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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被虐死後,嫡女滿級歸來殺瘋了

  所以她不準方二丫自稱為方錦瑤,平時就二丫的喊,也讓身邊其他人也這麼稱呼她。

  方二丫未成氣候,得靠着鄭錦繡過日子,不敢反駁,忍了下來。

  ……

  鄭家正在緊鑼密鼓的辦喪事,靈堂搭建起來了,帖子也都得寫好安排人挨家去送。

  今天明天都是最忙碌的時候。

  今天要把一切都安排好,送請帖,安排明天的宴席。

  明天得緊着辦喪事,又得招呼前來祭拜的賓客。

  這一日,連鄭瑾瑜都沒閑着。

  她正在幫家裡寫請帖。

  鄭家是大戶人家,要請來祭拜的人也不是普通人,所以請帖必須得認真寫。

  她倒是沒問題,從小書法就拿過不少獎,字是頂頂的好字。

  隻是太多了,寫得手腕疼。

  歇息的時候,鄭瑾瑜揉了揉手腕,對正磨墨的丫鬟春梅說:“别磨了,叫個人去門口守着,崔表哥一回來就将人請過來。”

  受不了,手腕疼,必須得找崔永年來一起寫。

  這活兒還是她自己攬來的。

  因為按照規矩,孝子孝女以及孫字輩的都得去靈堂跪拜守靈,配合做法事。

  她和老太太不熟,她才不願意去跪。

  況且不是跪一會兒啊,那一場法事下來兩個時辰,一次就得跪兩個時辰呐。

  膝蓋疼還是手腕疼,她選擇手腕疼。

  好在半下午的時候崔永年回來了,她玉笙院的丫鬟給力,直接将人帶了過來。

  鄭瑾瑜像看了救星似的,招呼丫鬟給他上茶,準備桌子幹活。

  茶崔永年喝了,到幹活的時候他擺擺手道:“不成不成,我今兒喜酒喝得多,現在還暈乎乎的,寫不了。”

  鄭瑾瑜立刻對丫鬟說:“讓廚房煮碗醒酒湯來。”

  崔永年道:“喝醒酒湯也不成,我暈乎乎的那字就寫不好,回頭人家認不出來,平白讓人笑話去。”

  鄭瑾瑜笑眯眯的道:“沒關系,隻要是你寫的,他們要是不認識,絕對不會說你寫得不好,他們隻會覺得自己才疏學淺。”

  名人效應就是這樣,寫得認不出來,那是稀世狂草。

  普通人寫得認不出來,那叫鬼畫符。

  崔永年聽她這麼說,哈哈地笑了起來,“好像有道理。”

  他撸起袖子豪邁的說:“來,拿筆墨來。”

  春梅急忙給他安排上。

  一隻狼毫揮得那叫一個快,刷刷幾下就一本。

  他那字和鄭瑾瑜規整的簪花小楷比起來簡直天差地别。

  春梅看不懂,可她也知道字是按個算的,比如春梅二字,就是兩個字。

  可崔永年這字都不成個數,這也能行?

  有了崔永年的加入就很快了,鄭夫人給到鄭瑾瑜那串長長的清單很快就寫完了。

  “諾,這也行了吧。”

  鄭瑾瑜笑笑說:“行,一會兒我告訴送帖子的人,這是青禾先生寫的,保證沒人敢笑話。”

  寫完了她也不想去靈堂跪拜,又給自己找了别的活兒。

  好在鄭夫人和鄭老爺都很忙,大嫂和兩個哥哥又在跪拜磕頭,沒人管她。

  她住的地方離靈堂說近不近,說遠不遠,那鑼鼓聲幾乎都能傳到她耳朵裡,夾雜着的哭聲,時不時的也能傳進來。

  風吹得有些冷,丫鬟這會兒沒在,她起來關窗戶。

  剛走到窗戶口,就聽到兩個丫鬟在小聲的交談。

  “這會兒可别去前院了,老爺正在發火呢。”

  “老爺發什麼火?老夫人剛去了,老爺不應該哭喪嗎?”

  “哎呀,哭什麼喪啊,都快氣死了。”

  “怎麼了?”

  “還能怎麼?還不是因為大小姐啊。老夫人去世的事,已經讓人傳過去了,大小姐知道了,可她沒說什麼時候回t來磕頭的事,聽說她還讓夏蓮幫她把盧公子拉去洞房呢。”

  “哎呀,這種事怎麼傳出來的?”

  “夫人讓陸媽去盧家通知她的呀,她在洞房裡,陸媽又見不着她,不得通過夏蓮啊?夏蓮把老夫人去世的事告訴了大小姐,夏蓮從屋裡陰着臉出來,說大小姐沒空。

  陸媽又讓她進去幫忙問個準話,看什麼時候能回去磕個頭。結果怎麼着?夏蓮在大小姐跟前受了氣,劈頭蓋臉的把陸媽罵了一頓,說耽擱了她去請姑爺來洞房,要她好看,陸媽當場就氣回來了。”

  “啧啧,這什麼人呐,我看她就是隻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可不是?老夫人生前對她多好呀,她卻一心隻有自己。”

  “我看她就是蠢,要換了極孝順的,就算進了婆家的門,也能丢了扇子跑回來磕個頭。咱們大啟以孝治天下,哪怕丢下滿堂賓客,也不會有人說她一個不字,隻會贊揚她孝順。”

  “是這個理兒,有一個孝順的兒媳夫家也有臉。”

  “我看她是想不到這茬的,她這會兒滿腦子都在想怎麼跟王家小姐争寵吧。”

  “哎喲,那盧公子聽說偷偷的養了一大堆美妾,隻和王家小姐争寵哪裡夠哦?大小姐以後怕是有得忙活。”

  “她怕什麼呀,盧公子稀罕她,她肚子裡還有盧公子的種……”

  “什麼?她……”

  “咳咳。”

  鄭瑾瑜聽着差不多了,眼看要說出更荒唐的事,她忙出聲阻止。

  鄭錦繡婚前有孕的事,不能從鄭家傳出去,王拂珍不會讓人失望的。

  兩個丫鬟聽到鄭瑾瑜的咳嗽,吓得臉色發白。

  鄭瑾瑜淡淡道:“你們兩個忙完了?”

  一個丫鬟說:“小姐,奴婢還要去烘衣服。”

  另一個丫鬟說:“小姐,奴婢去廚房問問晚膳好了沒有。”

  兩人都跑了。

  平時她做自己的事,伺候在身邊的隻有春梅,其他丫鬟都是春梅安排她們做事。

  做些簡單的,打掃清理工作。

  不怎麼被管束,倒是将她們養得沒大沒小的,什麼話都敢講。

  講就算了,也不知道四處看看,避諱一些。

  鄭瑾瑜怕她們惹事,把春梅拉過來敲打敲打,再讓她去敲打一下下面的丫鬟們。

  晚膳是沒有肉的,這裡的習俗,家裡辦老人的喪事,主家人是不可以吃葷菜的,得吃素。

  不知是不是滿桌的素菜不合口味,還是旁的什麼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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