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瑩的母親此次住院已經花了十幾萬了,接下來還有十幾萬的巨款未付。
醫院的各種儀器都需要花費巨額的資金來維護,所以這十幾萬并不算多,但對于王佳瑩來說完全是天價。
他們平時靠着擺地攤,根本就賺不了多少錢,能夠給出十幾萬已經是家裡所有的積蓄了。
現在還想要拿出十幾萬幾乎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若是真的結清了此次的費用,王佳瑩他們注定會還一輩子的貸款。
聽見施國鑫的這些承諾,陳平也陷入了思考中。
确實,此刻他們都需要一筆巨款來支付醫療費,如果施國鑫能夠幫手搞定此事,那再好不過了。
一想到此,陳平點了點頭,“給我找張紙筆,我把手機号寫給你,醫療費你自己承擔的就是。”
陳平并沒有承諾自己做他的師傅,但給了對方手機号,已經是最大的肯定了。
施國鑫非常欣喜地沖上去直接結了賬,小心翼翼的将陳平給的手機号存到自己的手機中。
“師傅,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努力的将你要教給我的醫術發揚光大的!”
施國鑫很認真的看着陳平收拾東西的背影,他清楚,現在陳平沒有空理會自己,所以決定過段時間再來叨擾。
青山醫院外,王佳瑩帶着陳平來到一個路邊小攤中,随便點了點東西。
兩人相對而坐,一人抱着一杯果汁,相談甚歡。
“陳平哥哥,謝謝你幫了我這麼多的忙,我也沒什麼錢,所以隻能請你吃吃路邊攤了。”
王佳瑩的眼底閃過一絲卑微,她也想請陳平吃點貴的東西,但奈何真的沒錢。
王佳瑩的母親在經過檢驗身體的檢查後,确認了沒有任何問題,經過施國鑫的勸說決定再住一晚。
王佳瑩和陳平也樂得清閑,決定出來吃點飯。
“我之前照顧母親的時候,經常來這裡吃路邊攤烤串,味道很好,而且也不算很貴。”
王佳瑩有些害羞,她看得出來,陳平穿的衣服都是比較昂貴的牌子,肯定不像是吃這種路邊攤的人。
“沒關系,我也喜歡吃這些烤串。”
說路邊的烤串兒有些不太幹淨衛生,但陳平覺得這些肉質還挺新鮮的,而且味道也非常好。
陳平并不介意這些食物在外域的三年,他基本上沒怎麼吃過好東西,此番話回來吃到母星的食物,也算是心情大好。
王佳瑩覺得陳平是在安慰自己,并沒有将對方的這些話放在心中。
“不論如何還是要多謝你。”
以前王佳瑩很不理解,為什麼自己的父親願意為了那個所謂的少家主犧牲性命也在所不辭。
現在王佳瑩徹底的懂了這位少家主的人格魅力!
陳家竟然會有這樣的少家主,也不知道究竟是如何培養的,竟然會如此有出息。
就在他們吃飯的時候,一群社會人走了過來,直接在陳平旁邊一桌坐下。
“你們聽說沒有,那個朱老大居然在貧民窟被人揍了,現在手都被人廢了,已經徹底的用不了他的最強麒麟臂右手了!”
“我的天啊,哪位英雄豪傑下手這麼狠毒,連牛哥的人都敢動手?”
“是那個什麼王佳瑩,之前在國外讀書,元氣複蘇後就回來了,說是勾引了一個男人來打朱老大。”
“喲呵,這麼說起來,那個男人還有點兒本事!”
“就算有點本事又能如何?人家牛哥都說了,明天就找上門去,親自收拾王佳瑩,還要把那個家夥收拾了!”
這幾個社會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聽到了這些話,瞬間王佳瑩的臉色變得陰晴不定。
她沒想到這件事情鬧得這麼大,就連街頭的社會人都知道了此事。
甚至自己的名聲還被傳的這麼廣!
那個被稱作牛哥的人還想要來找自己的麻煩!
“牛哥可厲害的很啊,臨城辛家知道不,牛哥可是他們的人!”
“這輩子要是能夠攀附上辛家,能夠得到一本功法,那可就飛黃騰達了!”
“陳平哥哥......”
王佳瑩忍不住渾身發顫,雖說不知道牛哥是什麼人,但辛家的名聲大家都聽過。
這個家族是出了名的家大業大,而且行事極其狠毒,既然牛哥是他們的人,那做事肯定也非常的歹毒。
要是牛哥真的想要對付自己,那她這種普普通通的小人物,肯定會死的。
“我之前見過那個叫王佳瑩的,長得漂亮的很,真是便宜了牛哥那個家夥了!”
“這種窮人家的女的,就算被怎麼樣了還不是活該,畢竟這種窮人生下來就是該死的。”
一群社會青年說着一些難聽的污言穢語,甚至話題也變得越來越猥瑣,似乎他們已經變成了正在享受的牛哥。
王佳瑩從小都生活在溫室一般的環境中,也是近幾年才回國,過上窮苦日子。
她哪裡接觸過這樣的混子?
現在聽到對方的嘴裡不斷的羞辱着自己,雙眼直接變得通紅,雙手也在微微發顫。
陳平自然将這一切看在眼裡,他伸出手來拍了拍王佳瑩,溫柔的開口道:“不用怕。”
“嗯......”
聽到陳平有力的聲音,王佳瑩緊張的情緒也平複下來,猛地喝了一口果汁,想要壓住心中的恐懼。
陳平微微一笑,抓起凳子來到了社會人的這一桌。
本來三個社會人聊得無比開心,大家都在讨論着牛哥接下來會經曆的愉快過程,沒想到突然湊了一個男人過來,還長得這麼帥!
一個頂着綠毛的男人極其不爽的拍了拍桌子,“你是什麼人?坐在我們這一桌幹什麼?”
如果是美女坐過來,他們自然高舉雙手歡迎,可做過了一個長得這麼帥的男人,他們每一個人的心中都帶着憤怒。
這家夥憑什麼這麼帥!
嘭!
隻聽砰的一聲,陳平突然動手,抓着綠毛的腦袋朝着桌子上砸去,瞬間将結實的桌子都砸爛了。
店家剛剛端上來的一盤肉串和一大堆的煙頭直接貼在綠毛的臉上,通紅的鐵簽子戳到臉龐,燙得他呲牙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