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林峰接通了電話,問道:「誰啊?」
「林峰,是我,張川啊。」電話裡傳來張川焦急的聲音,聽起來就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焦急得不行,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
林峰怔了怔,道:「是張川,你的語氣怎麼這麼急?怎麼會突然打電話過來?」
「林峰,這次你一定要幫幫我啊,昨晚上七點的時候我父親驅車回家,沒想到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消息,好像人間蒸發似的。」
張川咬牙道:「幾個時之後,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來,我父親在他們的手上,要是想我父親活命的話,就得交足夠多的錢,至少一個億以上。」
「什麼?一個億?!還至少?他就不怕吃飽了撐著。」林峰難以置信,這簡直就是個文數字般的贖金,一般的賊人哪裡敢要那麼多,難道他就不怕惹上大麻煩嗎?
「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吃飽了撐著,總之他們就是這樣獅子開大口。」
張川無奈道:「甚至,那個神秘人打電話過來,不允許報警,否則他們寧願不要贖金,也要撕票,所以現在我也沒辦法報警。現在我心裡正焦急呢,可也沒有絲毫的辦法,於是就想起林峰你,希望你能夠幫幫我。」
按照張川的法,昨晚上他的父親張德彪,按照往常一樣驅車回家,沒想到降橫禍,忽然就衝出幾輛麵包車,將他的車給強行停下來,爾後就給輕鬆帶走。
那種綁架的動作實在是太熟練了,周圍行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張德彪就消失在眾人的面前,
可以知道,那肯定是多年的老手,要不然不會如此的快速,布置得衣無縫。
甚至也可以肯定,那夥賊人盯了張德彪不知道多久,已經完全掌握他上下班的行蹤,就找到一個時機,將他給綁架走。
也就是知道這夥歹徒不簡單,張川為了安全起見,就沒有報警。雖然十個億很多,但是和自己父親的性命相比,也隻是九牛一毛罷了。
「你別急,現在我就去找你。對了,你現在在哪裡?」林峰問道。
張川沉聲道:「現在我就在自己的家裡面。」
「好,我這就去找你。」啪的一下,林峰就掛掉電話,張川的家其實也在太一山莊,距離自己的別墅不是很遠,也就幾公裡的路程,很快就可以去到。
幾分鐘之後,林峰就來到張川家的別墅。
可進入別墅之後,他就發現一個女人和三個男人出現在張川的別墅當中,他們身上都穿著警服,顯然都是警察。
而且這女警還是林峰認識的人,就是那個暴力女警彭子玲。
「奇怪,剛才張川不是沒有報警嗎?現在怎麼會來了三四個警察,難道最後還是選擇報警了?」林峰一邊疑惑,一邊跨步走了進去。
隻見,張川正看著一個中年婦女,隻見他強忍著怒氣,道:「媽,你為什麼要報警?不是和你過,爸現在正被歹徒抓住,要是被他們發現我們報了警,不定會撕票,你這是打算害死爸嗎?」
這中年婦女,顯然就是張川的母親鄒羚漪。
張川現在非常生氣,那些歹徒擺明就不準報警,要是報警的話肯定撕票,當然也有可能不撕票,但是張川敢賭嗎?
那是自己父親的性命,而不是別的東西,要是賭輸了,那自己父親的性命就沒了,張川不敢賭,即使付出大筆贖金也沒關係。
總之,要保證自己父親張德彪的人身安全。
「那、那該怎麼辦啊?」鄒羚漪也顯得十分慌張,「我剛才也是慌了,你爸被歹徒抓去,當下就想找警察幫忙,想把他給救出來。可要是他們真的撕票,那我們怎麼辦?」
她也十分的後悔,但是一個婦道人家,忽然遭遇到這樣危急的事情,她第一時間就是找警察幫忙,畢竟這種事情除了警察之外還有誰能幫忙?。
木已成舟,張川也沒有任何辦法,對著幾個警察道:「對不起,今讓你們白跑一趟了。來人,送這幾位警官出去吧。」
完,他就想自己身邊的幾個保鏢,將三四位警察給送出去。
「張先生,請等等。」
一個便衣警察走了上來,阻止道,「這是綁架案,而且還是刑事案件,那就歸我們警方來管。要是把我們趕走,你父親可能就回不來了,你確定要做出如此愚蠢的決定嗎?」
「不把你們趕走,我才是做出愚蠢的決定。」張川搖了搖頭,「那歹徒可是了,隻要我們報了警,那他就立刻撕票。我是不可能冒著自己父親被殺的風險報警的,你們還是走吧,不要再管這件事。」
那便衣警察正義凜然的道:「歹徒都是紙老虎,他們是為了錢財才會綁架,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撕票了,要不然他們多日的努力就白費了,所以你無需擔心。」
「站著話不腰疼!」張川怒罵一聲,「又不是你父親被綁架,當然在這裡這些風涼話,什麼不可能這麼輕易撕票。要是被撕票了呢,要是我父親真的因為這件事被殺了呢,這件事的責任到底是誰來負,你負得起這樣的責任嗎?的都是什麼狗屁話!」
那警察被罵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無言以對,是不可能會輕易的撕票,可那終究隻是在猜測,要是那歹徒喪心病狂,手段狠辣,不定真的可能會遭到毒手。
雖然幾率很低,但是也不代表沒有。
畢竟他會如此輕率的出這種話,那是因為被綁架的不是他父親,所以才會語氣那麼輕鬆,完全不把這當回事。
「警察先生,你們還是回去吧,這裡的案件不適合你們來調查。你們的好意,我們就心領了。」這時候,林峰直接走了上來,對著這群警察道。
那便衣警察正愁著找不到發洩的火力呢,見到林峰上來,頓時就罵道:「你算哪根蔥啊,這可是很嚴重的綁架案件,屁孩就不要在這裡搗亂。什麼叫做不是我們來調查,我們可是警察,來調查案件就是我們的責任,你這外行人到底懂些什麼。」
他怒瞪著忽然出現的林峰,就好像生氣的鬥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