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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萌妻太可口:總裁,請克制

第一千九百四十七章事實就是這樣

  

  久兒看了他一眼,喂他吃了一口粥,道:「你的事情我管不了你,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別離婚。」

  柯囂笑著看著她,忽然轉開話題:「久兒,明天我還可以在吃飯的時候看到你麼?」

  距離上一次她喂他吃飯,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她依然不肯向他坦白她已經恢復記憶,甚至還是迴避他們的關係。

  但是看到他身體不方便,她依然會主動照顧他!

  這證明她心裡還是有他的不是麼,畢竟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曾經的小西有多狠。

  久兒看了眼柯囂,眼神閃了閃,搖頭道:「不能了。」

  「……」

  柯囂皺起眉,定定的看著她。

  久兒咬咬唇,道:「柯囂,我很感激你這次救我,按道理我照顧你責無旁貸,但是真的很抱歉,我還有自己的事要做,所以明天我可能不會再來了。」

  柯囂受傷了,探望他的人一定很多,最起碼他應該和自己的父母、他的妻子在一起,她在這裡算是怎麼回事?

  「你要走?」

  心裡還未鋪展開的喜悅被冰冷覆蓋,柯囂皺著眉定定的看著久兒。

  他本以為經過這次的事,他們之間的關係能有所好轉,卻沒想到她竟然要走?!

  久兒點了點頭:「嗯,我……」

  「久兒,你怎麼在這裡?」門口忽然響起寧喬喬的聲音,她走進來看到病房裡隻有久兒和柯囂,頓時有些驚訝地道:「誒?司徒雲涼沒有和你一起來嗎?」

  寧喬喬其實就是條件反射的那麼一問,可這句話聽在柯囂耳朵裡,卻讓他眉頭狠狠一皺,定定的看著久兒:「他來了?」

  「你不知道嗎?」久兒奇怪的看著柯囂。

  昨天柳婷和他的父母都見過了司徒雲涼,她還以為他們都告訴過柯囂了。

  司徒雲涼皺著眉搖了搖頭,他並不知道司徒雲涼來了的消息。

  寧喬喬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朝郁少漠打了個眼色。

  郁少漠撇了眼她一眼,擡腳朝柯囂病床邊走過去,道:「感覺怎麼樣?」

  柯囂看了眼久兒,表情淡淡地搖了搖頭:「沒事。」

  郁少漠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長腿交疊在一起,挑著眉拿他打趣:「看來你現在老了不行了,被幾個小混混弄到失皿過多,這話要是傳出去,恐怕會很沒面子。」

  「靠!那他們是一般的小混混麼?我他媽真是差點和他們同歸於盡了。」柯囂笑罵道。

  寧喬喬低下頭對郁幸說了幾句,小傢夥點了點頭,走到一旁沙發上坐好。

  「久兒,你跟我出來一下。」寧喬喬看著久兒道。

  柯囂看了眼久兒,眼神閃了閃,沒說什麼,繼續和郁少漠交談。

  和久兒走到沒人的安全通道,寧喬喬皺起眉看著她,道:「你怎麼跑來陪柯囂了?司徒雲涼知道嗎?」

  寧喬喬本來上午就要去找久兒的,想到她和司徒雲涼這麼久沒見,不想打擾他們,所以才沒去。

  卻沒想到竟然在這看到久兒坐在柯囂的病房裡,還在——給柯囂喂飯!

  「……」

  久兒皺起眉看著她,沒有說話。

  「你怎麼了?」寧喬喬疑惑的看著她:「是不是又和司徒雲涼吵架了?」

  久兒過了好一會才搖了搖頭,抿著唇沒說話,就在寧喬喬忍不住要問的時候,忽然聽見她道:「他走了。」

  「你說什麼?」

  寧喬喬眉頭狠狠一皺。

  走了?

  司徒雲涼走了?

  「為什麼走?那你留在這是什麼意思?他讓你先照顧柯囂麼?」

  寧喬喬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司徒雲涼不是拎不清的人,雖然他不喜歡柯囂,但畢竟柯囂是為了久兒才受傷的,所以他們商量好讓久兒照顧柯囂也不奇怪。

  久兒搖頭:「不是,就是他已經走了的意思。」

  寧喬喬皺著眉:「什麼意思?」

  久兒嘆了口氣,低下頭訕訕的笑了笑,道:「就是已經離開了的意思,他走了,好像是要去處理什麼公事吧,反正他是這樣和我說的。」

  處理公事?

  寧喬喬一臉茫然,難道司徒雲涼不是因為久兒才來的嗎?

  「你……你們到底是怎麼說的啊?又吵架了嗎?」寧喬喬錯愕的看著久兒。

  劇情發展和她猜想中的差距也太大了,她還以為這兩人這次肯定會和好呢,怎麼一夜起來司徒雲涼就離開了?

  「什麼都沒說,他沒有給我任何說話的機會,隻是帶我去辦了一些事,然後就……」然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沒有任何猶豫。

  想到司徒雲涼臨走前的那個眼神,那麼疏離,就像是在看一個毫無關係的陌生人。

  久兒閉了閉眼,眼角一滴晶瑩的液體滾落下來。

  寧喬喬皺著眉看著她:「你們……」

  「寧喬喬。」

  還沒說完的話,忽然被久兒帶著哭腔的聲音打斷。

  寧喬喬眼皮一跳,道:「久兒,你……啊!」

  忽然,久兒一把抱住她,哽咽的聲音顫抖著道:「這次他真的走了,再也不會回來找我了,我們真的結束了……」

  司徒雲涼沒有和她說分手,可她了解他。

  基本上,這就是分手的意思。

  久兒並沒有歇斯底裡,她哭泣的聲音很低,在安靜的安全通道上迴響,痛楚的聲音讓人心都跟著揪緊。

  可能是傷心到了極緻,所以才哭的這麼絕望。

  寧喬喬嘆了口氣,也沒法說什麼,伸手在久兒背上拍著,安慰她的情緒。

  不知過了多久,久兒才漸漸停下來。

  寧喬喬拉著她在樓梯台階上坐下,久兒兩隻手抱著膝蓋,將下巴磕在膝蓋上,被淚水泡腫的眼睛怔怔的看著前面,有些抽抽搭搭的。

  「你好些了嗎?」寧喬喬給她遞過去一包紙巾。

  「……」

  久兒沒說話,接過紙巾輕輕點了點頭。

  哭泣是很好的發洩方式,她心裡好受了些,但難過依舊。

  寧喬喬看了看她,想了想,道:「我覺得司徒雲涼不是真的離開你。」

  久兒定定的看著前面,像是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轉過頭看著她,唇角勾起一抹有些嘲弄的笑:「你不用再說這些話安慰我了,寧喬喬,我比你了解他;我們結束了,事實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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