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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5.第525章 524:硬骨頭團長

最後的特種兵 付勇軍 2405 2024-01-31 01:14

  524:硬骨頭團長

  去了邊防團。

  部隊高度戒備的情形讓我吃驚。部隊營房前面的山林裡,埋伏着幾輛僞裝的輪式裝甲車,還有雷達陣地,狙擊手陣地,觀測手陣地。

  越野車急速奔馳,我透過車窗指那些模糊的陣地說道:“這麼如臨大敵,是做什麼?演戲嗎?”

  舒勇目瞪口呆地望着我,結結巴巴地問:“首長,難----難道----你看出了什麼嗎?”

  我笑着說:“我看見了裝甲輸送車,低空搜索雷達,還有狙擊手觀測手!”

  舒勇高聲說道:“厲害!到底是特種兵!不瞞首長,這在我們邊防團,已經是常态了!自我來這裡,部隊就這樣。因為是邊防部隊嗎?得有個準備。對面就是T國,右邊350公裡是Y國,情況比較複雜。對了首長,我們團馬上要擴編為旅。”

  “還是你們團長當旅長嗎?”

  “不知道。”

  一路颠簸,進了邊防團大院。首先充斥于視野的,仍然是裝甲輸送車。6輛裝甲車一子排開,幾個兵爬上爬下,還在保養裝備。都深更半夜了,還有兵值班,這超出了一般部隊的常态。

  即使在我們凹子山,也隻有一個分隊在戰備執勤。而這個邊防團,随便觀察,就有一個連的隊伍在徹夜未眠。

  隻有打仗的部隊才會這樣。所以我一接觸他們,就知道苗可善的這個邊防團不簡單。

  舒勇仍在車裡解釋。“團改旅有好長時間了,裝備增加了不少,兵員也擴充到2個多團。我們這個團其實就是個旅的規模,沒有編制而已。目前有5個營2個連。我們團長現在可威風呢!”

  舒勇說這句話,有其它的含義。由于初次見面,我也不好仔細問。

  車開到團部門口停下。

  團部是棟灰色的三層樓,建造的年月很長了,但外表收拾的很清爽。比如,斑駁陸離的牆壁爬滿了爬山虎。如果是白天,看上去綠油油的,肯定很美。

  燈火通明的團部大門口,站着一個老兵。年齡大約40出頭,矮個子,1米68左右,塊頭很健壯,看上去像鐵疙瘩一樣。

  我們一行下車,舒勇指着遠處的那個兵說:“那就是團長。我的任務完成了,首長,我還要回去執行巡邏任務。不然,團長看見我,又會罵人!”

  我問:“晚上也巡邏?”

  舒勇點點頭說:“晚上比白天還緊。”

  “那就去吧?”

  舒勇走了後,我快步走向苗可善。

  “苗團長你好!”

  我朝他敬了個軍禮,然後兩雙大手握在一起。

  苗可善的眼睛散發着寒光。他朝狐狸李大牛黃磊看了一眼,随即指着團部機關樓說道:“走吧?我們上去吧?”

  我對黃磊他們三個兵說道:“你們就在下面等我。”

  我跟着苗可善上樓。

  苗可善在前面帶路,我們上到二樓一間小會議室内。他問:“這麼晚,老鬼大隊長親自過來,有什麼重要事吧?還帶着兵。”

  我坐下,喝了一口他倒的茶說道:“打擾苗團長了,這麼晚。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問一件事情。帶兵是我的常态,我一直都這樣。”

  “你的兵真槍實彈,我一眼看出來了!說吧?什麼事?”

  苗可善單刀直入,也不來什麼前期鋪墊。

  我笑着說:“那我真說了!”

  “說吧說吧!隻要我能幫助你,我是知無不答!”

  “認識一個叫刀疤的人嗎?”我狠狠盯住苗團長的臉,想從他的臉上找出一絲破綻。

  這是我的習慣,但凡調查重要的事情,我就怕别人不願意說實話。

  苗團長回答的很果斷:“不認識。”

  我又問:“一年前的9月份,有人從你的防區過境,是嗎?”

  苗可善沉默了,臉上的肌肉抖動幾下。他說道:“有!而且不止一個!”

  “是什麼人?”

  苗可善擡起頭,兇巴巴地看着我,重重地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答:“我想調查一個人!”

  苗可善:“調查我?簡直是可笑!那次越境有六七個。我說老鬼,雖然我們不熟,但在一個軍區裡,也算認識,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們自己執行任務,越境到T國,反過來調查我們,到底懷了何居心。”

  我樂了。原來這家夥忌憚這個。我解釋道:“不,我不是來找麻煩的。那次我們去A地區,是一次集體行動,是軍區交給我們的任務。就那天晚上,還有另外一個人越境到對面的T國,你知道嗎?”

  苗可善陷入沉默之中,思索了好一會兒,才說出一席話。

  “這麼說,後面越境的那個人,不是你們的人,而是有人鑽了空檔,摸過去了?”

  我大吃一驚。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情,居然有人尾随在我們身後,來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緊張地問:“知道是什麼人嗎?有他的照片與資料嗎?他到底是什麼人?”

  苗可善搖搖頭,實話實說:“你們那次越境,是一次高度保密的行動,還是老政委一語雙關透露的。我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沒有對其它人說。老政委的意思我很明白,是想讓我提供方便,如果被我的人攔住,立即放行。你們行動那麼詭異,速度也快,到境外跟奔旺的人接上火,我才知道。至于後面那個越境的人,動作也麻利,他是從我們防守的薄弱處滲透過去的。似乎了解邊防團的部署,我當時也以為是自己人,未做任何調整,讓他過去了。過去了也沒調查。一直以為是你們的人。這是我們的疏忽!”

  我繼續問:“這也不怪你們邊防團,如果是我,也會這麼認為。那個人就是我要調查的刀疤,這個人至關重要。說說當時的細節,對他有沒有什麼清楚的判斷。”

  苗可善想了一會兒,說道:“這個人的身手很好,是以長途奔襲的姿勢過去的,他沒有對我們的部隊造成任何威脅。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才誤認為他的我們的人。這個人,一定是個特種兵,最不濟事也是個偵察兵,軍事素質十分好!是個軍人,接受過軍事訓練,沒錯,一定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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