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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世醫妃:世子輕點疼 第一百四十八章 :以後隻能看我

  接下來的日子,蘇錦瑟倒是過的相當的滋潤和自由。

  當西霖國太子皇甫禦過來的時候,看到蘇錦瑟那笑呵呵的臉龐,忍不住好奇了,大手下意識捏了一下她的鼻梁,“我說,你這是要傻笑到什麼時候?”

  “喲,我們的太子殿下來了?”

  回過神,瞧着一身普通裝束的皇甫禦,她忍不住輕笑道,“我倒要以為太子殿下不敢來了呢?怎麼,也敢來嘛?”

  蘇錦瑟整個人十分惬意的躺在椅子上,随手捏了一顆水果丢在嘴裡,笑意盈盈的盯着皇甫禦。

  她也不知道為何面對皇甫禦她有着一種說不出的輕松。

  幹脆也就懶得去思考這個緣故了,笑嘻嘻說道,“你的身體情況我上次都已經檢查過來,你回頭将這藥草泡澡就可以了。”說着便讓習秋将藥包遞給了皇甫禦。

  畢竟這幾天她也不是白過了,皇甫禦的事情看似無所謂,可實則她還是放在心頭的。

  瞧着這裡起碼有十天量的藥包,皇甫禦的心底暖暖的,眸子裡閃爍着淺淺的光芒,“那麼,我倒是要多謝你嗎?”随後也坐了下來,不過他倒是很自覺的坐在了顧千塵的身邊。

  看向了顧千塵。

  瞧着皇甫禦的樣子,顧千塵眸子裡閃爍着絲絲精光,緩緩道,“太子殿下可是想到了什麼解決的辦法呢?還是說準備随意呢?”示意顧一拿着棋盤擺在桌面,“不如我們對弈一局?”

  挑了挑眉頭,看着眼前的皇甫禦。

  眸子裡染上了淺淺的光芒,可這光芒落在皇甫禦的身上,心底也忍不住‘咯噔’一下,向來隻有他算計人,可眼前的顧千塵似乎看透了自己的身份一般?

  這讓他的心底隐隐的不妥,可卻更多的是一種無所謂的态度。

  “好,如此我便先走一棋。”

  很快,兩人并沒有繼續言語,隻是專注走棋,瞧着這番模樣,蘇錦瑟忍不住揚起了絲絲溫和的笑容,“我去給你們弄點吃的,等我。”

  語畢,也不等兩人回應,蘇錦瑟迅速的離開。

  直到蘇錦瑟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在兩人跟前,皇甫禦這才說道,“世子爺準備如何對待蘇姑娘呢?”

  “太子爺,又準備什麼時候跟錦瑟說清楚呢?”漫不經心的落下一顆子,挑了挑眉頭看向了皇甫禦,眸子裡帶着絲絲光芒,“還是說,太子殿下與我家錦瑟有什麼關系呢?”

  落子之後,顧千塵幹脆看向了皇甫禦。

  看來他是時候查查這個皇甫禦的身份了,以前總覺得不對勁,可如今卻十分的明顯了。

  瞧着這樣,皇甫禦卻是露出了爽朗的笑容,“顧千塵呀顧千塵,你果然還是不一樣,隻是――知道了又如何呢?不知道又如何呢?”搖搖頭,他自然看明白顧千塵心底的想法。

  隻是他不過是重生之人,顧千塵又能查到什麼?

  說他不是皇甫禦嗎?

  抱歉,如今除了靈魂之後,他裡裡外外都是皇甫禦,任何人都查不出來。

  “你……”皺着眉頭,顧千塵的心底隐隐有着古怪的感覺,“好吧,本世子也就不查了,倒不如等你什麼時候願意說吧?”

  “顧千塵,你聽好了。”

  突然,皇甫禦放下了手指的棋,堅定的看着顧千塵,“蘇錦瑟是我的妹妹,蘇家的死亡是一場陰謀。”

  閉上眼,皇甫禦的心卻無法平靜,依稀記得那是他才八歲的年紀,依稀記得蘇家的滅亡其實并非偶爾,他親眼看到那人将父親刺死,所有的人都覺得應該是一場意外。

  父親并非去救皇後而亡,當年的事情他不是很清楚,可父親卻是活生生給黑衣人挖了心髒而死。

  皇後也不曾在現場,所以不存在事後所有的人都說左相是為了救皇後。

  呵呵――他的父親呀。

  “聽聞當年蘇相為了救皇後而亡,年幼的長子也死在蘇相的身邊,難道不是嗎?”這話讓顧千塵也疑惑了,“實不相瞞,這事情我也是用了不少人手去調查,可居然沒有任何的結果。”

  “蘇相死在挖心。”薄唇揚起了嗜皿的弧度,皇甫禦全身的皿液似乎都凝固了,“當時,整個廂房隻有蘇相和他的長子,并無他人,何來的救皇後一說?”

  “也就是說這個事情完全就是騙局?”

  “當年蘇夫人的身體爽朗,就算是因為失去兒子和丈夫,也不至于那麼快就病逝。”皇甫禦瞳孔帶着濃濃的痛苦,那一年他并不是皇甫禦,他隻是蘇家長子,蘇錦钰。

  那年他才八歲,隻想替妹妹求個平安符,所以才跟着自己的父親去了諾大的普禅寺,可從未料想哪裡居然是自己的葬身之地,也是父親的葬身之地。

  死後發生了什麼他自然不曾得知。

  隻是等他再度醒來卻成了西霖國那病秧子太子,皇甫禦!

  等他有了勢力,才知道自己的父親居然是救了皇後?呵呵呵,好大一盤棋,好大一個故事,這般的大手腳除了威遠侯府還能是誰?那麼德仁帝又知道多少?

  拳頭緊緊握着,他知道自己醒來也不過是八歲的皇甫禦,這些年一隻的忍辱負重讓他無法忘記他自己本身的身份。

  同樣,他的肩膀上還壓着西霖國的隐秘之聞。

  “這樣說來?你――就是當年死去的長子,蘇錦钰?”這話讓顧千塵差點傻眼了,饒是一向鎮定的他也有種空前的詭異感,可也隻是一瞬間的功夫,顧千塵又穩定了下來。

  眸子裡卻依舊帶着濃濃的疑惑。

  “是,我親眼看着我的父親一點點死在皿泊中,我也是親身感受到皿液從身體流幹的感覺。”閉上眼他仿佛還能感受那詭異的夜晚,他更是無法忘記那一夜黑衣人毫無忌憚的審問。

  無非是那東西在哪兒?

  那東西?

  到目前為止,他還是不清楚那東西是什麼東西,可他卻也明白恐怕是家裡藏了什麼東西導緻這些人瘋狂了。

  隐隐的從他們的對話能大概的了解,父親和母親不願意将東西交出來,所以才引來了這滿門的慘案。

  加之事後居然是皇後出面,父親是救了皇後?

  呵呵――一聲冷笑,最後母親的去世,妹妹的撫養權都落在了皇後一系,這事情重重都表明了,可惜西霖國如今不是金聖國的對手,想到這裡,他的心無比惱恨。

  可他又無法不顧及西霖國皇後,自己的母後啊!

  “顧世子,我也沒别的求你,隻希望對我妹妹好點。”眸子裡帶着濃濃的傷悲,那個曾經他深愛的妹妹,如今隻能眼睜睜的看着,而不能相認。

  心在這一刻是無比的疼痛。

  隻是瞧着眼前顧千塵對蘇錦瑟也是真心疼愛,這一顆心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氣。

  隻是那擔憂還是如此的明顯,如此的――

  “怎麼了?”蘇錦瑟端着冰鎮楊梅湯走了進來,便看到兩個人沉默的樣子,一時間有些詭異的感覺,這讓她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輕聲說道,“你們兩個搞什麼?”

  “唔,錦瑟來了?”

  蘇錦瑟的到來讓顧千塵回過神來,揚起了一抹溫和的笑容,“沒什麼,就是讨論一下明天去宴會的事情,畢竟太後的壽辰這事情還是不能錯過的。”

  “嗯,使者的觐見也是應該的。”

  同樣,皇甫禦也點點頭,“不過,那皇宮可不是什麼好去的地方,如今你好像又得罪了我那皇妹?”挑了挑眉頭,想到自己的皇妹他的心底也是不屑的。

  這蠢女人心裡想的什麼,他如何不知道?

  若是真能逃脫西霖國也是她的本事,他也不會幹涉,可若是欺負蘇錦瑟,那就休怪他無情了。

  “你說的是林珞公主?”蘇錦瑟無所謂的聳聳肩,将冰鎮酸梅湯放在了桌面,淡漠道,“那女人若是不得罪我,我也懶得跟她計較,可若是敢得罪我?休怪我無情了。”

  好吧,聖旨也已經到了,她自然是堂堂正正的清郡主了,金聖國的一品郡主自然要比西霖國的庶公主尊貴的很多。

  畢竟西霖國隻是一個區區的小國,金聖國還真是不放在眼底。

  “我瞧着太子殿下還是看好自己的妹妹,小心得罪了不應該得罪的人。”眸裡閃過冷光。

  聽到這話,皇甫禦微微的錯愕了幾分,他的妹妹?他的妹妹不是眼前的蘇錦瑟嘛?心中又是一陣酸楚流淌,隻是很快的穩住了情緒,輕笑一聲,“區區是庶女也敢與孤稱之為妹妹?”

  眸子裡帶着明顯的不屑。

  瞧着這樣,蘇錦瑟的心底也松了一口氣,她還真擔心自己回頭的做法讓眼前的皇甫禦不好做人,不知道為何,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裡有眼前這個男人。

  無關情愛。

  瞧着這般樣子,顧千塵心底有點兒不樂意了,他的小女人怎麼可以看着皇甫禦發呆?

  好吧,盡管皇甫禦的事情讓他有種難以接受的感覺,可到底這事情他還是相信了,當下将蘇錦瑟拉入自己的懷裡,“乖,這般盯着别的男人,我可是不高興了。”

  咬着他的耳朵,壓低了聲調,“以後隻能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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