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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八章 哭泣聲

我的大不列颠帝國 蘭徹二世 2473 2024-01-31 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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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一個小時的詳談,來自于加萊的遊吟詩人終于明白了,年輕而又繁盛的布裡斯托爾港是如何惹得這些人議論紛紛的原因了。

  “真是太感謝了,馬克.安托萬先生,認識您真是我來南安普頓最大的榮幸!”

  兩人讨論了一個多小時,之間的關系自然而然的親密了起來,互相之間的姓名當然也就通報了。

  俊朗的詩人輕輕地彎了下腰,感謝道。

  “我的詩人先生,能夠認識你,也算是我的幸運!”

  瘦高個馬克.安托萬臉色帶着笑意,原先嚴肅的面容這時候如同化開的冰,給人一種親善之感,距離感瞬間消失。

  “請原諒我的冒昧邀請,阿爾維斯.貝斯文先生。

  不知道,我是否有這個榮幸,請您去我家做客,畢竟在南安普頓,能夠認識你這個朋友,是十分難得的!”

  瘦高個艱難做出了邀請動作,臉上難得的帶着一副請求的模樣!

  “這――”遊吟詩人看了他一眼,沉思起來。

  “恐怕不行,安托萬先生!”

  遊吟詩人搖了搖頭,委婉的拒絕道,眼神中帶着歉意。

  “我還有一些同伴在旅社裡等着我,請原諒我的失禮!”

  “哦,不,這是我的失禮,都怪我太激動了!應該是請你原諒我才對!”

  随後,瘦高個擺了擺手,他也明白,在目前這種情況下的邀請舉動,是多麼冒昧。

  邀請一個認識隻有一個小時的人去家中做客,不止是客人不放心,他自己現在想想也是感到有些後悔。

  盎格魯―撒克遜一向都是古闆的代名詞,必要而又準确的禮儀,是人與人之間相處的必須品。

  他們又不是喝多了,就大嚷大叫,呼朋喚友的蘇格蘭人。

  想着,高瘦個對自己的舉動感到萬分後悔,他可是擁有貴族皿統的人,可不是那些天天為吃食發愁的短衫。

  遊吟詩人也有禮貌的客氣着,寒暄了一陣子,兩人這才分别。

  春天的夜晚過得特别快,似乎就在轉眼之間,整座城市就沸騰起來。

  各地客商,奔走的普通人,在南安普頓港狹窄的街道上,人來人往,人聲鼎沸,一副繁華景象。

  遊吟詩人阿爾維斯.貝斯文帶着自己的兩個仆人,饒有興趣地看着繁華的南安普頓港,興緻格外的濃厚。

  “英格蘭本土的确很繁華,不枉我一番辛苦!”

  阿爾維斯漫步于街道,神色極為輕松。

  這次,他來到英格蘭,可不隻是遊玩,而是懷有目的的。

  貝斯文家族在加萊也算是大家族,雖然不是什麼貴族,但卻也是騎士家庭,世代相傳,一百多年來為英格蘭王室維持在加萊的統治。

  要知道,加萊可是和布洛涅孤立在法國,基本上處于孤島地位,法國人可是虎視眈眈,随時都有失家丢命的危險。

  所以,一直以來,加萊和布洛涅就需要英格蘭本土的支持,與國王之間的聯系是不能中斷的。

  所以,這次前來,他的主要目的還是代表自己的家族,以及那些同盟家族,私底下在英格蘭考察一番,了解一下這位即位多年的年輕國王到底如何。

  第二,也是為了家族擴張生意,來跑一趟。

  自從瑪麗公主嫁給西班牙腓力王子之後,英格蘭和西班牙的生意一日千裡,并且随着稱霸半個地中海的西班牙海軍時不時地放行和關照一下,英格蘭的經濟如同騰飛的巨龍,前景十分的美好。

  雖然加萊和布洛涅等地因為地理位置的因素,插手英格蘭和德意志以及法國的貿易,但面對前方的肥肉,貝斯文家族也是垂涎三尺。

  看着自己身邊時不時走過一群制服挎刀的隊伍,阿爾維斯感到驚奇。

  而且街道上幹淨整潔的模樣,也令他大開眼界。

  這可于加萊這座小城不同,或者說與歐羅巴大陸上的所有城市都不同。

  沒有流淌在街面上的污水,更沒有可以随時踩到的大便,平整而又寬闊的街道,這一切都是那麼的令人愉快,那麼的令人欣喜。

  呼吸着這不帶腥臭的空氣,望着川流不息的行人,阿爾維斯此時想着:我或許就該生活在這個城市。

  但他還沒有感慨多少時間,前方就傳來一陣陣吵鬧聲、哭泣聲。

  擡起頭,阿爾維斯尋着吵鬧興緻濃厚地走了過去,身後的兩個仆人也緊緊跟随。

  跟着人流一起走去,阿爾維斯并不需要特意尋找,不到五分鐘,他就來到了這場熱鬧的發生地。

  隻見,在一棟豪宅前,圍着上百号看熱鬧的人群,密密麻麻地堵在前方,阿爾維斯看不到一絲具體的情況。

  他觀察了一下周圍,發現附近都是豪宅遍地,道路平坦而又寬敞,各種花卉争奇鬥豔,一看就是富人區,地價極高。

  可是,就是在這個平常人都不敢輕易踏足的地方,此時卻如同熱鬧的街道,擁擠不堪,破壞了這裡安靜的環境。

  而更令他奇怪的是,在這個高貴的地方,他卻聽到了女人和小孩的哭泣聲,甚至聲音越發的響亮起來,絕對不符合常理。

  見此,他心中懷着好奇之心,邁着步伐,在兩名健碩的仆人護衛下,慢慢地擠到了最前方。

  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阿爾維斯這才放眼望去。

  隻見,那寬敞的大門被粗暴的打開着,門闆上殘破的痕迹極為明顯。

  而大門旁,四個身着黑色緊身衣,袖口領口帶着金絲邊,後面披着紅黑兩色的披風,腰間挎着鋒利威風的挎劍,整個人看上去極有氣勢,望之令人生畏。

  而圍觀的人表現的極為明顯,哪怕是後面再擁擠,但絕對不敢接近那群人十英尺的距離。

  額阿爾維斯一時也不清楚這些人是幹什麼,不過猜得出他們是政府官員,平民們對他們打心底裡害怕。

  他小心得看了這些人一眼,目光卻投向大門内裡的哭泣聲。

  隻見,在大門内,院子中的草地上,一個穿着長裙的貴婦抱着自己的幾個兒女,輕聲的抽泣着,而她懷中的孩子七八歲左右,似乎是因為害怕的緣故,放開喉嚨哭聲陣陣。

  一個身穿華衣的二十幾歲的男人,臉上沉重的立在一旁,默默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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