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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將軍寵妾滅妻,和離後卻追悔莫及

第192章 尋找沈初瑤

  

  槿王坐在書桌前,臉上的表情明滅不定,

  「咕咕!」

  一個鴿子飛到了槿王手邊,槿王從鴿子身上取下信紙,看到信上的內容,槿王面上的表情愈發冷硬。

  手裡的紙條瞬間化為粉末。

  槿王起身,飛身離開,隻是一瞬間,他的身影消失在槿王府。

  與此同時,襄城王府邸。

  華陽公主坐在襄城王的對面,氣鼓鼓的怒瞪著襄城王。

  「華陽,嘗嘗本王從邊疆帶回來的奶茶」

  襄城王笑著說道,隨即讓下人端上來一碗奶茶,放到華陽公主面前。

  「我不喝這個」華陽公主皺著眉頭,揮了揮手,焦急的看向襄城王:「皇叔,我有事要找你」

  「瞧你急的」

  襄城王笑了笑,端起桌上的奶茶喝了一口,「就算再著急,喝杯奶茶的功夫也是有的」

  華陽公主還想說些什麼,隻是看著襄城王不緊不慢的樣子,華陽公主直接端起桌上的奶茶,準備一口喝完,一口奶茶入口,華陽公主整張臉都皺了起來。

  這是什麼奶,怎麼會這麼鹹。

  華陽公主差點把嘴裡的奶茶吐出來,隻是根深蒂固的禮儀,無論再難吃,入口的東西沒有吐出來的禮儀。

  華陽公主喝完一口奶茶後,皺著苦巴巴的小臉,看向襄城王。

  「皇叔,你這什麼奶,我都喝了,該說正事了吧」

  襄城王看著華陽公主一臉著急的樣子,不禁哈哈大笑,神色多了一抹真切。

  「也好,既然侄女如此著急,本王洗耳恭聽,今日侄女有何事找我?」

  「皇叔,請你看在侄女的份上,就放了和我一起吃飯的······朋友吧」

  華陽公主猶豫了片刻,礙於這裡有下人在,就沒把沈初瑤的名字說出來,隻是用朋友代替。

  襄城王鋒利的眉眼上挑,他笑著問道:「本王不知道侄女是何意?」

  「皇叔」華陽公主有些著急:「你知道的,今日我和朋友一起吃飯,可是我們中了招,我朋友被帶走了,皇叔你就把我朋友給放了吧,她若是有得罪你的地方,等她回來,一定給您賠罪」

  襄城王淡然的回答:「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本王確實沒有帶走你的好友,再者說?」

  「可是,房間裡留下的證據,就是襄城王府的人啊」

  華陽公主目光定定的看向襄城王。

  「什麼東西」

  襄城王不解,反問道。

  「就是這個」華陽公主從婢女的手裡接過東西,上前遞給了襄城王。

  襄城王看著眼前的東西,詫異了片刻,伸手接過,當他看清楚手裡的令牌時,臉色變得可怕。

  「這東西你是從哪裡來的?」

  襄城王手裡拿著令牌,猛然起身,眼神冷然的問道。

  華陽公主似乎被嚇到了,她獃獃的往後退了幾步,開口道「這是皇叔的人留下的東西啊,當時我和另一位小姐在吃飯,我們喝了同一壺茶水,中了葯就暈倒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就在房間找到了這個」

  說完,華陽公主哭了起來:「皇叔,你就放了她吧,她肯定不是有意得罪皇叔的」

  華陽公主越說哭得聲音越大,頗有些撒潑打滾的架勢。

  襄城王煩躁的蹙起了眉頭。

  這還是公主嗎?

  怎麼和鄉下潑婦沒什麼兩樣。

  要是傳出去,還指不定認為他襄城王如何欺負侄女。

  「你別哭了,本王確實沒有抓走你那個朋友」

  「真的嗎?」

  華陽公主眨巴著眼睛,淚珠還掛在長長的睫毛上,看起來很是可憐。

  襄城王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怎麼著,本王堂堂一個王爺,用得著偷偷摸摸去綁走一個大臣之女嗎,傳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

  「可是這個令牌怎麼解釋,這確實是襄城王府的令牌啊」

  華陽公主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詫異的問道。

  「這定然是有人陷害本王,本王上戰場殺敵,自然會得罪人」

  襄城王面無表情的說道,同時他又很奇怪,究竟是誰把襄城王府的令牌放到酒樓的。

  還有沈初瑤,他原本按兵不動,打算在合適的時機把沈初瑤劫出來,隻是還沒動手,就有人把沈初瑤劫走了。

  究竟是誰動得手?

  難不成有另一夥人知道那個令牌的事,想到這裡,襄城王直接打發走華陽公主,「公主沒事就離開吧,本王還有事」

  說完,襄城王就轉身離開。

  華陽公主瞧著襄城王離開的背影,愣了片刻,她起身剛要追上去,就被襄城王身邊的護衛攔住了。

  「皇叔,你還沒告訴我,我朋友在哪裡呢」

  華陽公主朝著襄城王的背影大喊道。

  襄城王並沒有搭理她,轉瞬間就消失在華陽公主的視線中,

  華陽公主撇撇嘴,她看了一眼阻攔她去路的護衛,瞪了她一眼,帶著自己的侍衛離開。

  「去找我皇兄」華陽公主坐上馬車,對婢女說道。

  華陽公主說得皇兄自然是槿王,隻是當華陽公主到了槿王府卻沒見槿王的面,她跺了跺腳,「皇兄怎麼這個時候不見」

  「我皇兄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王爺的行蹤屬下不知」

  槿王府護衛面無表情的說道。

  「真是個木頭」

  華陽公主很是生氣,槿王府的下人都是一個樣子,一個屁都問不出來。

  槿王府找不到人,華陽公主又風風火火的離開了。

  ······

  一個精緻的宅院裡,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穿過九曲迴廊,朝主院走去。

  男人渾身包裹在黑色鬥篷中。

  身上的氣息駭人,引路的婢女,被這人身上的氣息嚇得提心弔膽,好在婢女訓練過規矩,即便心裡再害怕,也面色平靜的把人引到了主院。

  「大人,奴婢就把您帶到這裡,郡主不喜歡下人進來,奴婢就先告退了」+

  婢女行了一禮,匆匆告退。

  黑鬥篷的人往屋子裡走去,隨著他的走動,粘上他衣擺的植物,瞬間枯萎。

  容宣郡主聽到外面的動靜,起身從偏殿走出來,這裡伺候的下人都被她打發走了。

  「巫醫,您來了」

  容宣對眼前這個巫醫又敬又怕,這個巫醫的蠱術,實在是出神入化,但是卻不能為容宣所用。

  「我聽說,我下的巫術有人破解了?」

  巫醫說話的聲音,嘶啞暗沉,非男非女。

  聽到巫醫的聲音,容宣眼底閃過一抹嫌惡,隨即恢復了溫和:「是的,蕭景的蠱蟲許是應該解開了」

  「什麼叫應該」

  容宣把碎了的紅玉手鐲拿出來:「巫醫大人請看,這就是母蠱的藏身之處,莫名其妙的碎了,母蠱也隨之消亡」

  容宣頓了片刻,繼續說道:「您的蠱術,我是信任的,隻是這蕭景到底是因為什麼,才解了這蠱蟲,,若讓他們找到了解蠱蟲的辦法,那我們豈不是變得很被動」

  容宣說了半天,巫醫這才伸出手接過容宣手上的紅玉手鐲。

  一碰到容宣的手,容宣下意識的縮回手,太冷了,怎麼對方的手這麼冷。

  巫醫仔細查看著手鐲,閉上眼睛,感受到鐲子裡傳來蠱蟲的氣息,片刻後,他睜開了眼睛。

  「巫醫大人,如何了?」

  「鐲子上蠱蟲的氣息很淡,若是鐲子一開始碎了,就拿給我看,我當時就可以查出問題,現在已經過去一段時間,我隻能看出一半」

  容宣郡主翻了個白眼,還以為他有多厲害呢,居然連對方怎麼把他的蠱蟲解了都不知道。

  「你在瞧不起我」

  巫醫瞬間移到容宣面前,容宣郡主一擡頭,看到了巫醫灰白的眼睛,嚇得一聲尖叫。

  「我沒有,我怎麼敢看不起巫醫大人」

  容宣郡主搖搖頭,滿臉的恐懼。

  「沒有?」巫醫湊近了容宣,冰冷又危險的氣息打在容宣的臉上。

  巫醫取下面具,頓時容宣嚇得白眼一翻,尖叫都來不及,直接暈了過去。

  隻是容宣想暈,巫醫可不讓她暈倒,容宣睜開眼睛,看到巫醫那張臉,嚇得渾身顫抖。

  隻見對方的臉上密密麻麻的黃色膿包,隱約還有蟲子在蠕動,這樣的一張臉,容宣的隔夜飯都快要吐出來了。

  不難想象,巫醫的整個身體是不是都是蠱蟲。

  「你若再敢對我不敬,當心我把郡主你變得和我一樣」

  嘶啞的聲音在容宣耳邊響起,容宣急忙點點頭。

  「我一定會很敬重巫醫大人的」

  容宣迫不及待的讓巫醫離她遠點,自然是巫醫說什麼,就是什麼。

  聞言,巫醫這才放開了容宣,那陰冷的氣息遠離,容宣狠狠的吸了口氣,腿腳一軟,差點跌在地上。

  巫醫看了一眼容宣,就在一眨眼的功夫從容宣面前離開。

  此時的容宣一下子坐在軟榻上,額頭上冒出汗珠。

  ······

  沈家一大家子坐在堂屋,沈老夫人坐在最上首,沈老夫人的視線在沈家小輩的臉上掠過。

  真好,看著這些年輕稚嫩的面孔,她才覺得他們沈家有望,沈家就靠這些小輩,她這把老骨頭也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此時沈家一家子聚在一起,就是因為商家今日要來定下婚約。

  「一眨眼沁然都要嫁人了,當時你剛生下來的時候,還沒有一隻貓大,我生怕你立不住,好在咱們沈家的孩子都平平安安的」

  沈沁然臉色羞紅,二八年華的少女,一聽到嫁人本能的羞澀。

  沈老夫人看著沈沁然害羞的神色,想逗逗她,忽然想到什麼。

  「初瑤呢?」

  沈老夫人左右看了看沒看到沈初瑤的身影,疑惑的問道。

  沈南逸起身,恭敬道:「祖母,初瑤去廟裡上香了」

  聽到這話,沈老夫人嘆了口氣,也沒再多問。

  沈初瑤自從嫁人後,真是不順,也該去廟裡上香。

  沈南逸遮住了眼底的神色,面無表情的坐了下來。

  「南逸,你什麼時候給祖母娶個孫媳婦回來,你的妹妹都說下人家了,你做為大哥怎麼還不娶親」

  她這個大孫子什麼都好,就是沒有娶妻,一直是她心頭的大難題。

  沈南逸笑著說:「祖母,孫兒還沒有考取功名,沒有立業又怎麼敢成家」

  沈老夫人搖搖頭「這我就不贊同了,都說成家立業,當初你父親娶你母親的時候,也沒有功名,還在國子監讀書」

  說完看向沈夫人:「你這段時間打聽下,哪家未許人家的小姐與我們南逸相配」

  「南逸的婚事我可一直記著呢」

  沈老夫人長抒了一口氣,自從上次沈南逸出事,太傅家來退婚。

  此後沈南逸的婚事就一直是個難題,究其原因沈南逸不願意成親,也就隨他了,隻以為他是被傷到了。

  兩人說著沈南逸的婚事,沈南逸卻有些魂不守舍,心不在焉。

  片刻後,商家人過來,商家沒什麼人,隻有一個寡母把商序養大,商母身體不好,也就沒有過來,商家人請的是商家族長,商序跟在商家族長後面,雖然落後一步,但那通身的氣質,卻讓人一眼注意到。

  沈家人對商序很是滿意,雖然商序現在官職不高,未來一定能平步青雲。

  不過,沈南逸總覺得商序並不喜歡沈沁然。

  隨即沈南逸笑了,高門嫁娶,通常看是否適合,是否門當戶對,哪有那麼多喜歡,感情是需要培養的,之前和他定親的太傅小姐,他也沒有多喜歡太傅小姐,太傅小姐也未必喜歡他,隻是剛好兩人合適。

  所以才這麼定了下來,無論商序對沈沁然是否喜歡,隻要商序對沈沁然有責任感就好。

  沈南逸又坐了一會,實在擔心沈初瑤就離開了。

  「少爺,這是小姐身邊保護的人傳來的信」

  小廝把信遞給沈南逸,沈南逸迫不及待的拆開信封,看著信上的內容,眉頭都擰在一起。

  「備馬車,我要出去」

  馬車準備好後,沈南逸直奔槿王府,隻是到了槿王府門口,沈南逸開口道:「繼續走,不要停」

  馬夫雖奇怪,卻也老實執行沈南逸的命令。

  沈南逸揉了揉眉心,他方才忽略了一個問題,劫持沈初瑤的人,暗中或許會盯著他,沈初瑤剛失蹤,他就來找槿王,會讓人覺得沈家和槿王是一條繩上。

  這對沈家來說很不利。

  「回去」

  沈南逸淡淡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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