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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協議結婚?病弱權爺真香了!

第222章 鞭打懲罰

  

  聽到門口傳來腳步聲,司城宴下意識轉過頭,「阿嫵,阿寒,你們來了?快進來。」

  「奶奶。爸。」

  秦嫵笑著打了聲招呼,拉著司禦寒往裡面走。

  跪在地上的司禦安背對著門口,聽到秦嫵的聲音,渾身不自覺緊繃起來。

  他低著頭,壓下了眼底翻湧的情緒。

  腳步聲逐漸靠近。

  視線裡多了一雙擦得鋥亮的黑色義大利手工皮鞋。

  在往上,是一截修長筆直的腿,被剪裁得體的西裝褲包裹著,清冷而矜貴。

  他擡起頭,就對上了司禦寒漆黑冷邃的眸子,淩厲又冰冷的視線,讓他狠狠打了個顫:「哥……」

  「我不是你哥。」

  司禦寒薄唇輕啟,嗓音涼薄到了極緻。

  一句話,將司禦安盯在了原地,他張了張嘴,不敢置信的看向司禦寒。

  連老夫人和司城宴都愣了一下。

  司城宴皺了皺眉,「阿寒……」

  司禦寒沒看他,而是自顧自拉著秦嫵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唇邊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怎麼,我說錯了?」

  司禦安咬緊了牙關,雙手也攥成拳頭。

  他紅著眼眶擡起頭,委屈地看向司城宴,「爸,我已經知道錯了,您勸勸哥……」

  司城宴將手裡的鞭子放下,勸道:「阿寒,小安已經知道錯了。」

  司禦寒緩緩傾身,隨意擡起司禦安的下巴,讓他直視自己。

  「知道錯了?」

  司禦安對上他冷邃的眼神,狠狠打了個哆嗦。

  別人或許察覺不到異樣,但從他的角度,卻能清晰看到司禦寒眼底的殺意。

  他緊張地咽了咽口水,連忙出聲:「知……知錯了!哥,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呵……」

  司禦寒忽然笑了一聲,隻是笑意不達眼底,「嘖。」

  「司禦安,就這麼點膽子,也敢來我面前蹦躂,嗯?」

  司禦安隻覺得遍體生寒。

  「我,我……」

  下一秒,下巴被鬆開。

  司禦寒甩開他,從茶幾上抽出兩張濕紙巾,仔細擦拭著那隻剛才觸碰過司禦安的手。

  彷彿剛才碰了什麼髒東西一般。

  司禦安看在眼裡,心中頓時生出一絲屈辱。

  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他不敢表現出來,隻能將心裡翻湧的恨意給壓下去,低下頭不敢讓人看出來。

  擦完手,司禦寒隨手丟進垃圾桶。

  隨即淡淡出聲:「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要。」

  話音未落,一群身穿制服的保鏢就沖了進來,將司禦安團團圍住。

  司禦安瞳孔微縮,下意識後退:「你……你們想幹什麼?」

  司禦寒面無表情地擡了下手。

  保鏢們瞬間一擁而上,將司禦安給押住。

  這突如其來的陣仗,將在場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司城宴面露擔憂:「阿寒,你弟……」

  司禦寒瞥了他一眼。

  眼神銳利,帶著冰冷的鋒芒。

  司城宴原本想說的話,瞬間卡在了喉嚨裡。

  秦嫵出聲提醒道:「阿寒這次中毒,和司禦安脫不開關係,如果我沒有及時趕到,您知道會造成多嚴重的後果嗎?」

  「司禦安現在承受的一切,不及阿寒的萬分之一,您確定……還要繼續阻攔嗎?」

  一番話直接讓司城宴愣在原地。

  一邊是疼愛了多年的小兒子,一邊是虧欠良多的大兒子。

  他緩緩低下頭,整個人像是蒼老了十歲。

  「是我沒教導好小安,我愧對他母親,也愧對你。」

  司禦安做夢都沒想到,司城宴竟然不管他了。

  他用力掙紮起來。

  但以他的體格,哪裡是保鏢的對手?

  幾乎是碾壓式的被押著往外走,他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猛地大笑起來。

  他轉過頭,看向司禦寒的眼神裡,充滿了恨意。

  「我隻是想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我有錯嗎?明明都是同樣的父親,為什麼你一出生就含著金湯匙,而我卻背上私生子的罵名?」

  「你知道這些年我都是怎麼過來的嗎?你根本就不懂!」

  「要是我跟你是同樣的起點,我絕對不會比你差!」

  司禦寒不就是比他強在出身?

  有什麼好得意的?

  司禦寒輕嗤,「憑你?」

  司禦安揚了揚下巴,眼底寫滿了倨傲,「你這麼急著想讓他們把我帶走,不就是怕我搶走你的位置?」

  「夠了!」

  司禦寒還沒說話,老夫人就猛地拍了下桌子,看向他的眼神裡充滿了厭惡。

  「你的話我聽懂了,說到底你是在怪我沒同意你進族譜!」

  司禦安抿了抿唇,不置可否。

  他就是心有怨恨!

  憑什麼同樣都是司城宴的兒子,他卻要做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而司禦寒,卻能光明正大繼承公司!

  要不是徐晚儀那個賤人霸佔著婚約,司城宴早就把他母親給娶進門了。

  不被愛的那個人,才最應該是私生子!

  老夫人拄著拐杖站起來,緩緩走到他面前,「你隻知道我不同意你母親進門,那你知不知道她都做了些什麼?」

  司禦安微愣,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老夫人偏頭看了司城宴一眼,冷笑道,「是你自己說,還是我來替你說?」

  司城宴緩緩低下頭,「我自己說。」

  司禦安一頭霧水地看著他:「爸,你們在說什麼?我媽怎麼了?」

  司城宴嘆息一聲,道:「這件事我原本不想告訴你的,但事到如今……我不想再看你一錯再錯了。」

  「當年懷上你隻是一場意外,是你母親故意設計的。」

  一場宴會上,那女人給他下了葯,還叫來了不少記者和參加宴會的賓客過來。

  當時他整個人都懵了。

  但那女人是他年輕時喜歡過的女人,是他心裡的白月光,再加上徐晚儀控制欲太強,讓他感覺到窒息。

  隻能在那女人身邊,才能有片刻的喘息。

  時間久了,他就再次淪陷了。

  後來,就有了司禦安。

  他也因此跟家裡鬧翻了,哪怕卡被凍結,一無所有,他也心甘情願跟那女人在一起。

  可……沒有錢,就會有接連不斷的爭吵。

  他也終於明白,原來那場宴會上的「意外」,都是一場設計,那女人是為了錢,看中了他司家二少爺的身份,才故意接近他的。

  後來見從他這裡榨不出什麼,就丟下他和孩子一走了之了。

  這些年他一直沒搬回司家,不過是因為沒臉回來罷了。

  司禦安猛地擡起頭,「不……不可能!」

  「我母親不是病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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