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醫妃:腹黑冰山王爺 第二百八十六章 丢失的牌位
第二百八十六章丢失的牌位
“難道父親希望我将那樣重要的東西帶到安王府去?”郁青蔥笑着反問,而郁成仁在聽了他的話之後趕緊搖頭,輕聲說道:“安王府什麼沒有,不過是半塊玉佩而已的,你帶過去安王也未必會喜歡。”
郁成仁雖然這樣說着,但是神色中的得意已經漸漸顯露,看向“是,我覺得安王也不會喜歡,所以還是留下的好,這畢竟是你母親留給我的念想。”郁成仁聽了郁青蔥的話,心底的喜悅更重,再次和郁青蔥說起那半塊玉佩,他還不忘當初為了玉佩對郁青蔥撒的謊,更是厚顔無恥的将那玉佩說成是郁青蔥的母親留給自己的。
郁青蔥心底很是鄙夷這樣的郁成仁,但是面上卻沒表現出來,她這是輕聲說是,然後安靜的站在那裡,讓人感覺不到她的情緒。
“青蔥,你把那玉佩帶來了?”郁成仁見郁青蔥不說話,終于還是忍耐不住開口道,說話的時候郁成仁臉上帶着慈善的笑意,讓人恍惚覺得他是個慈父。
郁青蔥輕輕點頭,看郁成仁臉上的笑意漸漸綻放,她心底的鄙夷也落地生根,不長的時間就長成了參天大樹。
“那快點拿給父親看看,我好多年沒有看到那塊玉佩了,現在隻要想到那玉佩,就總是很思念你的母親,青蔥,這些年父親糊塗,以為不見你就不會想起你的母親,所以對你一直不聞不問,讓你過得非常的不好,所以,我希望你能原諒我,我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但是我曾經是一個很好的夫君,我愛你的母親,她是我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我……”郁成仁說道最後竟然老淚縱橫,好像真的想起了他那可憐的亡妻,不過郁青蔥很清楚,他現在表演的一切情緒都是因為她手中的玉佩。
郁青蔥幾乎控制不住心底的鄙夷,想将郁成仁的假面揭穿,但是想到晚上自己要求的東西,她終于還是忍住了心頭的沖動,輕聲對郁成仁說:“既然父親對母親如此深情,那就在我祭拜完母親之後吧,到時候我想看看另一塊玉佩,然後讓兩個湊在一起,交還給父親。”郁青蔥輕聲說着,眼睛裡流出誠摯的光。
郁成仁雖然有些不明白郁青蔥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郁青蔥說的也是合情合理,他雖然急于看那半塊玉佩,分辨他的真假,但是他也很清楚,不能太急切,他還是擔心太急切了,讓郁青蔥生了探究之心,到時候這傳國将軍印怕就不是自己的了。
所以郁成仁很是痛快的答應,說完話之後還為了表示自己的贊同一般,擔着郁青蔥的面打開了自己藏東西的暗格,将半塊玉佩取了出來,然後很鄭重地對郁青蔥笑笑。
“那父親咱們走吧,母親想必也盼着咱們父女感情和睦,之前是青蔥的錯,以為父親不疼我,今天父親推心置腹的說了那些話,我才清楚,原來是我一直想左了。”郁青蔥看得出郁成仁笑容中的勉強,她也勉強自己睜着眼睛說瞎話,不就是深情似海嗎,她也可以表現的如此,如果這樣能麻痹郁成仁的話。
“好,好,其實父親心底一直在盼着這一天,想必你的母親肯定也盼着。”郁成仁快步走到郁青蔥的面前,慈愛的臉上全是笑容,而郁青蔥也對着他笑,隻有她自己很清楚自己的笑是多麼的虛假。
郁青蔥承認,郁成仁一直在盼着這一天,掌握着傳國将軍印,别說是郁成仁,這個天下又有那個男人沒有這樣的理想,可是自己的母親真的會盼望着郁成仁拿到這傳國将軍印嗎?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父親手中的半塊玉佩應該是祖母讓人偷的母親的東西。
與成仁有些迫不及待的将郁青蔥帶到祠堂,因為來之前郁成仁曾經吩咐過,所以祠堂裡早就有人等待了,郁青蔥跟着郁成仁走進祠堂,見祠堂裡郁家的列祖列宗的牌位肅穆的立在自己面前,她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母親的靈位。
“父親,我母親的牌位呢?”郁青蔥有些不解,在上一次她大婚之前來祠堂的時候,母親的牌位分明擺在最顯眼的位置,可是現在卻不見了蹤影,郁青蔥看向郁成仁的時候心底全是惱火,她想過父親對母親的輕視,卻沒想到竟然會這樣的過分。
郁成仁聽了郁青蔥的話之後,臉上一直保持的笑容突然就僵在了臉上,他看着恭敬站立在兩邊的仆人,然後看向身後跟随自己的随從,終于還是狠下心問身後的人道:“夫人的牌位呢?”
“老爺,前幾天您不是說大小姐大婚之前肯定會祭拜夫人,所以讓我們給夫人重新弄一個牌位,這還沒弄好呢。”那随從自然是記得幾天前郁成仁洩憤一般讓人将夫人的牌位在祠堂裡扔出去,可是現在很顯然,扔出去這個理由不會讓郁成仁滿意,他隻能硬着頭皮解釋。
郁成仁終于長舒一口氣,然後看向郁青蔥,臉上帶着幾分尴尬說道:“這件事情是我的不對,應該讓他們盡快弄的,沒想到今天還沒弄好。”
郁青蔥看着郁成仁,卻沒有說話,她心裡和明鏡一樣,郁成仁的心裡什麼時候有過母親這個妻子,又什麼時候有過自己這麼一個女兒了,他現在一副慈父的樣子,一副對母親情深意重的德行,為的不過是自己手中的半塊玉佩罷了,郁青蔥甚至能确定,等自己明天出嫁之後,母親的牌位可能又會被扔到不知道的地方。
郁青蔥心裡恨恨地,有些後悔這些日子沒好好收拾郁成仁,心裡也在想着應該怎樣讓郁成付出代價,但是面上卻依然帶着得體的笑意,好像真的相信了郁成仁随從的話語。
“還不快點将夫人的牌位請過來,我和小姐要祭拜夫人。”郁成仁故作生氣地對身後的随從說話,說完之後就有些歉意的看向郁青蔥。
那随從趕緊稱是,然後匆匆離開去準備夫人的牌位,而郁成仁則讓其他人也離開了祠堂。
“青蔥,現在沒有人了,你該把那玉佩給父親拿出來看看了吧,現在連你母親的牌位都沒有,父親真的不知道要用什麼來解我心頭的思念。”郁成仁輕聲說着,眼中全是深情,而郁青蔥冷眼看着郁成仁說話,嘴角淡淡的笑意中嘲諷的意味越來越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