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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七零重回和家暴渣男領證前一天

第238章 害人終害己

  

  顧月淮手藝好,做的也快,不多時,便飯香四溢了。

  她剛把飯做好,在院子裡玩的晏少棠就掀開簾子跑進來了,她抽搭著自己挺翹的小鼻子,白皙的小臉上掛著討喜的笑容,乖巧道:「姐姐,香!」

  顧月淮摸摸她的腦袋,把一部分飯菜盛出來,擺上桌。

  她朝著外頭喊了一聲:「少離,吃飯了。」

  「誒!來了!」晏少離掀開簾子跑了進來,氣喘籲籲地說道:「我剛剛在外頭瞧見好多人往知青點跑,是不是出啥事了?」

  顧月淮眉梢輕挑:「能出什麼事?安心吃飯了,別想太多。」

  晏少離嘆了口氣:「我也不是擔心知青點那群人,自從家裡出事,他們變臉可變得太快了,尤其是對我哥,以前一口一個三哥,現在……人怎麼能這麼勢利眼呢?」

  她撐著下巴坐在炕上,秀美的臉上滿是不解。

  顧月淮瞥了她一眼,把飯碗塞進她手裡:「有什麼好奇怪的,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當你們沒辦法帶給他們利益的時候,自然會換一副嘴臉。」

  聞言,晏少離顯得有些失落,家庭巨變帶給他們一家人的變故實在太大。

  顧月淮給晏少棠夾了兩筷子清燉的雞肉,小姑娘倒沒有姐姐那麼多愁善感,哪怕現在神智已經開始恢復了,也因為年歲尚小的緣故,懵懂而天真,可愛的緊。

  對小姑娘來說,或許能吃一頓飽飯,抓一抓兔子,就是最開心的事了。

  顧月淮擡眸看向晏少離,少女心不在焉地扒著飯,和昨晚的吃貨判若兩人,她沉吟片刻,聲音輕緩道:「少離,我聽說這麼一句話,對於現在的你們來說很適用。」

  「啊?什麼話?」晏少離脊背挺直了一些,有些好奇,也有些疑惑。

  顧月淮笑了笑,說道:「珍惜你的低谷時期,你會發現很多真相。時間能渡的都是願意自渡的人,沒有誰的人生是一帆風順的,低谷期的苦難就是為了積蓄力量。」

  「哪怕是裂縫裡透出的光,也要牢牢抓住,然後生出向陽而生的勇氣。」

  「少離,我希望你也可以如此。」

  晏少離怔怔地看著顧月淮,她的聲音似有著魔力,讓她低沉焦躁的情緒舒緩下來。

  半晌,她眼睛裡閃爍出光澤:「月淮,你真是一個有大智慧的女同志。」

  顧月淮失笑,搖了搖頭,心靈雞湯時間到此結束,她也該去醫院了。

  她吃完碗裡的飯,又給顧亭淮單獨留了一份,才把剩下的全部用飯盒裝起來,又用瓦罐裝了雞湯,準備好,與晏少離道:「我去醫院了,你好好照看少棠。」

  晏少離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你快去吧!」

  *

  顧月淮拎著籃子,往縣醫院走去。

  在路過知青點的時候,看到了腦門上全是冷汗的王福和王培生等人,他們神色十分焦急,應該是聽六叔說起了黃晟的事,這才火急火燎下山回來了。

  王培生看到顧月淮,忙招呼著她道:「小顧!小顧!」

  顧月淮頓住步子,看向王福和王培生:「支書,主任,你們這是?」

  王福皺著眉頭道:「小顧呀,黃知青咋樣了?他真去醫院了?」

  顧月淮頷首:「是啊,他肚子疼得厲害,知青們都去了。」

  王培生嘆了口氣,說道:「走吧,咱們也去一趟,看看能幫上啥忙。再趕上牛車,要是黃知青好了,還能把他給拉回來。唉,這都是啥事兒啊。」

  王福搖了搖頭,誰說不是呢,自從這群知青來了,就沒過過一天正常日子,成天提心弔膽的,別大隊的支書還羨慕他們大隊來了一群公子哥,呵呵,那是好伺候的嗎?

  王培生看顧月淮挎著籃子,裡頭放著盒飯,問道:「小顧是去醫院看你爸吧?」

  顧月淮說道:「知青們都去了醫院,我也得過去忙活工作的事,送飯隻是順便。」

  王培生瞭然頷首,說道:「那一道走吧,搭個車。」

  顧月淮也沒什麼自虐情節,能搭車自然是好事,而且是和王培生王福一起去,不怕旁人嚼舌頭,就這樣,順利搭上便車,與兩人一起去了縣醫院。

  路上,一行人也沒閑著。

  王培生對顧月淮十分感激,說道:「小顧,隊裡能找到豆薯多虧了你啊。」

  他當然知道那時候在山上情況有多危急,如果不是為了大隊,她也不會以身涉險,險些就回不來了,這是他們整個大勞子生產大隊都要記得的恩情。

  顧月淮中規中矩,也不居功:「王主任太客氣了,我也是大隊的一員。」

  王福吧嗒著旱煙,忽然想到什麼,說道:「對了,小顧,那時候山上的事兒你知道不?田靜過去幫忙,不知怎的你那繩索就斷了,這才害你遇險,你說這事兒?」

  顧月淮眸子微閃,低垂著眉眼道:「我知道,田靜是故意要殺我的。」

  「嘶——」王培生和王福對視一眼,兩人倒抽了一口涼氣。

  雖然知道田靜這妮子心術不正,卻沒想到她竟然連殺人的事兒都能幹得出來。

  「田靜一直記恨我害她去勞改場的事,有好幾次我都瞧見她陰惻惻的看我,隻是,找豆薯都為了大隊所有人,她為了一己私利殺我,我……」

  顧月淮苦笑一聲,聲音落寞,將一個受害者扮演的淋漓盡緻。

  害人終害己,如果田靜沒有設計陷害她墜下山坡,也就不會被捅一刀,如今回來了,這筆賬也該算算了,她倒想看看,等她醒過來,是否會有人信她。

  說到這,她手上還有被割斷的繩索,那整齊的割痕,完全能夠作為物證。

  王培生面色鄭重道:「你別怕,這事兒大隊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顧月淮默默點了點頭,半晌,她聲音遲疑著說道:「對了,支書,主任,田靜殺我可能還有其他原因,不過,這事兒隻怕是又要牽扯到另外兩個人了。」

  王福看向她,語氣嚴肅道:「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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