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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田園,五朵金花 第345章 :癡癡的看着她的容顔

  第345章:癡癡的看着她的容顔黑暗中,雪花看不見韓嘯的表情,但是她能感覺到,韓嘯的心跳越來越快速,呼吸越來越粗重,噴灑在她頸邊的熱氣,簡直可以灼傷她的皮膚,而韓嘯摟着她的手臂,正在收緊。

  “爺?”雪花擔心的喊了一聲,連忙伸手掀開了放在床頭的一個紫檀木的匣子。

  匣子一打開,夜明珠柔和的光,立刻把床帳中照亮了。

  韓嘯臉色潮紅,額頭的青筋跳動着,靛黑的眸子中,跳動着一簇簇的火焰。

  “爺,你是不是……”

  雪花話沒說完,就被韓嘯打斷了,韓嘯咬着牙道:“爺……沒事!你,先睡!”

  韓嘯說完,猛然起身,放開雪花就要往外走。

  韓嘯的聲音,低沉嘶啞,呼吸粗重。

  壓抑的呼吸,壓抑的聲音,雪花立刻明白韓嘯是怎麼了。

  雪花一把拉住了韓嘯,“爺,你去哪兒?”

  “爺出去一下!”

  韓嘯說着,用力掙開了雪花的手。

  “爺,你休想去找别的女人!”雪花連忙雙手抓住韓嘯的胳膊,大聲說道。

  “該死!”韓嘯怒聲道:“放手,爺隻是去後院練劍!”

  韓嘯的聲音裡,滿是焦急暴躁。

  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必須要去發洩出身體裡四處流竄的肆虐之氣,否則,他就會發洩到身邊的小女人身上的。

  是的,他其實更想發洩到身邊的小女人身上的。

  她是他的女人,他想狠狠的占有她!淩虐她!

  是的,他想!

  他很想!

  隻有占有她,隻有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哭泣,才能平息他體内壓抑不住的暴虐。

  否則,他就想去毀滅,毀滅一切的東西!

  韓嘯的拳頭攥的死緊,兇膛劇烈起伏,額頭的青筋突突亂跳,他努力壓制着自己體内狂湧的氣息。

  “爺,你騙人!什麼去練劍?你分明就是想找别的女人!”雪花不依的故意說道。

  看着這樣的韓嘯,雪花又心疼又焦急,她知道韓嘯是怕傷了她,可是,她甯願韓嘯傷了她,也不願韓嘯傷了他自己。

  “雪雪!爺不會去找别的女人的!”韓嘯咬着牙道:“爺說過的,隻要你一個女人!”

  韓嘯說完,用力甩開雪花的手,就要往外沖。

  雪花猛地撲上去,一把從後面摟住了韓嘯的腰。

  “爺,你既然隻要我一個人,那你就要吧!”雪花雖然有些羞赧,但雙臂卻摟得死緊。

  “雪雪,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韓嘯喘着粗氣,怒聲道:“爺會傷了你的!”

  “爺,你不會!我……喜歡被你擁有的感覺。”

  雪花說着,小手開始在韓嘯的兇膛上,慢慢的遊移,進行挑逗似的撫摸,而帶着馨香的氣息,也開始向韓嘯的頸邊噴灑。

  韓嘯的身子蓦然一僵,呼吸也随之一滞,随後就是愈發急促的喘息,額頭上沁出了一顆顆的汗珠。

  “該死!”

  韓嘯怒喝一聲,一揮手,“砰!”地一聲,雕花大床的床欄被韓嘯一掌劈了個粉碎。

  雪花吓了一跳。

  “爺?夫人?”門外傳來了輕雲驚恐的聲音。

  “滾!”

  韓嘯怒喝一聲,門外的輕雲立刻禁聲,但是心裡卻狂亂的跳動不安。

  雪花驚吓過後,一橫心,伸出了靈活的小舌,作死的舔了韓嘯的脖子一下。

  她就不信,她都做到這個程度了,韓嘯還能忍得住?

  果然,韓嘯忍不住!

  韓嘯早就瀕臨爆發的情感,如同呼嘯的洪水,奔騰而出,向着雪花咆哮而去。

  “妖精!你自找的!”韓嘯從牙齒縫裡蹦出了這樣幾個字,然後直接把雪花撲到了身下。

  雪花驚叫一聲,眼前一晃之間,她看清了,壓在她身上的韓嘯,眼睛已經變成了紅色的了。

  韓嘯如同出籠的猛獸,對着雪花露出了鋒利的牙齒。

  雪花隻覺得脖子上一疼,然後她聞到了淡淡的皿腥味。

  皿液的味道,仿佛更加刺激了韓嘯,韓嘯灼熱的呼吸開始在雪花的整個身體上噴灑,把雪花緊緊的包裹于熱浪之中。

  韓嘯的唇舌,帶着火,帶着電,在雪花的肌膚上,一寸一寸的遊移,好像是要把身下的小女人,整個的點燃。

  韓嘯的牙齒,仿佛最鋒利的劍,在雪花的肌膚上,一寸一寸的劃過,好像要把身下的女人,每一處,都雕刻上他的印記。

  雪花在疼痛和燥熱中翻轉輪回。

  心裡對韓嘯的疼惜,身體被韓嘯挑起的情潮,兩者在她的理智情感和身體的本能間相互碰撞。

  一時間,火花四濺,雪花忍不住大叫出聲,“韓嘯,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仿佛是回應雪花的話,韓嘯重重的沉身而入,然後肆無忌憚的向着身下的人,發洩他體内的暴虐。

  其實,韓嘯已經聽不見雪花的話了,他隻想把身下的妖精緊緊的桎楛,狠狠的蹂躏。

  低吼着,韓嘯對着身下的女人,進行他的征戰讨伐。

  寝房裡如此大的動靜,早就驚動了玉香苑的丫頭婆子們。

  管媽媽一臉擔心的看着寝房,聽着寝房裡傳出的動靜,不由的眉頭緊皺。

  很明顯,世子爺不對勁了,否則,世子爺是不會如此折騰夫人的。

  看來,她要去和王妃娘娘回禀一聲了,免得出了什麼事。

  再有,老夫人和姑奶奶那裡,也怕是會加快動作了,她要幫夫人想想應對之策呀。

  **

  寂靜的夜裡,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尖叫,不停的從雪花的寝室裡傳出,惹得一院子的丫頭婆子各自思量。

  雪花是不知道,她不僅白天弄出了那麼大的動靜,把老夫人和姑奶奶都引來了,而晚上,又弄出了那麼大的動靜。

  也是,白天,到後來,雪花是直接就睡死過去了,迷迷糊糊的被韓嘯喂了東西吃,再然後就是被韓嘯喊起來,去見了古雅,回來後則是這個情形了。

  雪花等于是還沒和玉香苑的一幹丫頭婆子着面呢,所以,她當然不知道,她和韓嘯的房中之事,已經在整個定國公府裡傳的沸沸揚揚了。

  當然,都是私下裡傳的,明面上,定國公府現在是沒有人敢惹雪花了。

  直到東方泛白,雪花寝房裡的動靜才小了下去。

  雪花早就昏死過去了,這次是确确實實的被韓嘯做昏過去了。

  韓嘯的眼裡,漸漸的恢複了清明,然後——

  他的手,顫抖了。

  身下的小女人,頭發散亂,臉上淚痕斑斑,長長的烏發披散是大紅的繡枕上,顯得那張原本精緻的小臉,蒼白而又憔悴。

  而那原本如雪的肌膚上,更是紫痕遍布,沒有一處完好的肌膚,有些地方,甚至滲出了皿迹。

  韓嘯顫抖的手,輕輕的伸到雪花的鼻子下面,他甚至害怕,身下的小女人,他捧在心尖上的小女人,已經……

  他不敢想象,若是那樣的事情發生,他會怎麼樣?他隻知道,他不僅會死,他更會瘋!

  微弱的氣息,噴灑到了韓嘯的指尖,韓嘯的眼圈不僅紅了。

  他的女人,并沒有被他淩虐而死!

  一滴淚,“啪嗒!”一聲,滴到了雪花的眼睫上。

  韓嘯閉上了眼,自責、懊悔、心疼、愧疚,一時間,一起湧上了他的心頭。

  是他,把他的女人,弄成了這副模樣!

  他竟然失去神志,對自己的女人淩虐至此?

  難道,他真的不能再留在她的身邊,守護她,保護她,讓她依賴,讓他撒嬌了嗎?

  韓嘯低下頭,輕輕親了親那張蒼白的小臉,而那雪白的頸項上的一抹紅,刺得他心髒劇痛。

  他竟然再次的傷了她,不僅讓她流淚,還讓她流皿!

  韓嘯輕輕的抱起雪花,把身下淩亂不堪的被褥直接扔到了地下。

  “備水!”

  韓嘯把雪花摟在懷裡,緊緊的盯着那張蒼白的小臉,低低吩咐了一聲。

  很快,隔壁的浴房傳來了倒水的聲音。

  雪花屋子裡如此的動靜,管媽媽早就吩咐廚房裡備着熱水了,所以韓嘯一聲吩咐,守在屋外的丫頭婆子立刻就從另一個門進入浴房,往浴桶中加水。

  當雪花的身體一碰到熱水,立刻在睡夢中皺起了纖細的眉。

  韓嘯心中一疼,他知道,雪花身上的皮膚被熱水刺痛了。

  韓嘯仔細的給雪花清洗着身上的痕迹,然後小心的把人抱入了煥然一新的被褥之中。

  癡癡的,韓嘯看着那張精緻絕美的容顔,甚至舍不得眨一下眼,就那樣一直看着,一直看着,好像要看到天長地久。

  **

  雪花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将近正午了。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正好對上韓嘯如星般的眸子。

  那眸子深邃如初,明亮如初。

  “爺……”

  雪花一張嘴,才發現她的嗓子撕裂般的疼痛,而聲音簡直沙啞難聽至極。

  韓嘯靛黑的眸子中劃過一絲心疼,低聲道:“别說話。”

  韓嘯說完,翻身而起,拿過床頭櫃上的茶壺,直接把壺嘴對準了雪花的嘴。

  雪花連忙就着壺嘴,喝了幾口溫熱的茶水,嗓子終于好受了些。

  “爺,你今天沒有去上朝嗎?”

  雪花的聲音,仍然有些嘶啞。

  韓嘯壓下心裡的自責和心疼,攏了攏雪花的頭發,低聲道:“爺想陪你。”

  雪花聽了韓嘯的話,緩緩的綻出了一個璀璨的笑。

  多好,韓嘯想陪她,她也想讓韓嘯陪。

  管它什麼軍國大事,和他們有毛線的關系呀?

  他們能呆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韓嘯看着這樣的雪花,也緩緩的勾起了唇角。

  他說過,以後要多對她笑的。

  既然她願意看,那麼,他就笑給她看。

  果然,一見到韓嘯的笑容,雪花的眼睛裡立刻閃出了一顆顆的小星星。

  “起來吃些東西,我們去城外的别院住幾天。”韓嘯低聲說道。

  “去别院?”雪花眼睛一亮。

  “嗯,你不是一直喜歡泡溫泉嗎?我帶你去我們自己的别院裡泡溫泉。”

  “真的?太好了!”雪花驚喜的道。

  韓嘯嘴角含笑的抱起雪花,仔細的給雪花穿衣服。

  雪花任憑韓嘯服侍,兩個人誰都沒說明,但是兩個人都知道,雪花已經是二等殘廢一級的了,根本就動彈不了。

  雪花醒來時就感覺到了,她渾身上下沒有不疼的地方,想伸個懶腰都難。

  不過,讓自家男人伺候,雪花感到還是很惬意的。

  屋子裡有了動靜,輕雲和雨霧就在門外輕輕的問了一聲,得到允許後就進屋伺候了。

  吃過飯,雪花指揮着丫頭們整理行李,韓嘯則是去了老夫人那裡。

  韓嘯和雪花去城外小住,無論如何也要禀告老夫人一聲的。

  老夫人一見寶貝孫子,想說什麼,但是韓瑚在旁邊扯了扯老夫人的袖子,于是,老夫人隻吩咐韓嘯幾句注意身子之類的話,也就沒再說什麼。

  韓嘯出了松鶴堂,直接去了老道的房間。

  “道長,我體内的蠱王之毒,難道真的無法可解?”韓嘯看着老道,冷靜的問道。

  雪花和古雅的那番話,韓嘯并沒有聽到,所以,他并不知道,古雅和他教合,就可以慢慢化解他體内的蠱毒。

  老道聽了韓嘯的話,沉吟了一下道:“小子,有些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定數,随緣則是。”

  韓嘯點了點頭,說道:“那麼,道長,若是此毒不能解,我最終是不是會被蠱王侵蝕心智,心性大變?”

  “是!”老道肯定的道:“到時候你就會是新的蠱王。”

  韓嘯的眼中劃過一絲明了。

  怪不得他在古墓中的時候,就莫名的想要帶回那把青銅古劍呢,原來,那時他就已經開始受蠱王的影響了。

  “道長,晚輩有一事相求,還望道長答應。”韓嘯說着,對老道一抱拳。

  老道好像猜到了韓嘯要說什麼,一甩拂塵道:“免談!貧道若是到時候殺了你,你那媳婦肯定會殺了貧道的。”

  “道長,雪雪是個明理之人,她是絕對不會怪您的。”

  “哼!也就你說那丫頭是個明事理的。”老道冷哼了一聲道:“她就算是個明事理的,事關你的事,她也會蠻不講理了。”

  别說,老道說得還真是正确。

  即便老道是因為韓嘯已經失去了神志,已經不再是韓嘯了,才動手殺的韓嘯,雪花也不會放過老道的。

  “好吧,既然如此,晚輩也不強求了,到時候晚輩會留着一絲清明,自我了斷的!”韓嘯面不改色的說道。

  “喂!我說小子,事情還沒到不可以挽回的境地,你千萬不可莽撞行事!”老道一驚,連忙說道:“丫頭現在對你的影響,還能克制你的蠱毒,貧道會盡快想辦法的。”

  “如此有勞道長了。”韓嘯再次對着老道抱拳施禮。

  老道看着韓嘯,有些猶豫的道:“唉,其實,小子,那個,說到底,男人多娶個媳婦,也是很平常的。”

  “道長此話怎講?”韓嘯一皺眉,不明所以的問道。

  “那個……沒什麼。”老道想了想,還是沒有告訴韓嘯關于古雅能解蠱王之毒一事兒。

  這事,還是雪花親自告訴韓嘯比較好。

  老道看着韓嘯,也是一副不解的樣子,他為什麼看不出韓嘯的命勢了?

  韓嘯的身上,仿佛被什麼籠罩着,讓他看不清了。

  **

  能在寒冬臘月泡溫泉,簡直是最為享受的事了,特别是和心愛的人在一起,簡直是一想起來,就讓人遐想滿天飛。

  不過,雪花現在可是沒有遐想的心思,她隻是想和韓嘯單獨呆在一起。

  他們能單獨呆在一起的時間,不知道還有多少?

  壓下心中如刀割般的疼痛,雪花伏在韓嘯的懷裡,聽着“骨碌碌”地車輪聲,低聲道:“爺,我們要去的别院是國公府的産業,還是娘留下來的?”

  “是娘留下來的。”

  “哦。”雪花低低應了一聲。

  看來是先劉氏夫人的私産了。

  車外寒風呼嘯,車内溫暖如春。

  兩人誰都沒再說話,隻是靜靜的享受相偎依在一起的感覺。

  别院位于西山腳下,雖然不如靖王府的别院氣派,但有一種小巧精緻的感覺。

  别院的管事早就帶着别院的仆人在門前候着呢,一見韓嘯的馬車到了,立刻上前請安。

  一平在車外對着管事揮了揮手,管事連忙帶着人離開,各司其職去了。

  對于自家這位爺的性子,管事也是知道的,所以,并不敢打擾。

  韓嘯抱着雪花踏下馬車,雪花立刻驚訝的道:“爺,下雪了?”

  原來,天空中不知道何時飄起了白雪,地上已經積了薄薄的一層。

  雪花伸出小手,讓白雪落在纖細的指尖,感受着那份純淨的沁涼,同時,也洗滌心中的悲傷。

  “旋撲珠簾過粉牆,輕于柳絮重于霜。”雪花低聲吟道。

  她已經有多久,沒有過這種吟詩作對的飄逸情懷了?

  仿佛,那些整日與琴棋書畫為伍的日子,是上輩子的事了。

  那些在秋水别院度過的平淡悠閑的時光,已經距離她那麼遙遠了。

  “外面冷,你想看雪,我們去屋子裡看。”韓嘯說着,抱着雪花大步向着一棟古樸的石頭房子走去。

  “嗯。”雪花應了一聲,随即又道:“爺,你還記得當初在秋水别院,我第一次告訴你,什麼叫打雪仗的事兒嗎?”

  雪花說着,想起了當年她在潔白的雪地上,把一個雪球砸到了韓嘯的小臉上的情形。

  那時的韓嘯,純粹是一副臭屁的傲嬌小模樣,結果卻被她的一個雪球給砸得破功了……

  “咯咯……”雪花想着,自己就低低的笑了起來。

  韓嘯嘴角勾起,無奈而又寵溺的看着懷裡的小女人,“你呀,那時候就愛和爺作對,看爺吃癟。”

  “哪有呀,你那時候是高高在上的世子爺,我巴結你還來不及呢,哪裡敢和您老人家作對?”雪花故意語帶撒嬌的說道。

  “是嗎?爺怎麼沒看出來你巴結過爺?反倒是爺,總是上趕着去給你出頭。”

  “呵呵,誰叫你那時候思想那麼古闆,整天象個八十歲的老翁一樣?”

  “所以,你就處處跟爺作對,惹爺生氣了?”

  “呵呵……”雪花心虛的直笑。

  兩人一邊說着、笑着,一邊進了石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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