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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被虐死後,嫡女滿級歸來殺瘋了

  “二姐。”

  呃……突然又想到什麼,他又改口道:“姐。”

  鄭瑾瑜露出一抹笑意,“你都長這麼高了,我險些沒認出來。”

  這三年正是男孩子暴長的三年,原本和她差不多高,現在比她還高個頭。

  但這三年鄭瑾瑜自己也長高了呀。

  除了長高了,還黑了不少,年輕輕的臉上的皮膚看着糙得很,多了幾分硬朗。

  鄭宏行羞澀的抓抓頭,不如小時候會說話,隻看着她憨傻的笑。

  這是鄭瑾瑜回鄭家,唯一一個從未對她産生過敵意的人。

  記得那時鄭宏琦和鄭宏旭這兩t個傻帽正對她各種找麻煩,還是小少年的鄭宏行數次站出來幫她解圍。

  他是庶子,親娘是鄭夫人的丫鬟,能大膽的站出來幫鄭瑾瑜說話,真是很了不起了。

  她記仇,也記恩,對她好的人她也從來不吝啬善意。

  此刻鄭瑾瑜眼中沒有旁人,把鄭宏行帶到一邊說話,噓寒問暖的,問他這三年的生活。

  被抛下的謝裴煜滿臉都是怨念。

  崔永年打開折扇輕扇了幾下,“表妹怎麼跟小表弟這麼熟?”

  謝裴煜不吭聲。

  崔永年又說:“我以為他們都不認識呢。”

  謝裴煜這才開口,“他去北軍之前瑾瑜就回來了,他們應該相處了數日。”

  “啊?相處數日就這麼熟了?你看表妹對他好關心的樣子,這小子,怎麼做到的?”

  謝裴煜大概能猜到為什麼。

  那時的瑾瑜剛回來,是在鄭家最不受待見的時候。

  有人真誠的向她投來好意,她便記在了心裡。

  鄭宏行原本有些腼腆,這年齡的男孩兒大多這樣子。

  不過在鄭瑾瑜的引導下,他也逐漸打開了話匣子。

  “原本是想去北軍投靠四哥來着,沒想到沒多久四哥就走了,留我一個人在北軍,我可是遭大罪了。”

  “那你怎麼不和他一起走?”

  “我倒是想啊,可我小兵蛋子,誰聽我的?”說到這兒他突然想起什麼來,忙從懷裡掏。

  鄭瑾瑜看着他摸來摸去的掏半天,配合他那張被北風吹得粗糙的臉,有那找伸腿瞪眼丸的味兒了。

  “你掏什麼呢?”

  他納悶兒,“哪兒去了呢?你等我一下啊,我再找找。”

  說罷他轉身解開衣服找。

  鄭瑾瑜哭笑不得,“到底什麼東西呀,找不着就算了。”

  “那可不行,那是我給姐姐帶的禮物。姐姐當年送我扇子,我都沒回送姐姐禮物呢。”

  說着又自言自語道:“怎麼不見了呢?”

  “那你想想是不是放在别的地方了。”

  “不可能,我記得……哎呀。”

  “怎麼了?”這一驚一乍的。

  鄭宏行掏出一個破兜,“兜壞了,怕是漏了。”

  鄭瑾瑜看到他掏出的那個兜,歪歪扭扭的針腳線,這怕不是他自己縫的?

  “你怎麼還穿破衣服?”

  “啊?破嗎?不好好的嗎?”

  看得出這孩子在外邊三年确實受了苦。

  “你看看衣角有沒有。”

  她觀察到他這個兜是個内兜,要真有東西從這裡掉了,必定是掉在衣服裡邊,不會落到外邊去。

  他站起身來摸索一番,捏到一個硬東西,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來。

  “還真是,掉這裡了。”

  鄭瑾瑜笑道:“找着了就好。”

  幹脆把那個洞撕大些,手伸進去将東西拿出來,鄭瑾瑜這才看到,是一枚狼牙。

  “姐,給,送你的。”

  鄭瑾瑜一臉錯愕。

  她記得之前從北方回來的鄭宏秋也送了她一枚狼牙賠罪,怎麼鄭宏行也送狼牙?

  這有什麼講究嗎?

  “幹嘛送我這個?”

  鄭宏行說:“這是我自己殺的,北方的狼哎,你看我厲害不?”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

  鄭瑾瑜配合他,興奮的道:“哇,你殺了狼嗎?很難殺的吧?你好厲害。”

  鄭宏行一臉滿足,随後又謙虛的道:“一般般啦,也不是很難殺。”

  遠處的謝裴煜嗤之以鼻,“不過殺頭狼,也值得炫耀。”

  崔永年淡笑道:“你就是嫉妒。”

  謝裴煜飛了個眼刀子給他。

  他閉了嘴,笑容也收了。

  謝裴煜又問他:“那人找着了沒有?”

  “這才幾天?哪有這麼快?”

  “盧慎都到裕城了,你這邊自然得快些。”

  鄭宏行和鄭瑾瑜聊北方草原的事,和她說怎麼殺的狼。

  還以為多厲害,不管他怎麼吹噓,都掩蓋不了他其實殺的是一頭受傷落單的孤狼的事實。

  “你别看他是受傷落單的,但這種孤狼最是兇猛,它會為了活命拼死搏鬥。我那天不是專程去殺狼的,我是拉肚子掉了隊,我也落單,手裡還沒有趁手的工具,它想吃我活命,我赤手空拳把它打死了,你說厲害不?”

  鄭瑾瑜憋着笑意點點頭,“當然厲害了,我若是拉肚子,那走路腿都是軟的,你還能殺狼,真的好厲害了。”

  “是吧,他們還說我撿漏。”

  兩人閑聊了半天,被隔壁哐哐的敲鑼聲驚動。

  這鑼聲熟悉,這不跟上回隔壁熱熱鬧鬧的過節,鄭冀氣不過,敲的鑼聲一樣嘛。

  鄭瑾瑜猜測應該是鄭冀過生辰,這邊熱熱鬧鬧,隔壁冷冷清清,某人受不了這冷遇,也學鄭冀敲鑼,不讓他好過。

  鄭宏行不知道這些事,還好奇的問:“出什麼事了嗎?誰在敲鑼?”

  話音剛落,就聽到鄭冀的怒罵聲。

  “你家死人了嗎?你敲鑼。”

  對面不甘示弱,“你家死人了我才敲鑼。”

  衆人目瞪口呆。

  這兩人早就放飛自我了,不然以他們的身份,不能這麼罵人的。

  第一次經曆這種事的鄭宏行最是震驚,“爹和母親怎麼這麼說話?”

  鄭瑾瑜淡淡道:“你沒聽說他們吵架分家的事嗎?”

  “聽說了呀,我一回來娘就給我說了。”

  想來羅姨娘挑挑揀揀的說,沒解釋清楚。

  “他們怎麼就鬧到這個地步?”

  “你娘怎麼和你說的?”鄭瑾瑜問。

  鄭宏行道:“我娘說祖母去世在大姐……方錦繡出嫁的頭一天,但母親為了她能順利出嫁就把這事兒瞞了下來,隻告訴爹祖母是睡着了。他們就為了這事兒吵得不可開交,爹也因此恨上了方錦繡,把她從鄭家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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