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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出宮前夜,瘋批帝王後悔了

第246章 侍寢的方法有很多種

  

  晚餘靜靜跪著,祁讓不叫她起,她就跪在那裡一動不動。

  孫良言見祁讓看癡了似的,忙上前提醒:「皇上,貞嬪娘娘懷著身子呢,跪久了不好。」

  祁讓清了清嗓子,沉聲道:「起來吧!」

  「謝皇上。」晚餘道謝起身,身子搖晃了一下。

  祁讓心下一緊,下意識伸手去扶。

  胡盡忠搶先一步站起來扶住了晚餘。

  祁讓的手頓在半道上,冷冷睨了他一眼,又收回去,重新背在身後。

  胡盡忠耷拉著眼皮,假裝沒看見。

  氣氛一時有些凝固,祁讓站在那裡,竟不知該說點什麼。

  以前胡盡忠最會活躍氣氛,隻要有他在,就不會冷場,眼下卻跟啞巴了一樣,吭都不吭一聲。

  孫良言給他遞了幾個眼神,他都像瞎子一樣接收不到。

  接收不到也就算了,還杵在那裡不肯離開。

  孫良言氣得不輕,伸手去拉他:「胡二總管,有日子沒見了,讓皇上和貞嬪單獨待會兒,咱們去敘敘舊。」

  胡盡忠哼了一聲甩開他的手:「你叫錯人了,咱家是承乾宮的大總管。」

  孫良言又好氣又好笑,照他屁股上踢了一腳,「幾天不見,你小子長行市了是吧,當了大總管我就不敢揍你了嗎?」

  胡盡忠梗著脖子道:「打狗看主人,你連貞嬪娘娘跟前的大總管都打,可見你全然沒把娘娘放在眼裡。」

  「……」孫良言差點沒噎死,一時竟拿他沒了法子。

  最後還是祁讓怒斥了一句「都給朕滾」,他才不情不願地退下,臨走還特地交代一句:「我們小主懷著身子呢,皇上注意分寸。」

  祁讓火冒三丈:「朕倒要你一個奴才來提點是嗎?」

  胡盡忠到底還是怕他的,一看他要惱,不敢再貧,悻悻地退了下去。

  四下裡安靜下來,梨樹下隻剩下相對而立的兩個人。

  祁讓沒話找話:「那狗東西對你倒是忠心。」

  晚餘勾了勾唇:「他忠心的是皇上,可惜皇上不要他了。」

  「……」祁讓噎了下,不想再提起先前的事,遂轉了話題,「你這幾日飲食起居可還好,孩子怎麼樣?」

  晚餘說:「有勞皇上掛心,都挺好的。」

  祁讓點點頭,又道:「這兩棵梨樹你喜歡嗎,朕在南崖禪院時,就想著把承乾宮賜給你住了,這宮殿和你最配,隻有你住著最合適。」

  「是嗎?」晚餘還是淡淡的,「皇上說合適,那自然是合適的,嬪妾喜不喜歡都不重要。」

  祁讓不覺皺起眉頭,想發火又忍住:「你非要這樣和朕說話嗎?」

  晚餘道:「嬪妾不會說話,皇上想聽什麼話,不妨告訴嬪妾,嬪妾以後照著說就是了。」

  祁讓咬了咬牙,一口濁氣堵在心口。

  他明明是過來叫她謝恩的,眼下瞧著,竟是送上門找不痛快來了。

  那會子,他就該翻別人的牌子來著。

  這東西十二宮,不拘翻誰的牌子,都不至於受到這樣的冷遇。

  這女人,伺候人的功夫半點不會,氣人倒是很有一套。

  換作旁的妃嬪這樣跟他說話,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偏偏她不是旁的人。

  他還能怎麼樣呢?

  他索性不去和她計較這些,將她打橫抱起向殿裡走去:「朕不需要你會說話,會叫就行。」

  晚餘猝不及防,當真驚叫了一聲,本能地攀住他的脖子,隨即又像被燙到似的鬆開。

  「抱緊了,不許松,這是聖旨!」祁讓沉聲命令。

  什麼狗屁聖旨!

  晚餘漲紅了臉,抗議道:「皇上請自重,嬪妾現在不能侍寢。」

  「誰說的?」祁讓抱著她徑直往寢殿去,「侍寢的方法有很多種,你不懂,朕教你。」

  晚餘頓時急了,在他懷裡像條魚似的打挺:「我不學,你放開我,我不想學。」

  「你不想朕想,朕偏要教你。」

  祁讓進了寢殿,將她放在床上,欺身壓了上去,怕壓到她的肚子,雙手撐在她身側,一條腿跪在她兩腿中間做為支撐。

  晚餘怒視著他,感覺幾日不見,他比從前更加無恥了。

  「放開我,你不能這樣對我,你堂堂天子,怎能如此下流?」

  「朕被你折騰的連人都不是了,還管什麼天子不天子?」祁讓說,「反正朕什麼樣子你都不喜歡,那朕隻好照自己喜歡的來了。」

  一邊說,一邊俯下身去吻她的唇。

  晚餘偏頭躲開,那個吻就落在了她耳朵上。

  祁讓也不惱,順勢含住她的耳垂,齒尖輕輕啃咬,咬得她身子一顫。

  「放開我……」晚餘羞憤地擺頭。

  祁讓的舌尖突然像蛇一樣鑽進她耳朵,往耳洞深處探去。

  「啊!」

  晚餘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忍不住叫出聲來,雙手抵在他兇膛,想把他推開。

  「別動。」祁讓威脅道,「別逼朕把你綁起來,那樣你更受不了。」

  晚餘的動作僵住,南崖禪院那晚的極緻羞恥從腦海閃過,嚇得她不敢再動。

  祁讓終於得到一隻溫順的小羊羔,心滿意足又沒有阻礙地品嘗她的美味,引導著她用別的方式取悅自己。

  暮色昏沉,風過紗簾,令人臉紅心跳的靡靡之音從那水波般晃動的紅羅帳中洩出,在初夏氤氳的熱氣中瀰漫開來。

  事後,祁讓滿足地拿絲帕給晚餘擦手,躺下來,將她摟進懷裡,讓她貼著他劇烈起伏的兇膛,低沉的嗓音像是誘哄:「以後就這麼伺候朕,學會了嗎?」

  晚餘整條手臂都酸得擡不起來,羞恥之餘,心裡又想,如果實在躲不過,這種方式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左右不過幾個月而已,忍一忍就過去了。

  誰知,下一刻,祁讓就幽幽道:「明天,朕再教你一招新的。」

  「我不要!」晚餘急得擡起頭,「皇上答應嬪妾要雨露均沾的,這是又要反悔了嗎?」

  祁讓驀地冷下臉,身體裡殘存的歡愉瞬間消散,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江晚餘,你是當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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