嚴若飛聽到外面的敲門聲,敲了幾下又停了停,他安慰被驚吓渾身發抖的母女倆:“夫人,外面的敲門聲不太激烈,應該的不是來搜查的日本兵,你的出去開門應付,我的還躲進洞裡,您的放心,不會有什麼的大事發生。”
他說着快速重又跳進洞裡,非常友善的對香子說道:“香子小姐,你是一個很有膽量的姑娘,麻煩你再把洞口的木闆蓋上好嗎?”
香子聽話的爬過來,重又把木闆蓋上,她轉頭對媽媽說道:“媽媽,我的出去開門,您的在家裡不要害怕,我會保護您的。”
她不等媽媽回話,站起來走出去,打開門看到一個日本軍官站在門口,那軍官非常禮貌的說道:“您就是大島醫生的大小姐吧?我的奉您父親之命,特來對您的媽媽說一件事,請您讓我進去好嗎?”
香子不好拒絕,把日本軍官引進屋子。
此時大島醫生的夫人,已經站在藥房的廳裡,當看到女兒香子,領進來一個日本軍官,她客氣的彎腰問道:“不知這位長官有什麼的事情,我的丈夫不在......。”
進來的日本軍官非常謙恭的說道:“大島夫人,我的是日本住新牟城司令部的機要秘書小野,奉大島先生之命,前來告知,大島先生要跟随新牟城的帝國最高長官、安瑾蓬戶大佐辦理一件重要的事情,現在的還回不來,請您......。”
“他的一個醫生,怎麼會幫上最高長官的忙?您的請說清楚,我的丈夫到底發生了什麼的事情?”大島夫人一聽丈夫被留在了日本司令部,她驚詫的急聲問道。
小野輕笑了笑:“夫人,您的不要驚慌,大島先生不會有事,他的辦完事,很快的就會回來。隻是他叫我來告知,請夫人看到天氣好起來,就把籠子裡的鴿子喂飽放飛,不要老是把鴿子圈在籠子裡,這樣的不好。”
大島夫人并不是個笨人,她一聽丈夫特意傳話,馬上就想到,這是叫她先查看藥店附近,有沒有日本人的暗哨,要是一切正常,就照顧着藏在洞裡的兩個人吃飽飯,放他們快快的離開,一旦藥店附近有危險,那就不要放人離去,免得都遭到不測。
她彎腰謝道:“多謝長官特意送信,我在這裡拜謝了,請您慢走。”
小野突然輕喊了一聲:“老師,您還認識我嗎?我就是班上最調皮的小野呀,呵呵,沒想到,會在這個國家見到我的老師,我的太高興了。”
大島夫人皺眉微擡起頭,看了一會兒遲疑的說道:“這位長官,您的說您是我的學生?我的真的想不起來了,我的身體近來受到風寒,不便見客,還請您原諒。”
“老師,我真的是您的學生小野,您的忘了,我的小時候家裡窮,您的經常帶您做的壽司到學校給我,我的一輩子都不會忘記,老師您忘了嗎?”小野興奮的繼續說道。
大島夫人再次看了看小野,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嗨,上來點歲數,我的記憶力不太好,真的想不起來了,還請這位長官的不要為難我,我的要休息了。”
大島香子一看媽媽執意不認眼前這個學生,她覺得這裡面一定有隐情,可她并不說破,這是因為家裡的榻榻米下面的洞裡,還窩藏着兩個危險分子,此時最要緊的就是快快的把小野打發走。
她臉色淡然的對小野說道:“這位長官,我的媽媽身體不好,還是請您離開好嗎?”
她說着做出叫客人離開的手勢,雖然冒昧了點,但還帶有禮貌的要送出家門。
“老師,我的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您的對我的關照,今天的老師身體不适,我的改日再來專程拜訪,老師的保重,學生的告辭。”小野雖然沒有被老師認出,可他在異國他鄉重見小學恩師,心裡還是非常高興的。
小野走後,大島夫人無力的閉上眼,身子搖晃的就要倒下,香子趕緊跑進屋扶住媽媽,她恨透了榻榻米下面的兩個惡魔,要是沒有他們,爸爸不會被留在日本司令部,媽媽也不會不敢認自己的學生。
她把媽媽扶進内屋,輕輕的扶媽媽坐下,依偎在媽媽的身邊小聲的問道:“媽媽,那個叫小野的軍官,真是您的學生嗎?”
“嗨,不提了,現在我的沒有心思顧忌這些,你的爸爸派人告知,要是藥店附近沒有日本士兵的暗哨,就把洞裡的那兩個人放出來,叫他們的快快的離開。”
大島夫人說着扭動了一下身子,跪爬到那三塊蓋住洞口的木闆跟前,下手就要揭開。
突然一塊木闆從下面彈起來,緊接着順勢伸出一把大島家的日式菜刀,吓得大島夫人身子猛的往後一仰,摔躺在榻榻米上。
香子不顧一切的撲上來,伸手就要奪竄出洞口的菜刀,可她并沒有得手,反被洞裡的一隻手抓住了手脖子,借勢跳出洞口。
跟随上來的人正是嚴若飛,他一看大島夫人還摔躺在榻榻米上沒起來,嚴若飛身子往前一探,單臂操起大島夫人的頭,半抱着喊道:“夫人、夫人,您怎麼啦?您覺得哪裡不舒服?”
大島夫人看嚴若飛把她抱在懷裡,一時羞臊的掙紮着要坐起來,還沒等她說話,香子雙手持菜刀,對準嚴若飛揮舞着憤怒的罵道:“混蛋,你的快快的放開我的媽媽,你的再不放手,我就殺了你。”
正在這時,鄭三明探出身子,一看香子發瘋般的拿着菜刀,就要砍到嚴若飛,為了保護他的老大不受傷害,他不顧身上的傷痛,奮力跳出洞,猛的把香子撲倒在榻榻米上,肥胖的身子全覆蓋住身下的香子。
香子兩個肉嘟嘟的半圓觸及到鄭三明的前兇,他受用的還沒來得及享受,就被一巴掌扇在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使他清醒過來,身子一個翻滾坐起來,不好意思的看着香子:“我的不是有意的,請你不要見怪。”
羞臊的香子再次操起掉落在一邊的菜刀,揮舞着砍向鄭三明,嘴裡憤怒的罵道:“混蛋,你的混蛋,我要殺了你。”
大島夫人此時已經恢複過來,她看出鄭三明并不是有意欺辱女兒,嚴若飛也被鄭三明的粗魯行為震怒了,他站起來一腳踢向鄭三明:“王八蛋,你特麼的還是個人嗎?三番兩次的......。”
香子被她媽媽摟抱住,小聲的說道:“你的不要沖動,這樣我們的會吃虧的,他的不是有意的侮辱你,你的就饒過他吧,快把菜刀的放下。”
鄭三明怨屈的瞪着嚴若飛:“我特麼的看你就要被這小混蛋,持刀砍在頭上,才不顧生死撲上去解救你,可你特麼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還下死命的踢我一腳。”
大島香子看這兩個人說話,聽出了一點意思,她知道怨屈了這個死胖子,可這死胖子,三番兩次的騷擾她兇前的兩個半球,一時羞憤的死死的盯着鄭三明,恨不得一口撕碎了他。”
一場誤會多場風波,鬧騰的大島母女身心交瘁,此時都放下心來,更感覺到渾身無力。
過了一會兒,大島夫人把她丈夫的安排,簡單的對嚴若飛說了說,最後說道:“兩位好人,我的丈夫無辜的被留在日本司令部,不知道現在的如何,我的知道你們不是殺人不眨眼的壞人,可你們的不離開我們的家,我們的就會很危險,我的出去看看,要是沒有日本人的暗哨,求求你們,快快的離開好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