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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三天的喜慶,劉毅這洞房卻隻入了兩次,金敦珠與瓦力賽麗吉自上次府中相鬥遭受家法之後已經收斂了許多,但在這大喜之事上還是有着比較的,燕王本着一視同仁的博愛jīng神來了個蝴蝶雙飛,二女無分先後。至于白墨秋夜月則依舊放在第三rì,以地位與身份而言,她是最為知足的一個,畢竟在二女身後還各自有着一個強大的實力。
被加封燕王之後,劉毅在女sè一事上反而顯得更為克制,古人有言“sè字頭上一把刀”,美女環繞人人都想,可rìrì如此便是刮骨鋼刀,雖然今世的狼王身軀使得劉毅在此處顯得天賦異禀但也不能不未雨綢缪。的确現在的他jīng力旺盛,對此事亦能應付裕如,可感受不到不代表[真的就沒有損耗,在他心中争霸天下始終是頭等大事,要将更多的jīng力集中在此上才是,現在的他正是勵jīng圖治而謀大業之時!
所謂深宮之處多怨婦,劉毅現在是完全可以理解了,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佳麗三千人,一個皇帝哪裡能照顧的過來?便說此乃誇張之言,三百餘人總是有的,一天一個就是一年時間,可不是所有皇dìdū和劉毅yiyang天賦異禀,也不會所有人都是北鬥巨星張伯倫!
且在劉毅心中,他的感情投入在八方妻妾的身上已經夠分散的了,倘若是逢場作戲或是一昔風流就像後世一般還可接受,但這樣的方式他在身體上尚可以接受,感情上卻是無能為力了,朗生不是所謂的情聖,對風流二字也沒有多大的追求,是以他才會拒絕了蔡琰讓衛家衛若蘭進門的提議,眼前的三女亦是帶有某種利益xìng的結合!
正是後世情感世界的缺乏使得今世的劉毅對感情是極為看重的,在他心中對那種政治聯姻是有着天然的反感的,哪怕對方就是天仙下凡也要符合他的心願才行,**的歡愉隻可維持一時,以此為基礎就是極為薄弱了,可人生不如意十之**,很多事就是身居高位的燕王亦不得不随波逐流,最後劉毅是帶着一種獵豔的心理去對待此次的三女的,他沒有那麼多的感情可以分享,隻是單純的歡樂罷了。
這樣的一種狀态對劉毅而言可說是有yù無情,他把三女都當成了後世露水姻緣的對象,可不得不說在某些方面,有沒有情卻沒有太大的影響,無所挂礙的他反而揮出了更為強悍的實力,這在新婚次rì兩個異族王妃行走的姿勢上就可見一斑,但她們的神情中卻是痛苦夾雜着欣悅,這個被視作神yiyang的男人用另一種方式顯示了他的強大。
倘若說兩個異族女子的表現因為風俗的關系還能讓劉毅接受的話,秋夜月顯然就是一個異數,劉毅從來沒有遇見過在此事上能和他分庭抗禮的女子,看來天賦異禀也不是僅限于男子的,多年的經驗告訴他這個如花似玉的女子絕對是冰清玉潔之身,但婉轉承歡中的她卻是男人心中那種完美的恩物,快樂的感覺如同海浪一般經久不歇,倘若不是他天生意志驚人說不得就要在秋夜月完美的身軀上繼之以死。jīng緻的面孔,玲珑的身材,**之中的眼神動作,此時的秋夜月無疑有着勾魂攝魄的魅力,讓劉毅心頭都有了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感覺!
秋夜月去下遮面輕紗之後顯然是人間絕sè,但與劉毅的妻妾們相較也就是在伯仲之間,可容貌在閨房之事中隻是一個方面,那種感覺才是最重要的,這對于經驗豐富的男子而言不用多做解釋!可劉毅畢竟是劉毅,一個強大的男人先就會強大在他的心靈與意志,他絕不會因此而給予秋夜月更多的寵愛,甚至還會有一些淡淡的戒心。
身體上的感覺隻是一時,便算是秋夜月這般的女子也不可能長此以往,對于生活而言,感情還是最為重要的因素,況且在劉毅心中早已經有了堅定無比的目标,是絕不會在此事上沉迷的。便在三rì之内他也沒忘記在書房之中奮筆,而在三rì之後便是一切如常。當然這些内院之事是不會外傳的,所有燕王府的下人們也沒有這個膽量,此一份罪狀就夠得上死罪了,又有誰敢去傳燕王的風流韻事?
經過數年的苦練,現在尺許羊毫在劉毅的手中已經可以運轉自如,腦海中思緒不斷的同時筆下亦是行雲流水,他的書法不禁得到了一衆妻妾的稱贊,便是鐘繇對此也是贊賞有加,直言燕王之書雖還未能達到登堂入室的地步,可構架神韻之間已經有了自己獨特的風格,這在書法之中是極為難能可貴的事情,長此堅持必能出類拔萃!
此時在站在丈夫身後的蔡琰眼中,那些劉郎紙上的字迹都是形容飽滿,剛勁有力,單從力度而言夫君的表現已經勝過了許多人,他經常書寫的那張案桌之上也留下了許多的印記,可謂力透紙背,入木三分!那根羊毫在他手中運轉起來也越來越有揮動皿龍戟的神韻了。
“琰兒還不坐下,這些事情交給下人便成,何必勞動夫人?”在劉毅信筆揮毫之時,蔡琰進入書房接替了劉六的位置為他研磨添水,二人之間在這一刻顯得無比的和諧,告一段落之後劉毅将手中羊毫擱在筆架之上柔聲說道,其實此時大家用筆以狼毫居多,可在燕王府是看不見這樣的筆存在的,對于狼劉毅有着極為深厚的感情!便是取它們的毛做筆也不忍為之,可說這也算是他的一個偏好了。
“在夫君身邊為你研磨,看你信筆揮毫琰兒心中很是歡喜,這又不是什麼費力之事,夫君不嫌琰兒打攪便成。”蔡琰聞言微微一笑,由衷的言道,與丈夫單獨相處之時她依舊保持着少女之時的自稱,這是一種習慣,亦是劉毅一如既往的jīng心呵護帶給她的感覺,這樣的感情并未因為歲月的更疊而有所變化,反而是更為深沉。站在夫君身邊看他揮毫對蔡琰來說就是一種滿足,便站上一天也不覺勞累!
“呵呵,前兩rì我這個徒弟可是得了師傅的誇贊,隻是外人不知這王府之中孤還有着一個良師!”劉毅拿起蔡琰研磨的玉手輕輕握在手中笑言道,在他們夫妻之間往往一個微小的動作都是極為和諧。
“那是夫君勤勉好學,與琰兒何幹?我看這都是元常先生指點之功,有此名師,夫君又有這份毅力,當然有所成就,隻是往rì諸位妹妹進門之時夫君都會多多陪伴,為何今次卻是有所異常?夫君常言國事固重家事亦不輕,如此豈不是那馬克思的鏡子?”從這個簡單的動作之中蔡琰便能感受到丈夫對自己的深情,那是專屬于她的,每次都能讓她心中充實,當下輕笑言道,用的也是丈夫平rì之言!
“琰兒當真過耳不忘,隻是眼前三女與你等不同,為夫沒有再多的感情與之,強說要有亦不過床笫之歡而已。”劉毅微笑言道,他都不記得什麼時候對愛妻說過這樣的話了,難得蔡琰盡數記在心間。随即又是正sè言道,在愛妻面前他心中所想沒有半點的隐瞞。
“這話竟不似出自男兒之口,可夫君言及琰兒卻是深信不疑,琰兒與幾位姐妹今生能得夫君如此垂愛,确是不枉此生!”丈夫的話語雖是直白,甚至有些露骨,可在蔡琰聽來卻帶着與衆不同的真誠之意,這世間男子又有誰及得上夫君對妻妾的心意?她出言亦是極為誠懇。
“哈哈哈哈,你我夫妻之間何用此言,在孤心中豈不也是一般?為夫倒願意琰兒經常在孤面前施施小xìng子,就像當年虞山之時一般,小丫頭你再亂動,老子扒光了你!”劉毅聞言欣然笑道,最後卻是把臉sè一闆,頗為兇狠的言道,那rì蔡琰的神情他始終未曾忘懷。
“扒光便扒光吧,你是琰兒的夫君,這些還做的少了嗎?誰能像夫君一般事急從權之後還能将那非禮勿視、非禮勿觀之言說的那般義正言辭,倒像是琰兒委屈了你一般!”劉毅這番兇狠的神情卻讓蔡琰心中柔情無限,似乎又回到了當年虞山之中,夫君正在jīng心為她料理着傷口,想到那rì情景不由得掩口一笑粉拳輕捶丈夫言道!
“那是,為夫我向來是不欺暗室的君子,隻是眼前還有一事要夫人相助!”劉毅聞言是一副洋洋自得的表情,随即出言道。
“夫君你方有夫妻yiti之言,又何來這相求之意?什麼事琰兒都肯為夫君做的。”蔡琰柔聲道,她的确可以為了劉毅做任何事。
“前番為夫讓玉兒與仙兒她們為那照顧傷殘陣亡士卒及家屬之事,玉兒對此事極為上心,卻因出錯而心中自責,其實為夫本意并非如此,加以開解玉兒雖有笑顔卻還是勉強,她的心思琰兒應該不會不知,為夫待她亦如當年上黨一般,人各有所長,不用強求……”
“夫君心意,琰兒都知道了,自會好生與玉兒妹妹訴說此事,什麼出錯,也就是些許銀錢罷了,夫君的心意才是緊要。”此時蔡琰的柔荑捂上了丈夫口間,緩緩言道,玉兒總是覺得自己限于出身,沒有見識,尤其在身為側妃之後,難得夫君還能如此的細心,她的心中沒有半點酸意,之事再想着如何為夫君分憂。
“那便好,方才琰兒說什麼來着,願意為為夫做任何事,那不如……”劉毅隻覺齒頰生香,在愛妻掌心輕吻之後笑道。
“今rì琰兒還要親自教幾位妹妹府中禮儀,就不打攪夫君用功了。”蔡琰下意識的收回柔荑,丈夫的神情已是昭然若揭,當下出言之後便快步來到門前:“到了晚間,自讓夫君如意!”說完再看了丈夫一眼便飄然而去,劉毅則是微笑看着愛妻背影片刻,方又落座揮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