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陳平和上官然結仇的時候,帶走了上官然不少龍淵衛,後來化為己用,但是随着陳平的實力逐漸提升。
這些龍淵衛能夠幫到陳平的就少了,所以說,陳平也就把他們扔在了通天塔之中種地。
現在用來試驗一下這個水到底是什麼水剛好合适。
反正這些人都是種魔決搞定的,沒有自己的自主意識。
周圍衆人一看陳平不是用他們做實驗,心裡也都松了一口氣,但是他們對于陳平的懼怕卻是更上一層了。
畢竟現在他們都還是受陳平控制的。
陳平也沒在意他們的眼神,直接以元氣控制着那河流之中的水源,毫不猶豫的潑在了那龍淵衛的身上。
下一刻,那龍淵衛的身上明顯可以看到有一團透明的光影離開了軀體,赫然是那名龍源衛的靈魂。
周圍衆人也清晰的察覺到,原本九星初期的龍淵衛,在那一瞬間,甚至變成了一個空空的軀殼。
不過随後那龍源衛就回到了身體之中,但是精神卻恍惚無比,半晌都回不了神。
這時,金翅大鵬再次開口了。
“這奪魂水直接潑在身上是這樣的作用,但是如果抹在武器上,給人造成的就是靈魂,也可以說是意識海的傷害。”
“那種疼痛感會讓對方極為痛苦的。”
“反而比讓對方靈魂出體要好一些,畢竟不少人都有定魂之類的寶物。”
陳平聞言點了點頭,金翅大鵬所言極是,這一點他也很清楚。
不過現在,可不是探讨這奪魂水怎麼用的時間。
隻見陳平轉過了頭,看向身後那些文曲部門的人,眼神清冷,氣息綿長。
“現在你們還質疑鵬哥嗎?”
這句話一說出口,那些人全都低下了頭。
結果都已經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了,質疑?怎麼質疑?
再質疑,他們就真的成了笑話了。
陳平看到衆人不說話,冷哼一聲,旋即淡淡的說道。
“你們這裡面應該有不少煉丹師,煉丹師身上應該都有木桶。”
那些文曲部門的煉丹師聽到這話後紛紛擡起頭,表示自己的确有木桶。
煉丹師有的時候煉制出來的會是藥液,也有的時候需要裝一些水一類的材料,所以說,木桶玉瓶之類的東西是他們身上常備的。
陳平見狀開口說道:“現在每個人分一兩個桶,把這裡面的水全都給我裝起來。”
“我去找找九陰還魂草。”
在場衆人聞言毫無怨言,那些煉丹師更是從自己的儲物裝備裡面拿出了木桶,遞給了周邊的人。
衆人很快就動作了起來,陳平則是轉過身看向了金翅大鵬。
“鵬哥,你覺得那九陰還魂草是在什麼地方?”
金翅大鵬聞言皺了皺眉頭,略微沉吟了片刻後說道。
“先找找水的源頭吧,應該在水的源頭。”
這時,先前那名出去的僞聖蓦然開口。
“那水的源頭是在山谷周邊的山裡的。”
“我看了一下,沒有什麼能夠進入的地方,想要進入的話,應該隻能破開。”
“不過也有可能是入口被人用陣法封堵了。”
陳平聽到這話,眼中露出一絲思索。
随後,陳平擡起頭看向了那名僞聖,聲音淡淡的說道。
“既然這樣,你跟我走一遭吧。”
說完之後,陳平直接轉身朝着山谷外面走了過去,金翅大鵬緊随其後。
原本準備去采水的那名僞聖也跟着離開了。
......
白之界某一處。
青邪出現在這裡,看着周圍的環境,眼中滿是警惕的情緒。
确定自己沒有危險了之後,感受了一下自己周圍的環境,發現這裡的法則氣息異常濃郁之後,青邪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我的機會總算是來了。”
“籌謀了這麼久,這一次,也該我出手了。”
青邪的眼中露出一絲淡淡的冷光,還有一絲絲的野心。
随後,青邪直接盤膝坐在了地上,閉上眼睛修煉了起來。
而周圍的元氣,頓時如同看到了蠟燭的螢火蟲一般,朝着青邪迅速湧去。
更是有無數的法則之力,乃至道則之力湧動,包裹青邪。
直到青邪徹底化成了一個白色的繭才徹底罷休。
......
歐陽月和上官雪兩人倒是巧合,落在了同一處,兩人此刻正朝着前方行走。
周圍還有着數名男子虎視眈眈的看着兩人。
但是兩人卻像是沒有看到他們一般,低聲交談着。
“月,能知道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到底是哪兒嗎?”
歐陽月聽到這話閉上眼睛感受了一番,一股龐大的精神力瞬間席卷四方。
原本正監視歐陽月和上官雪的幾人,眼睛瞬間變得空洞起來,原本在天上飛行的身軀也掉落了下來,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卻是連一個坑洞都未能形成。
歐陽月的精神力量,卻是順着天空朝着四面八方蔓延而去。
但是蔓延了不過三萬裡,歐陽月就将自己的精神意志收了回來,眼中露出一絲無奈。
“周圍三萬裡之内是沒有什麼标志性的東西,而且這地方我的精神力輻散不開。”
“這白之界似乎有屬于自己的規則意識,也可能是這白之界的法則之力強。”
上官雪聽到這話後,眼中也露出了一絲無奈的情緒。
“這件事情麻煩了,我們連自己的位置都不知道。”
“而且這裡的規則和外界的不同,我們若是走錯方向的話,怕是就找不到白帝城了。”
歐陽月聞言眼神也變得無奈了許多,這事情他們還真是沒有絲毫辦法。
與此同時,一道消息突然傳入了兩人的通訊器之中。
“所有人,就近尋找地方修煉,莫要四處亂走,一個月之後,遺迹會發生變化。”
而傳遞消息的人,卻是一個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名字,白風。
歐陽月和上官雪兩人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兩人對視一眼之後,上官雪開口問道。
“這件事情怎麼辦?”
“我們要不要相信這個人?”
歐陽月沉吟了片刻後開口說道:“左右不過一個月的時間。”
“不如我們就等等看,如果說遺迹真的發生了變化,那這個人的身份就有待商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