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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

第197章 單純的想打你們罷了

  不止熏鼻子,甚至有些辣眼睛的糞水一大半都倒在了宋香霧的腳上,夏天熱,她穿了雙布料薄的淺口鞋,臭氣熏天的糞水濺到她的小腿上,又順著鞋的邊緣流進鞋殼郎裡。

  有什麼東西在腳底闆蠕動。

  從脊背開始,汗毛一路豎到腦瓜頂,宋香霧尖叫著把鞋脫下去:「有蟲子在我鞋裡面!!」

  她脫下鞋子,腳底闆還是有那種觸感,光著腳跑到沒有糞水蔓延的地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不停乾嘔,嘔得眼珠子都紅了。

  離得近的姜憐和程思樂也沒好到哪裡去,同樣被濺了一身。

  姜憐扔了棍子,跑到乾爽地方去吐了,程思樂也去吐了。

  站在門口的沈家男人和姜雋,被熏眼睛的臭氣熏得也吐了出來。

  一時間,院裡院外隻聽得yue聲一片。

  唯一一個沒吐的,隻有抱著肩膀冷臉打量院裡三個女人的姜晚婉。

  她脊背站得直直的,漂亮的臉上沒有表情。

  程思樂吐完一陣,發現姜晚婉站在門口,不僅沒圖,還能維持十二分的美貌,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出現在這,單論當下情況,她顫抖著豎起個大拇指。

  「嘔……姜晚婉……嘔……你竟然嘔……沒有吐……嘔……」

  程思樂嘔著發出了靈魂深處的質問。

  聽到姜晚婉三個字,姜憐也不吐了,她慘白著臉,汗打花她臉上厚膩的粉,白湯混著汗水流下去,露出她臉上斑駁無法消下去的疤痕。

  姜憐這才注意到,剛剛那句話是姜晚婉說的。

  如果不是她,糞水桶壓根就不會灑!

  她好不容易挑出來的糞水,要潑到沈業軍身上的糞水,全撒了!

  計劃落空一半,都怪半路殺出來的姜晚婉!

  「姜晚婉!怎麼又是你,害得我們三個被糞水泡你很開心是不是?」姜憐咆哮質問。

  姜晚婉輕飄飄點頭:「對啊。」

  特別開心。

  開心的能用一粒花生米下二斤白酒呢。

  姜憐的話哽在喉嚨裡,痛心疾首地看著姜晚婉:「你有病吧你,娘你看看她,如果不是她,糞水桶就不會灑!」

  「她故意讓我們鬧笑話,故意讓你如此狼狽。」

  宋香霧小腿上掛著黃綠色的糞水,她臉色陰沉得比鍋底灰還要黑,攥著拳頭咆哮:「姜晚婉你幹什麼嚇唬思樂,現在我們這樣怎麼辦?過來給我洗腳!」

  姜晚婉冷笑:「我看你是沒睡醒。」

  「我公爹人呢?」

  此話問出來,院子裡的三個女人都頓了下。

  想罵人的程思樂都把話吞了回去。

  姜晚婉看出她們心虛,不僅和姜憐有關係,感情這三貨都參與了。

  「你公爹誰啊?不認識。」程思樂此地無銀三百兩說道。

  姜憐又吐了一口才道:「你公爹幾十歲的人,他出門難道還要我們幫你看著嗎?你別笑死人了。」

  沈家幾個男人還在吐。

  姜雋想幫忙,話沒說出來又吐了。

  姜晚婉也不指望他們,她走到牆邊撿了十幾個個頭不大的石頭,拿起一個往宋香霧,姜憐,還有程思樂肩膀的位置投擲過去。

  石頭砸在身上疼死了,程思樂挨了一個就哭了。

  宋香霧暗罵姜晚婉就是個瘋子,拖著虛弱的身體擋在程思樂面前。

  姜憐看到這一幕用鼻子冷哼了下,不管她付出多少,宋香霧都不會感動,她就是個攀附權貴的小人!

  姜憐幾個也不是不想還手,扔石子誰不會啊,可她們太噁心了,沒力氣打。

  姜晚婉扔完十幾個以後,姜憐捂著被打紅的肩膀說:「死心吧,我們就是沒見過。」

  姜晚婉把手上的灰拍掉。

  「想太多,單純地想打你們罷了。」

  她扭頭帶人走了。

  姜憐和宋香霧被氣得翻了個白天,兩人不約而同,直挺挺倒了下去。

  程思樂被噁心把膽汁都要吐乾淨,轉身一看,兩人都倒了,她一邊哭一邊救人。

  軍區山腳下,山風清涼,綠樹茂密。

  遠離姜憐那邊,沈建軍稍微好點了:「老四媳婦兒,咱們來這幹啥?」

  姜晚婉觀察四周地形,從兜裡掏出個口哨,用力吹了幾聲,聲音是有規律的。

  「姜憐他們擡糞水就是為了欺負公爹,三個女人能擡著糞水走多遠?」

  沈大柱恍然:「你的意思是,程渡沒把三叔帶出軍區,還在這。」

  姜晚婉:「對。」

  沈二柱:「咱們要分頭上山去找嗎?」

  姜晚婉看著山裡,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她聽到迅速穿過樹林子的聲音,速度極快,狂奔過來。

  「不用,能幫咱們的馬上就來了。」

  話音剛落,矯健的狼從樹林子裡面躥出來,在空中騰飛幾秒,落在姜晚婉面前,四個蹄子刮著地上的沙子剎住,帶起一陣煙霧。

  落地後,姜有肉鼻子動了動,頭上那挫白毛忽然炸起來,它用一隻前蹄子抱住臉,看著姜晚婉的眼睛裡面全是嫌棄。

  灰綠色的狼眼似乎在問:你吃屎去了嗎?

  姜晚婉隱忍地咬了下牙,太陽穴跳了跳:「別給我耍寶,你去聞聞他們幾個的味道,想想沈業軍,就是在生產隊給你煮羊奶的人,找出事兒了,被人拐走了,你去聞聞在山上那裡。」

  姜有肉吸收掉這麼長一段話,目光轉瞬兇狠起來,呲著獠牙跑進山。

  沈大柱指著姜有肉離去的方向:「一段時間沒見,有肉都長這麼大了,它一直在山裡嗎?還能聽懂人話,聽懂你吹的哨子?太神奇了。」

  姜晚婉頷首:「行疆在家時沒少訓練它。」

  半個小時候姜有肉氣喘籲籲跑回來,小聲嗷嗚著帶她們上山,它沈爸爸教過它,山腳一下不許嗷嗚太大聲,不能嚇到人。

  姜有肉非常聰明,姜晚婉和沈行疆教它的事情它都記得。

  雨季蘑菇多,上山的路也多,很快,他們拐過幾個彎,看到了一處山半腰空地上廢棄掉看林場的屋子。

  屋子裡面的煙囪上冒著濃煙。

  屋內,炕闆燒得特別特別熱,熱到炕上鋪著的炕革都化了。

  沈業軍坐在炕上,屁股被燙得鑽心的疼,額頭上大汗淋漓,臉憋得比豬肝還紅,他的手放在膝蓋上,疼得抓緊了膝蓋,褲子被抓起褶子。

  「程老哥,我已經在火炕上坐了半個小時了,你能不能按照約定,不公開行疆的身份,他是軍人,也是個可憐的孩子,我不希望……唔……不希望他被名聲所累,被大家議論,就算我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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