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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賀總實慘,被老婆忽悠離婚了

第9章 越過分,越失望

  

  「程小姐,你不會已經把東西賣了換錢了吧?」

  姜媚冷笑質問,那猖狂的態度,好像她是賀瑾舟他媽一樣。

  裴言澈再也忍不住,「嗖」的一下站起來,擡手指向姜媚,「姓姜的,你再多說一個字,信不信我現在過去扇你?」

  姜媚確實是不怕裴言澈,可此刻看他一副彷彿要吃了自己的樣子,也禁不住渾身一個哆嗦。

  「師哥。」

  程知鳶扭頭,抓住裴言澈的衣角扯了扯,望向他說,「別生氣,姜秘書隻是替賀總表達他的意思而已。」

  賀瑾舟看著動作那樣親昵,眼神那樣依戀,就像個撒嬌的小女孩一樣扯裴言澈衣角的程知鳶,隻有天知道,此刻的他有多麼的惱火。

  垂在身側的手握了握拳,他又迅速鬆開,冷冷嗤笑一聲道,「行,明天,我等著。」

  他強行克制著自己的情緒,話落,轉身大步離開。

  姜媚這會挺怕裴言澈真的會衝過來扇自己,見賀瑾舟一走,趕緊跟上。

  人一走,門「砰」的一聲關上之後,程知鳶的那股氣就洩了。

  她閉上雙眼靠進椅背裡,眼眶忽然就好酸好澀,迅速被淚水洇濕。

  「我現在就讓人收拾那個姓姜的。」

  看著程知鳶的樣子,裴言澈實在是氣不過,說著就拿了手機要打電話。

  「師哥。」程知鳶趕緊阻止他,沖他唇角彎彎一笑,「如果沒有賀瑾舟的默許,姜媚怎麼敢那麼猖狂。」

  說著,眼淚就滑了下來。

  裴言澈看著她落下來的兩行淚,瞬間有點慌,趕緊抽了紙巾去給她擦眼淚。

  「知鳶,別哭啊,就賀瑾舟這種瞎眼的死渣男,他一滴眼淚都不值得你掉。」

  程知鳶點頭,努力止住眼裡的淚,用力點頭,笑著道,「師哥你說的對,他不值得。」

  「你個傻丫頭,東西明明不可能是你拿的,說不定他們就是故意來找茬的,你為什麼要認啊?」

  裴言澈不理解,氣惱的很。

  程知鳶搖頭,「賀瑾舟雖然瞎,作為一個男人也很渣,但還不會沒品到跑來故意冤枉我。」

  「那他就是信了東西是你拿的。」

  裴言澈氣憤至極,「你跟他認識十年,同床共枕快三年,他就是這麼了解你的?」

  程知鳶苦澀又自嘲的笑,「姜媚說我偷,他就真的信了,那隻能證明一點,那就是他真的對我毫不在乎,甚至是我在他的心裡,都比不上姜媚這個秘書。」

  「既然是這樣,那你更應該說清楚。」裴言澈還是不理解。

  程知鳶搖頭,「他已經做到這種地步了,我對他但凡還抱著一絲希望,都是我蠢,我賤!」

  「所以呢?」裴言澈追問。

  程知鳶笑,眼淚又滑下來,「既然我對他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那他身邊有些什麼妖魔鬼怪,又關我什麼事。他對我越過分,隻會讓我對他失望更多,這樣,才能讓我更徹底的死心。」

  「那你也不能承認自己偷啊!」裴言澈急。

  程知鳶搖頭,毫不在乎。

  「那又有什麼所謂呢,在賀瑾舟的心裡,隻怕我早就是個婊子賤婦,連我肚子裡的孩子他都覺得是野種,現在給我多安一個做賊的罪名,又有什麼所謂。」

  「那東西呢,你根本沒拿,要去哪裡找來給賀瑾舟?」裴言澈又問。

  關於這一點,程知鳶心裡早就有了答案。

  「賀瑾舟昨天就在找那對星空袖扣,至今沒找到,那東西肯定是不在了。」

  她認真思索,「家裡的保姆不可能拿,姜媚也不可能自己拿了,然後賊喊捉賊。」

  青姐在家裡做了三年,很老實的一個,手腳一直很乾凈,程知鳶相信她。

  「那東西去哪了?」裴言澈看著她追問。

  「我搬出來的那天,姜媚叫了幾個專業搬家公司的人在打包賀瑾舟的東西,應該是其中有人順走了。」程知鳶肯定。

  她現在回想,那天幾個打包的工作人員中,有一個一直低著頭,完全都不敢看她一眼。

  「師哥,你能幫我嗎?」她問裴言澈。

  裴言澈被她氣死,差點沖她翻白眼,「我不幫你,你還想找誰?」

  程知鳶沖他乖乖一笑,「那你讓人幫我去查一下那天幫忙打包的幾個搬家公司的人,發現可疑的地方,再把人堵住逼問。」

  「但別真的傷害他們。」她又叮囑。

  裴言澈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瞪她一眼,「行,包給我,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人去辦。」

  ……

  裴言澈的人辦事效率挺高的,當天中午就鎖定了嫌疑人目標。

  那天幫賀瑾舟整理打包東西的人,一共有五個,每一個人裴言澈都讓人去接觸了。

  其中有一個叫劉旭,他女兒患了白皿病,目前正在醫院接受治療。

  劉旭家境很普通,父母年邁,沒有退休金,家裡又有三個孩子,老婆賺的也很少,女兒一得病,很快就花光了家裡所有的積蓄,隻得四處借錢給女兒治病。

  那天去江洲灣一號別墅收拾打包,看到那麼多好東西,他就動了不該有的心思,想著那麼多珠寶首飾,他隨便拿走其中幾樣應該也沒有人注意。

  就算是注意到了,也肯定是很久以後了,主人家未必會追求。

  東西拿到之後,為了給女兒籌錢治病,他已經去二手奢侈品店鋪賣掉了一個寶格麗的滿鑽手鐲。

  因為沒有發票也沒有盒子,他賣的價格很低,但也足夠維持一段時間他女兒的治療費用了。

  雖然給女兒治病的錢有了,但畢竟這錢來路不正,所以劉旭一直很忐忑,裴言澈的人一接觸他,就發現不對勁。

  不等裴言澈的人真正開始逼問,他就自己先招了。

  然後痛哭流涕的跪了下來求饒,說他會想辦法把賣掉的手鐲贖回來,將所有東西如數還回去,但千萬不要報警抓他。

  如果他坐牢了,家裡沒人賺錢,那女兒隻有等死了。

  程知鳶在電話裡聽了裴言澈說的所有情況,默默問一句,「她女兒在哪個醫院,病房號是多少,我去看看?」

  「怎麼,你想幫他?」裴言澈一下猜出她心思。

  程知鳶點頭,「嗯,如果劉旭能將所有東西還回來,以後他女兒的一切治療費用,都由我來負責。」

  手機那頭的裴言澈想了想,「行,那你出門別一個人,讓人陪著你。」

  「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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