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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藏好點,別讓人抓到把柄

心癢難耐 秦棠張賀年 5070 2025-08-05 00:41

  

  周靳聲細細打量她的臉,沒化妝,睫毛濃密,鼻子挺翹,唇珠飽滿柔軟,五官組合起來,有特點,有女人味。

  閱人無數鍛鍊出一雙能看得出來女生和女人差別的眼睛,他能清楚看出秦棠被疼愛過,已經不是小女孩了。

  再結合張夫人給鼎華醫院捐的那批醫療器械,還讓他旁敲側擊提醒鼎華醫院的院長要對秦棠多多關照的事來看,問題多半出在秦棠這裡。

  「程安寧和你說的?」

  周靳聲涼薄的唇瓣一勾,身上若有似無散發一股雪松的淡香,那是程安寧的沐浴露,很小眾的一個牌子。

  秦棠屏氣凝神,後背抵上牆壁,垂下眼簾,表情警惕,「又不是什麼秘密。」

  「我指的是,我和她的事。」

  秦棠沉默,有點摸不準周靳聲的脾氣。

  「看來她很信任你。」

  「我不會到處亂說,但希望你別玩弄寧寧的感情。」秦棠知道程安寧多喜歡周靳聲,那種喜歡,已經到了豁出名聲、自我,陪他玩那種感情遊戲。

  而周靳聲不是什麼深情的人,他像是純粹隻想和程安寧睡覺,走腎不走心,更談不上什麼負責。

  他會耽誤程安寧,會影響程安寧正常的人生。

  而且程安寧是肉眼可見的往裡面沉。

  周靳聲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那你呢?」

  秦棠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周靳聲進了房間關上門換了身衣服出來,說:「打擾了。」

  秦棠咬唇,轉身看著周靳聲開門離去,這才活動早就僵硬的身體。

  當天晚上,程安寧沒回來,她發微信跟秦棠說了一聲。

  秦棠心想不會是和周靳聲在一起吧?

  ……

  周靳聲想睡的話,肯定會睡到的。

  他直接開車去程安寧公司樓下等著,很有耐心,彷彿蟄伏暗處的獵手,雙眼冒著幽深的光等著獵物出現。

  等到程安寧走出來,周靳聲開了副駕的車門。

  一路疾馳,回了他的住處。

  車庫裡,車子熄了火,周遭瞬間暗下來,周靳聲往後一仰,手肘撐在車窗上,點了根煙含在唇邊,低沉開口:「坐上來。」

  程安寧解開安全帶,自覺爬上去坐著,背對車門側坐的,她今天穿了身很職業的包臀裙,勾勒出緊緻的腰臀曲線,很誘人,她主動吻上他的喉結,他微微仰頭,手落在她腰後,低下頭與她擁吻。

  車裡瞬間曖昧叢生。

  密布每個角落。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鬆開程安寧,拇指擦著她唇上殘留的口紅,說:「我不在這段時間有找其他男人?」

  「沒有,我很乖的好不好。」

  程安寧跟他撒嬌,嗓音綿軟帶著嬌俏的尾音:「你怎麼一回來就往我那跑,也沒提前打個招呼,會嚇到秦棠的。」

  「去你那我還打招呼?藏了男人?」

  「你不是去過了嗎,何況就算藏我也得和您分開了再藏。」

  周靳聲渾身透著一股子冷意,「做好隨時和我斷了找下一家的準備?」

  「那不然呢,我總不能真和你一直偷偷摸摸吧?你可是有女朋友的,我以後是要嫁人的。」

  「被我玩這麼浪,誰還能滿足你?」

  這話一出,程安寧心尖刺了一下,很快恢復正常的神色,「謝謝小叔操心,我也沒那麼浪,對了,家裡又給我安排相親,要不小叔有沒有合適的人選,給我介紹個。」

  母親說什麼趁著周家還在,還有人管她們母女倆,抓緊時間將她的婚事定下來,才能嫁個好人家。

  「注意打到我周圍人上來了?」

  「這話說得,小叔你總不能一直不膩吧?趁我年輕,還有資本,得快點了……」

  「想要什麼條件的男人。」

  程安寧認真思考道,「那個溫律師不錯,他有女朋友嗎?」

  溫律師是他同事,也是個不錯的男人。

  程安寧的公司和溫律師有過合作,見過幾次,他給程安寧留下很深的印象。

  「目標都選好了,看來你是真迫不及待。」周靳聲眼神閃過一絲狠厲,隨後又散漫吐了口煙圈。

  程安寧的手指在他身上打圈圈,聞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雪松味,「沒辦法,要找個比小叔能吸引我的男人太少了,圈子好多二代三代質量都不行。」

  「你當挑白菜呢。」

  「騎驢找馬,不都這樣?小叔你還沒說溫律師有沒有女朋友呢。」

  「他們那些人喜歡處,你不是了。」

  「我可以修補的。」

  周靳聲沒了耐心,他發了狠似得,重重咬上去,原本晚上還準備和她好好調情,將這一個月補回來,結果她倒好,秦棠在她那也不說一聲,還想找下一家,算盤崩他臉上來了。

  大晚上白跑一趟。

  對律師來說,時間就是金錢。

  浪費幾個小時。

  晚上加倍討回來。

  進了屋,上樓,一氣呵成。

  結束後,程安寧累得手腳發軟,趴在床上,他是真發了狠對她,很不溫柔,聽到浴室裡傳來的動靜,她氣得心裡罵了幾句狗男人。

  等周靳聲洗完澡出來,程安寧想睡覺了,被周靳聲一把拎起來,「去洗澡,洗完再睡。」

  程安寧站都站不穩,眼皮在打架,「你幫我唄……我困死了……」

  她身上穿著他的襯衫,半漏不漏的,霧裡看花,好不誘人。

  周靳聲又來了感覺,「你別後悔。」

  扛起人又進了浴室。

  很快程安寧的聲音變得支離破碎。

  周靳聲有意折騰,將人抵在濕漉漉的牆面,咬她的唇,一邊問:「還想溫律師不?」

  「不、不想了……」程安寧知錯,滑跪特別快。

  周靳聲架著她的咬,啃吻她的頸子,沿著緊緻的曲線往下……

  水流聲此起彼伏,程安寧意識他在做什麼,有道白光猛地在腦海裡炸開,彷彿絢爛的花火。

  ……

  第二天一早,程安寧醒過來,突然看到手裡多了一條手鏈,純鑽的,在陽光下閃著稀碎的光,她怔了一下,想起去年她生日,周靳聲送了包包,前年是送項鏈,每年送的都差不多,沒什麼稀奇的。

  今年也一樣。

  看在價格的份上,收下了。

  程安寧換好衣服下樓跟周靳聲吃早餐,還沒說話,周靳聲問她:「喜歡麼?」

  她擡起手晃了晃手鏈,「唔,勉強吧。」

  「勉強?」那可是他特地找人定製的,價格是一回事,主要是心意。

  程安寧起身來到他腿上坐下來,主動獻吻。

  纏綿了會,周靳聲唇上都是口紅,他伸手擦掉,聲線沙啞,「今天別去上班了。」

  「那不行,請假要扣全勤。」

  「我給你的不夠多?」

  「那不一樣,一個是靠我能力,一個是靠我床上功夫。」

  周靳聲目光深沉,帶了點冷意,怎麼說昨晚都折騰了她一晚上,心情勉強可以,吃完早餐順路送她去上班,下車前還跟她說了一句:「叫你朋友藏好點,別讓人抓到把柄。」

  程安寧沒反應過來,「什麼藏好點?」

  「秦棠。」

  程安寧大大的眼睛大大的疑惑,昨晚一夜沒睡好,腦子轉得慢:「什麼意思?」

  「把我的話告訴你朋友就行了,她知道什麼意思。」

  ……

  程安寧如實轉述,秦棠知道後,沉默許久,心裡的不安逐漸變成一個黑洞。

  果然,張夫人在懷疑。

  掛了電話沒多久,秦棠便接到張夫人的電話,是張夫人親自打的,她喉嚨發緊,聲音乾澀,「夫人,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張夫人不會平白無故找她,更不會平白無故在她上班的醫院捐東西。

  「秦棠,明晚有時間麼。」

  「有。」

  「松山那邊有個慈善晚宴邀請我出席,你跟我一塊去參加吧。」

  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

  張夫人每年積極參與到慈善公益項目來,手上還有慈善基金會,對外塑造的形象正面且有愛心,到這層身份,是需要打造一層慈善人設的。

  秦棠猶豫說:「夫人,我沒參加過這種活動……」

  「傻孩子,誰都有第一次,何況是自家人,參加這些活動沒有壞處,不用太緊張了,就這樣說好了,明天下去我會安排人過去接你。」

  張夫人的話裡透著一股子不容置喙,秦棠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她也摸不準張夫人的意思了。

  第二天下午四點多,張夫人安排車過來接秦棠,秦棠請了半天假,現在科室都知道她背後是張家,大家對她的態度愈發微妙起來,請假都沒有過問,直接批了。

  先是去做了造型,換了禮服。

  一條改良版的湖綠色旗袍,修飾出絕佳的腰臀比例,皮膚更是白皙盈潤有光澤,且不乏性感。

  秦棠疑惑,參加慈善晚會需要打扮這麼隆重麼?

  她不是明星,更不是什麼重要的嘉賓,隨便穿是不會有人說什麼的。

  何況她是陪襯的綠葉,紅花是張夫人。

  沒一會兒,張夫人的車子來了,張夫人穿著低調,隻有身上戴了精挑細選的配飾,既沒有失了禮數,也要有排面,讓人挑不出毛病,能留下任何話柄。

  做到這個位置上安然無恙,不被人詬病,挺難的。

  就這點,足以看出張夫人的過人的手段。

  「果然,年輕小姑娘打扮起來怎麼都好看。」

  晚上七點不到,抵達松山的慈善晚宴現場,是在松山的半山灣酒店,規模很大,門口來往的都是車流和人,重要貴賓的入口在另一邊的通道。

  秦棠到底第一次跟張夫人出席,說不緊張是假的,主要不清楚張夫人的真實目的,到底為什麼突然帶她來。

  慈善晚宴二十分鐘後才開始,主辦方團隊親自迎接的張夫人,秦棠乖巧沉默跟在張夫人身後,先去的休息室,為張夫人特地準備的單間,配置一應俱全,有點心茶水,窗簾拉開能看見整座酒店的夜景。

  張夫人在補妝,跟秦棠說了等會的注意事項。

  張夫人這次帶了秦棠,還帶了助理兼司機。

  正是之前北城見過一次面的助理。

  隨著慈善晚宴正式開始,秦棠的位置被安排在張夫人後排,張夫人身邊左右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張夫人和他們隨意聊著。

  秦棠無意聽他們裡聊天內容,無非都是些利益相關的。

  張夫人的熟人不少,不斷有人過來打招呼,從語氣判斷,級別都沒張夫人高,張夫人一時半會成了晚宴的重心。

  還有媒體過來採訪,張夫人沒有接受。

  在晚宴結束後,張夫人被請上台緻辭。

  一直到下半場酒會開始,秦棠才真正察覺到張夫人的目的。

  張夫人介紹一位和秦棠同齡的男生認識,那人是張夫人朋友的兒子,叫溫聿風,是位律師,風度翩翩的,很有氣質。

  「你們年輕人聊會,我去和朋友打個招呼。」

  張夫人轉身走開,助理跟上,徒留秦棠單獨應付溫聿風。

  秦棠話少,找了個借口:「抱歉,我去下洗手間。」

  「好。」

  溫聿風看破不說破,他明白張夫人的用意,不過他沒有這方面意思,她似乎也一樣。

  去洗手間是萬能的好借口。

  秦棠在洗手間磨蹭許久,掐著時間算的,回去路上無意間瞥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她定眼一看,居然是那個男人!

  男人西裝革履的,很正式的打扮,似乎也是來參加晚宴,一邊打電話一邊往外走。

  秦棠跟上去,跟了一段路還是跟丟了,到了室外的噴泉附近,周圍視線昏暗,可供躲藏的地方太多。

  卓岸隻查到這人的名字叫陳名,北方人,其他信息全無。

  秦棠洩了氣,心想算了,準備回去,轉身功夫卻看見有個男人站在身後不遠處,一雙陰鷙的眼睛盯著她看,讓人從腳底蔓延一股冷意,席捲全身。

  「秦棠秦小姐,人如其名,和海棠花一樣漂亮。」

  對方認識她。

  秦棠沒有印象。

  「怎麼了,不記得我了?我們應該見過。」男人從黑暗裡出來,看著露出疑惑神色的秦棠,「需要我提醒你?」

  秦棠第一眼覺得他的氣場讓人不舒服,她皺眉,詢問,「你是?」

  「傷心,不記得我了。」陳湛薄唇微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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