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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9黑山軍士好漢多,推杯把盞義氣先

三國老司機 律香川 2544 2024-01-31 01:13

  黃道林聽着劉靖這一番話語,感覺有一些恭維的味道,心裡也是又起了一絲煩躁。

  但是他知道這張德海家世背景深厚,一般人一時間也很難想到對付他的辦法,這劉靖再有本事也隻是匹夫之力,有所顧忌也是人之常情。

  黃道林之所以找劉靖來幫助他處理此事,那也是在了解到當年劉靖、張角跟張五爺的那岔子事兒之後,才下了決心了的。

  他料想,這劉靖肯定不會同張德海他們同流合污,最壞的結果也就是望而生畏,不管此事,絕對到不了通風報信,洩露機密的地步。

  想到這裡黃道林又是歎息了一聲皺着眉頭道:“我知道你一時半刻也想不出對付他的辦法來,我呢就想讓你來縣裡組織一個商會出來,帶領着剩下的那些商賈一起抵抗一下那張德海,這樣你們凝成了一股團,他張德海也不便抓個落單的下手了,他是個毒瘤,不是一日長起來的,也不要妄想着一日根除了,咱們來日方長,慢慢想辦法治他便是了!”

  劉靖目前也沒有啥更好的辦法,聽黃道林這麼一說也是默認了他的想法,立刻道:“縣令大人所言極是,對付這種人咱們要從長計議,所謂投鼠忌器,咱們還要考慮到縣尉大人的影響,此事得需要慢慢的來,急不得一時啊!”

  那黃道林見劉靖既沒有滿口答應,又沒有一口拒絕推脫自己的請求,心情便是開脫了一些,臉上的愁容也是消退了許多,就這樣兩個人又閑談了半個時辰後,劉靖才起身告别。

  出了黃宅大院,此時夕陽已斜,彩霞萬裡飄紅,秋風吹打着枯樹,一片寂寥。

  劉靖帶着何桂暫時在縣裡尋了一個名叫‘悅來客棧’的客棧住了下來。

  話說那唐周代表劉靖,跟着張角回到了崆山,來到了張角的根據地。

  他們盤踞在崆山裡,建造了一個巨大的山寨,方圓大約有數裡之大,這裡聚集了大約有兩、三百人的隊伍,賊首名義上是一個叫張牛角的人,但是背地裡卻是張角和張寶說了算,自稱‘黑山軍’,專門懲惡揚善,撐起一面旗号‘替天行道’。

  晚上,張角為唐周設宴洗塵,這山上的土匪還真是不差錢的,所搶所劫均是那些為富不仁的富道人家,錢來得容易,去的也就容易,所以此次宴席也是比較豐盛了,畢竟唐周代表着劉靖,張角得接待的讓他很體面些。

  席上坐着六個人,在做的都是山上的幾個當家的,都是有分量的人。

  從左側開始數依次坐着張角、張寶、張牛角,右邊坐着唐周和兩個帶陪的弟兄,在這山寨上名義上是二當家和三當家,他們的名字分别是張曼成、趙宏。

  酒席剛一開始,張角剛剛就同大家一一介紹了一下唐周,還未等給唐周介紹張牛角他們,隻見張牛角便是端起了酒杯高聲道:“某姓張名牛角,幸得‘角兒爺’搭救,用那神奇醫術治好了我的怪病,我才撿回一條小命,‘角兒爺’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的命即是他的命,他的大哥便是我的大哥,你是劉靖劉大哥的心腹‘角兒爺’的好友,那便是我張牛角的朋友,唐周兄弟我敬你一杯!”說着便是一個大口把酒給喝幹了。

  那張牛角睜的濃眉大眼,頭生的比較碩大,兩個頭骨凸起,很像是牛的兩個犄角一般,身材八尺由于非常高大,絡腮胡、高山鼻,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

  唐周剛剛入座的時候就被他那相貌驚出了一身冷汗,因為那張牛角早就瞪着兩顆銅鈴般大眼直愣愣地瞅着他,心裡不禁感歎暗道此人果真勇猛彪悍,是個虎将。

  如今張牛角敬自己酒喝,他哪裡敢怠慢呢?立刻躬身站起,端起酒杯笑道:“牛角兄果然豪氣沖天,生的如此英雄蓋世,唐周佩服佩服!”遂即仰頭一下子把酒也幹了。

  見到張牛角自己主動站了起來自報家門,那張曼成和趙宏也是兩眼一齊看了看張角,隻見張角點了一下頭,默認他們自我介紹,遂即相繼站起自己自我介紹起來。

  這第二個站起的人是張曼成,隻見他眉清目秀,生的十分白淨,活脫脫一個小白臉一般,身形看上去有些消瘦,但精神飽滿,眼神中透露着股股精氣。

  他舉起一杯酒爽朗道:“在下張曼成,得張角大哥垂愛,在這山寨裡混的一口閑飯,久慕劉大哥英明恨不得見,聽聞唐兄弟跟随劉大哥許久,今日一觀果然氣度不凡一表人才,便可想象劉大哥是何等的英雄蓋世,曼城敬唐兄弟一杯,也順便敬劉大哥一杯,聊表仰慕之情!”

  這張曼成口才相當了得,一句話說的面面俱到,十分得體又不失身份,即誇贊了唐周,又捎帶上了李靖,真可謂是一語雙關。

  唐周連忙舉起一杯酒笑着回敬道:“曼成兄果然妙語連珠、氣度非凡,唐周不才得曼成兄謬贊,我就代劉大哥飲了此酒,請!”

  兩個人說完也是相繼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幾聲,一碗酒幹了出來。

  身後的侍從把酒剛剛給唐周滿上,那趙宏就坐不住了,霍的一聲就站了起來,手裡拖着一碗酒高興地看着唐周大大咧咧道:“我趙宏是個粗人,說不得體面話,隻知道兄弟情義,張角大哥待我等甚厚,便是豁出身家性命趙宏也是值得,我也對劉大哥仰慕已久,唐兄弟一表人才,以後也是我趙某的兄弟了,我也就不多說了,我先幹為敬!”說着便舉起酒碗張開大口一飲而盡。

  這趙宏生的七尺身軀,身子有些微胖,肚子隆起,很像是懷了四五月胎兒似的,兩個小眼瞪得圓圓的,一看就是個厚實人。

  唐周也是立刻回敬道:“趙兄弟待人以誠,義薄雲天,唐周佩服佩服!”道完也是把碗裡的酒一氣兒喝幹。

  酒席上氣氛很好,大家喝的也都十分盡興,話說這唐周早先在白鵝鎮上也曾與張角有過交集,那個時候唐周開着一家茶坊,張角正好看着那片場子,所以兩個人多多少少也打過幾年交到,并不很陌生。

  一直到唐周喝的酩酊大醉,晃晃悠悠地都站不起來了,一頭趴在了桌子上,那張角才差人将唐周給擡了回去,一幹人等也是散了。

  臨末了,那張曼成看着被下人擡着出去的唐周,嘴角升起了一絲冷冷地詭笑,他喝的并不少,但是他卻是很能喝,此刻衆人裡面最最清醒的兩個人一個是他,另一個就是張寶。

  此刻張寶從張曼成身後走來,雙手一齊拍在了張曼成的身上,醉醺醺道:“哼哼,曼成啊,還不回去,愣在這裡笑什麼呢?”

  張曼成回過頭來看着張寶會心一笑,不急不慢道:“如今人都散了,這裡就你我二人,難道寶哥還要和兄弟裝糊塗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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