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穆色迷迷的望着呂雉等人,劉邦心中暗罵:“王八蛋,等一會兒老子讓你瞧好兒。”看了看,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劉邦揮了揮手。
呂雉帶着兩個夫人收了舞姿,緩緩的退到了後廳。
秦穆的眼睛一直跟着三人進入了後廳,這才收回。一邊的虞姬注意到了秦穆的樣子,臉上微微變色,卻不是很明顯。
自從她醒過來之後,秦穆對她謹守規矩,從未越雷池半步。就是那日胡亥賜婚之後,他們已經算是名義上的夫妻,可虞姬表示了自己不願意之後,秦穆依然沒有強求,還是對虞姬保持着應有的分寸。這一讓虞姬覺得秦穆是個男人。
雖然這個男人經常出去沾花惹草,可對自己,卻是真心。不知為什麼,看到了秦穆盯着呂雉等人看,虞姬的心裡不舒服。她不承認自己是喜歡上了秦穆,因為她的性格不允許自己這樣做。
“老弟,你幾位嫂嫂的舞可還入眼?”劉邦笑着問道。
秦穆了頭,笑道:“入眼,如此優美的舞蹈,就是沒有樂音,也是雅緻至極。”
兩人端起酒杯又客套了一下,劉邦這才望着秦穆身邊的虞姬,笑嘻嘻的道:“依我看,兄弟身邊的那位姑娘,若真的跳起舞來,才是人間第一。她和我的一位故人倒是有些相似呢。”
聽到劉邦提起虞姬,秦穆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虞姬是他心中的正妻,而且好兄弟胡亥也把這個女人賜予了自己。從原則上,虞姬已經是他的女人。斷然不準别人染指,就是多看一眼。秦穆都有殺人之心。
一邊的秦正和秦操都看到了秦穆臉色的變化。自己家的公子什麼脾氣他們都知道,這是公子要殺人的前奏。秦正身後的天府十八騎有的已經把手放在了刀柄之上。
雖然現在他們和劉邦是鄰居,又是在酒宴之上。可這些戰争中摸爬滾打出來的老兵痞,或許沒那麼聰明,但對敵對氣息的把握卻有着後天培養出來的敏銳。雖然眼前莺歌燕舞,看似平靜,可他們都知道,自家的公『『『『,<divstyle="margin:p0p0">子和劉邦是尿不到一壺的,遲早要開戰。
看到秦穆臉色沉了下來。虞姬的手第一次主動放在了秦穆的手背上。一股冰涼的感覺從秦穆手背傳來,使得他心中剛剛騰起的火焰熄滅下來。
就在秦穆準本話的時候,虞姬忽然幽幽開口:“承蒙沛公看重,和沛公故人相似,是女子的榮幸。女子的确學過一兒舞蹈,不過這舞蹈和剛剛三位夫人的舞蹈風格不一,而是略帶殺伐之氣。如果在這酒席宴會上跳,那簡直是唐突了諸位。”
劉邦早就聽虞姬在烏江之上被年輕公子所救,更是在船上發生可一幕幕活色生香的事兒。項羽也是因為這事兒才萬念俱灰,自殺身亡的。如今他認定了眼前的女子就是虞姬。要不然天下哪有那麼多的年輕公子,且身邊還帶着一個長得像是虞姬的女人。
“不唐突。我本來就是軍伍混過的,身邊的人也都是見過皿腥之輩。你家的公子。看身手就知道不是凡人。區區劍舞,唐突不了誰。倒是姑娘若不肯助興一番,可是再做諸位沒有眼福呢。”劉邦笑呵呵的道。
随着他笑。幾個負責伺候的親随已經提了新的酒壇進入到了宴廳之中,酒壇上的封泥完好無損。任何人看了都不會有疑問。
秦穆接過酒壇,随手排開封泥。随手倒了慢慢的一酒樽。隻見那酒水在酒樽之中有幾個不顯眼的漩兒在燈光下忽隐忽現,不注意根本看不到。秦穆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那笑容裡帶着冰冷。
蒙汗藥,這種東西他時候就玩兒過,沒辦法,功夫不行總要學會兒偷雞摸狗的本事不是。回頭看了一眼秦正和秦操等人。這些家夥更是老把式,不用看就聞出了隻有狗鼻子才能聞出的酒水味道差異。
秦穆手中的酒樽就要摔到劉邦的臉上。秦正和秦操就等着公子發難,他們就動刀子。劉邦家這兒地痞流氓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殺起來不一個不剩也差不了多少。
可就在此時,虞姬忽然起身,接着劉邦之前的話道:“既然如此,女子就恭敬不如從命。隻是那位壯士有利劍借來一用。”
還沒等衆人答應,秦穆一回手就從身後十八騎中一個消瘦的漢子手中接過了一柄長劍。他親自抽出了長劍,用手指輕輕一彈,劍身震動翁鳴,是一把好劍。這才倒轉劍柄,把長劍遞給了虞姬。
虞姬看了秦穆一眼,目中有一絲悲傷閃過。
接過長劍,她身形展動,從桌案後面飄然而起,直接落在了宴廳中間的空地上。
就是這亮相的一個縱越,就看出了功夫。
衆人轟然喝彩,更有幾個混混打起了口哨,極為嚣張。秦正看了幾人一眼,記住了長相。
“女子在各位面前獻醜,一支劍舞,送與在座諸位,雅助酒興。”虞姬聲音清脆,裡面有帶着一絲冷清,仿佛又是在項羽大營之中的那個虞姬。
劉邦早就垂涎虞姬,如今看了這風姿,頓時忘了勸人飲酒,嘴巴微微張開,望着場中央的虞姬。
“不知道有沒有人會撫琴。若有,則劍舞更妙。”虞姬握着那柄細長的利劍,輕啟朱唇,眼睛看着秦穆道。
她和秦穆相處已經不是一朝一夕,知道這個穆公子除了好色之外,琴棋書畫音律詩歌都懂很多。此刻望向秦穆,就是希望秦穆能跟他和弦一曲劍舞,也算是緣分一場。
“琴來!”秦穆冷傲一笑,為心上人彈奏一曲,觀佳人劍舞,對他來,就是神仙生活。
劉邦雖然不喜歡彈琴讀書這些調調,可薄姬夫人喜歡彈琴,故而家中真的有琴。此刻聞言,立刻讓薄姬把古琴拿上來。
秦穆接過薄姬的古琴,看着上面那排列的五根琴弦,手輕輕拂過三尺六寸五的琴身,隻見琴身之上,斑斑駁駁,都是裂痕,似乎是經過損毀再次膠着而成。如此好琴,可惜可歎。秦穆歎息一聲,雙手微微按住琴弦,輕輕撥動,一串流暢的音符從手下揮灑而出,繞梁不絕。
“好琴!”秦穆贊歎一聲。
“此琴名‘繞梁’,相傳是春秋時期之物。”薄姬望着古琴,清秀的臉上滿是回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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