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章不正經
寧喬喬忽然擡起頭看向郁少寒,紫葡萄一般的眸子有些閃爍。
寧喬喬答不上來為什麼要來找郁少寒幫忙的理由,因為那本來就是她的一種直覺!
就算直到現在,寧喬喬的第六感都告訴她,郁少寒肯定會送她去義大利!
「……」
郁少寒被寧喬喬的眼睛看得一震,微微皺起眉。
他覺得……似乎心裡有什麼東西在崩塌,可是到底是什麼?
「其實我也不是要讓你跟我一起去,你隻要把我送到義大利就可以了,我可以自己去找郁少漠的。」
寧喬喬見郁少寒還是不說話,努力想說服郁少寒。
郁少寒眼眸一閃,回過神來,轉過臉去看向另一邊,性感的喉結起伏,過了幾秒才說道:「你一個人去?你會說義大利語麼?」
「不會,但是我英語口語還可以,而且我會跟郁少漠打電話。」
寧喬喬答道。
「如過打不通電話,你知道該去找誰麼?」
「……」
寧喬喬答不出來了。
「知道在義大利住一晚上要多少錢麼?
「……」
「你知道郁少漠的落腳點麼?」
「……郁少寒,你是不是答應帶我去義大利了?」寧喬喬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紫葡萄一般的眸子像是會發光一樣,驚喜的盯著郁少寒。
「……」
郁少寒偏過頭去撇了撇唇,郁少漠會被這個小鬼迷住,肯定是因為她那雙眼睛。
……
二十分鐘後,寧喬喬坐在飛機上,和郁少寒啟程去義大利。
飛機升空,寧喬喬有些不適的皺了皺眉,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小手緊緊拿著手機。
郁少寒坐在寧喬喬的對面,偏過頭看了一眼寧喬喬強裝鎮定的樣子,微微皺了皺眉,轉過頭問身旁的保鏢:「你說少爺我的身材怎麼樣?」
身材?
保鏢額頭滑下三道黑線,雖然被這個問題雷得不輕,不過礙於郁少寒是他的主子,還是不敢不答。
「大少爺的身體當然沒話說,絕對不比男模差!」
保鏢說道。
「那當然,那些娘炮能和我比?」想到雜誌上的男模,郁少寒撇了撇嘴,但是很快他又皺起眉,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寧喬喬,說道:「那為什麼剛才她一眼也沒看我?」
剛剛在泳池邊上的時候,他穿著黑色泳褲躺在躺椅上,但是根據郁少寒的觀察來看,寧喬喬看都沒看一眼他的腹肌,跟別說腿了!
以前那些女人一看他身體就跟吃了春藥一樣,為什麼這個小鬼偏偏跟個修女一樣?
「這個……」保鏢看了看寧喬喬,斟酌著給郁少寒能讓他滿意的答案,說道:「肯定是因為寧小姐的眼光不好!」
郁少寒眉峰一挑,擡起頭看向保鏢:「能看上郁少漠的女人,你說她眼光不好?」
「……」保鏢尷尬。
又盯著寧喬喬審視的看了一會,郁少寒自己給出了答案,隻是他的答案讓自己有點吐皿。
難道是郁少漠的身材比他的身材還要好?
那真是……不好玩!
「大少爺,寧小姐她是二少爺的妻子,您這麼在乎她的看法,會不會有點……」保鏢忍不住提醒郁少寒,他似乎有點太過注意寧喬喬了。
郁少寒黑眸快速閃過一抹暗光,挑眉詫異的看著心腹保鏢:「你思想竟然這麼禽獸?不知道那是我弟妹?」
「……」
保鏢無語了。
大少爺,究竟是誰禽獸啊!
我知道那是您弟妹,問題是你自己知道麼?
……
寧喬喬眼睛直直的看著窗戶外面,外面漆黑一片,可是她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到義大利時間還早,閉上眼睡一覺。」隨著男人的聲音,一條毯子扔在寧喬喬的身上,郁少寒站在寧喬喬身邊,黑眸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道:「就你這副憔悴的樣子,知道的還知道我是送你去義大利,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被我綁架的。萬一郁少漠誤會了什麼要跟我拚命,你說我冤不冤?」
郁少寒說的輕鬆搞笑,寧喬喬卻一點都笑不出來。
看了看郁少寒,寧喬喬將毯子打開蓋在自己身上,紫葡萄一般的眸子閃了閃,擡起頭看著郁少寒說道:「郁少寒,謝謝你。」
她說的真心實意,可能是因為心裡記掛著郁少漠的原因,所以她的聲音聽上去有些低,在安靜的機艙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意味。
郁少寒黑眸一閃,挑了挑眉看著寧喬喬,修長的身體在寧喬喬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語氣又恢復了以往的輕佻:「真稀奇了,你還會對我說謝謝?我還以為你隻會擠兌我。」
「我什麼時候擠兌你了?」寧喬喬皺著眉偏著頭看著郁少寒。
她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個動作有多嬌嗔可愛。
「從我們認識的第一天起不就是這樣?你對我說話不出三句,絕對冷嘲熱諷!別告訴我說你不是這麼乾的。」
郁少寒挑眉說道,盯著寧喬喬的黑眸中有些星光流轉。
「那是因為你說話不正經好麼,如果你說話正經的話我能那麼跟你說話嘛。」寧喬喬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郁少寒。
她是一個有原則的人,比如今天郁少寒幫了她,那她就應該對郁少寒說謝謝;
以前郁少寒總是在她面前說不正經的話,那就不能怪她了!
「行行行,都是你的理。」郁少寒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寧喬喬,說道:「既然我這次幫了你,那你說你你是不是該感謝我?」
「你想幹什麼?」寧喬喬有些警惕的看著郁少寒。
「喂,小鬼你那是什麼眼神?我又沒說要把你怎麼樣!告訴你,少爺我見過的美人多了,就你這樣的在我眼裡根本排不上號。」看到寧喬喬眼裡明顯的防備,郁少寒不悅地皺起眉頭。
他怎麼忽然有一種想把這個小鬼扔下飛機的衝動呢?
「……」寧喬喬有些尷尬的輕咳一聲,不太自然的看了一眼郁少寒。
誰讓這個傢夥總是說話那麼不正經,所以她心裡才那麼防備他,以為他又要說什麼不健康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