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你半夜爬我床幹什麼
「你誰啊?」他擡手去開燈。
看到一絲不掛,用他被子遮身的女人,顧少霆倒抽了一口涼氣。
「怎麼是你啊?你半夜爬我床上來幹什麼?」
不對,她是怎麼進來的?
睡前,他明明關了門。
不,不……他腦子有點昏沉,她為什麼要爬他的床啊?
「你什麼情況啊你?」
蘇小凝臉漲得通紅,她第一次幹這種事,她知道不道德,但是,她沒辦法。
剛剛接到母親打來的電話,說父親送去醫院了,等錢救命,可她哪來的錢啊。
「顧先生,你要了我吧,我身子是乾淨的,我沒有過男人,我什麼……」她的臉紅到了脖子,「……什麼動作,我都可以配合你。」
顧少霆:……
這個女的在說什麼?
她是不是有病。
「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爬我的床,想讓我睡你,有什麼目的?」顧少霆扯過睡袍,把自己裹緊,離她遠遠的,「你要麼現在說,要麼現在滾。」
「顧先生,你不要趕我走,我求你了……」蘇小凝苦苦哀求著,眼淚如珠子般滾落,「……我,我有難處,你不要趕我走。」
顧少霆覺得很煩。
有難處就說啊。
爬他床,這要讓莫念初知道了,他百嘴難辯,他可是結了婚的男人。
這是想弄死他嗎?
「你有什麼難處,難到非得把自己獻出去?蘇小凝,那層膜沒有那麼值錢,尤其是你這種女人,不要指望用這層膜換取什麼,你簡直是太天真了。」
他現在,真的想殺人的心情都有了。
他這輩子,就沒被這麼算計過。
「下床,滾蛋。」他沒了耐性。
蘇小凝哭得楚楚可憐,她穿好自己的衣服,撲通一下就跪到了顧少霆的面前。
「對不起顧先生,我真的是遇到難處了,我除了乾淨的身子,沒有別人東西值錢了,我隻想求你幫幫我,……我知道你瞧不上我的身子,但我願意把身子給你,我願意……」
顧少霆聽到這些話,聽得耳鳴噁心。
女人爬他的床,無非就是貪圖他的錢。
如果是別的女人,他尚且可以理解。
但是,他要資助蘇小凝上大學的,他還把她安排在公司裡,給她一份暑假工,他哪裡對不起她了,她要這樣對他?
「你願意,老子不願意,你當我是什麼人了?你他媽也配爬我的床,也配讓我睡你?」他抓起蘇小凝的領口,惡劣地看著她,「我告訴你,今晚上的事情,你敢說出去半個字,我他媽就弄死你。」
「顧先生,你幫幫我好嗎?」她跪在那兒,給他磕了幾個響頭,「我急需用錢,可以借我一些錢嗎?我爸他心臟病犯了,我們家裡的情況你是知道的,我們很窮,但是看病很貴,我會報答你的。」
依著顧少霆的性子,用這種方法要錢,他是絕對不會給的。
但是,蘇小凝一個勁地在那兒給他磕頭,他不出聲,她就一直磕,磕得地闆上全是皿。
他實在是看不下去,「多少?」
「五萬,顧先生,請你借我五萬塊,我會還你的。」
五萬?
他覺得好笑。
拉開抽屜,他拿出五沓現金,扔給了蘇小凝,「拿著錢,滾。」
「謝謝顧先生。」
蘇小凝踉蹌著起身,拿著錢離開了他的卧室。
顧少霆揉了揉自己的頭髮,這叫什麼事兒啊。
本想著來這兒多住幾天,散散心,現在好了,一分鐘他都不想呆下去。
都怪關韋,讓蘇小凝來打掃的什麼衛生。
這個月獎金給他扣光。
隔天一大早。
顧少霆便開車回了江城。
見到他回家,莫念初覺得奇怪,「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她上下打量著他,感覺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一般。
顧少霆解釋說,晚上喝了太多的酒,沒睡好,就上樓睡覺去了。
莫念初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但把度假別墅裡的監控調了出來。
從監控裡看,一切都很正常,三個男人,屋裡喝完,院子裡喝,聊著一些不著調的亂七八糟。
後來,程度和耿樹去睡了。
顧少霆也回了卧室。
莫念初摁了加速鍵……
等一下。
怎麼有個人影,走進了顧少霆的房間。
她倒回去又看了一眼。
夜視下的監控攝像頭,雖然拍得不是很清楚,但她還是認出來了,是蘇小凝。
蘇小凝深更半夜的進了顧少霆的房間。
而且,這一進去,就呆了差不多一個鐘頭,這才衣衫不整地從房間裡走出來。
這一個小時發生了什麼?
卧室裡沒有監控,沒人知道他倆幹了什麼,但是稍微有點腦子,也能想象得出來這麼長時間,在深夜裡的孤男寡女會幹什麼。
睡了?
好像隻有這種解釋是合理的。
莫念初覺得兇口瘀滯,悶得喘不上氣。
關掉監控。
她左思右想的,越想越悶,越想氣越不順。
直接去了卧室。
顧少霆睡得倒是安穩,這哪是醉了,這分明昨天晚上累著了。
「顧少霆,你給我起來。」
莫念初眼底冒火,像要吃人。
男人掀起惺松的眸子,不解的看向她,「怎麼了?」
「顧少霆,你昨天晚上幹什麼?你累成這樣,是不是和蘇小凝上床了?」她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藤條,沖著顧少霆就甩了過去。
藤條又細又軟,甩在身上,疼他差一點蹦起來。
「你聽誰說的?哪有的事兒。」他一邊躲,一邊解釋,「你胡思亂想什麼?我和她又不熟,怎麼就上床了?」
「顧少霆,你還不承認,我都看監控了,蘇小凝半夜去了你的卧室,呆了一個小時,才出來,這一個小時,你們幹什麼了?不是上床,是幹什麼?」
『啪。』藤條甩到被子,差一點把被面甩出一道口子。
顧少霆避之不及,胳膊上還是被甩出一道紅痕,「呆一個小時,就是上床了?怎麼著,你是在床底下了?」
「顧少霆。」莫念初看著這個死不承認的男人,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把藤條重重的甩到了他的身上,「你還在狡辯,你是覺得卧室裡沒有監控,沒有證據是不是?非讓我打死你,你才承認是不是?」
「我又沒幹,你讓我承認什麼?」她今天就是打死他,他沒幹過的事情,他也沒法承認,「莫念初,我對你有多忠心,你真是視而不見啊,還懷疑我跟別的女人上床,為表清白,你直接打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