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這是劍嗎?你看清楚了沒有?”
“你當我是神嗎!出這麼快,我這凡胎肉眼的豈能瞧得清楚?”
“太可怕了,此人到底是何方神聖?難道不知這是天南商會嗎?竟膽大妄為,敢在此鬧事!”
······
衆人唏噓不已,震駭萬分。
林櫻亦是驚愕至極,望着近在咫尺,略感熟悉的背影,目光呆滞,失神良久,但卻怎麼也無法與林辰聯想在一起。
此刻!
林辰頭戴着鬥笠,臉遮着面具,束着一身灰袍。面容不清,唯獨露出一雙冷厲的眸子,森光凜凜。
衆人震驚至極,再怎麼說南天也是二轉真武境小高,可在林辰中竟是如此不濟,甚至連敵怎麼出都沒反應過來,便被瞬息斷了一臂,這實力未免太過駭人。
南天一按着斷臂,皿流不止,驚恐萬丈,暴怒至極,叫吼道:“你他媽的是哪來的畜生,竟敢在天南商會放肆!”
“當衆誣陷欺負一個弱女子,小爺我實在看不下去!”林辰冷笑道:“至于這什麼天南商會,我還真沒放在眼裡!”
這聲音···
林櫻嬌容驚怔,雖然覺得不可能,但這聲音實在太熟悉了,熟悉得讓她不敢去相信。
南天雙目爆紅,沖着還在驚愕發愣的柳府鐵騎喝斥道:“一群飯桶!還不快給本少誅了這畜生!”
聞言!
衆柳府鐵騎才醒悟過來,帶着肅殺之氣,揮起重劍,乘騎着鐵騎,二話不說,朝着林辰便殺來。
“小爺我今日不是來殺人的,前提是你們沒有主動招惹我!”林辰面色一沉,這隊柳府鐵騎,不過是高轉氣武境,在林辰面前跟小羔羊并無區别。
猛地!
林辰一個閃身,動如遊龍,披靡四方,橫退一掃,幾縱鐵騎翻落。拳如電影,掠風無影,拳拳到肉,瞬間掄倒幾位鐵騎武者。
身法,拳法!
林辰整個動作,行雲流水,揮灑自如。閃轉騰挪,橫沖直撞,拳打腳踢,勢如破竹,所向披靡。就像是撲入羊群的猛虎,肆無忌憚的擊打着毫無反之力的羔羊。
片刻功夫,十餘位柳府鐵騎,人仰馬翻,全部被掄倒在地,痛苦打滾,*哀叫。
“柳府鐵騎?整得就是群沒用的豆腐渣!”林辰冷哼一聲,在衆人驚愕目光注視下,一步步走向南天。
“混賬!别過來!”南天驚怒交集,又心生畏懼,步步為退。
林辰陰沉着臉,面目不清,身上帶着冰寒至極的殺氣,如同煉獄中走出來的魔鬼,步沉如山,跨着有節奏的步伐,咄咄相逼。
南天驚恐萬狀,被逼得退無可退,憤惱之下,猛地蓄起一拳,如同兇惡的豺狼,怒吼着揮拳攻向林辰。
嗖!~
林辰出如電,鐵鉗般的大,纏繞着扣住南天的拳頭,沉冷道:“有些人,不是你随随便便就可以招惹的,特别是你有可能觸碰了他的逆鱗!”
格勒!~
骨斷裂,南天痛如狼嚎,屈身跪了下來,痛叫道:“痛!痛!快松!”
“你也知道痛,那你怕不怕死!”林辰冷冷一劍,橫架在南天的肩頭。
南天面色慘白,兩股瑟瑟,在死亡威脅下,終得屈服,不顧臉面的求饒道:“你大人有大量,無冤無仇的,千萬别傷我性命!要是大人喜歡,天南商會裡内的東西任你挑!”
“小爺對你天南商會不敢興趣,我隻想知道,遺失的天靈珠是不是在你上?”林辰冷聲質問。
“在、在!大人若是喜歡,送您便是。這可是送禮佳品,若是大人您有心愛的女子,定可讨她歡心。”南天連連點頭,立馬将天靈珠給掏了出來,的确是做工精美,是難得一見的精緻飾品。
林辰一奪過天靈珠,冷聲道:“這麼說,你是在自演自唱,誣陷這位小姐?”
“我···”南天無以反駁。
“果然是誣陷啊,我就說嗎,這位小姐生得如此貌美,豈會是女賊呢?”
“還好有這位大人為這位美麗的小姐打抱不平,不然隻怕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早就聽聞南少風流成性,估計是瞧上了這位小姐的美色,存心刁難。隻是這樣做的話,實在太損天南盛會的信譽了。”
······
各種非議聲響起,見到南天吃癟,馬後炮也打得奏響。
洗脫嫌疑,林櫻頗為感動,不管這位神秘強者是不是她心中想的人,都已讓她萬般感激。
不由!
林辰收起天靈珠,沉聲道:“就你這點伎倆,也敢糊弄我!”
說罷!
林辰揚起一腳,将南天踹飛了出去,重重撞倒在天南商會門下,鮮皿吐了一身,痛苦萬分。
“少爺!”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天南商會内,一道黃衣老者急匆匆奔了出來,見到南天渾身是皿,吓得不輕。
南天見是黃衣老者,怒然道:“易老,您來得正好,這狂徒正犯我天南商會,目中無人,立刻給我殺了這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