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知道那麼多?這是我和步千凡的交易,你隻需要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裡就行。”
張若塵不再理會橙月星使,雙手一合,旁若無人一般,運轉《九天明帝經》,開始修煉起來。
“哼!你能擊敗我,卻不可能留得住我。”
橙月星使立即調動真氣,施展出身法,想要逃出房間。
“呃!”
可是,她才剛剛開始運轉真氣,兇口就傳來一股刺心的劇痛。
體内的真氣,竟然開始逆流。
橙月星使痛苦不堪,捂着兇口,蹲在地上,急促的喘息。
張若塵并不睜開眼睛,道:“我一共封了你九處經脈,剛才隻是解開其中一處而已。你現在還不能運轉真氣,要不然,隻會遭到真氣的反噬。”
橙月星使緊捏着五指,冷冷的盯着張如若,眼眸中,盡是怨恨的神情。
黃昏時分,太陽即将落下。
在天黑之前,步千凡帶着靈火之源,趕來武市驿館,将靈火之源交到了張若塵的手中。
張若塵接過靈火之源,檢查了一翻,随後,将裝靈火之源的盒子蓋上,道:“你們可以走了!”
這隻是一場交易,張若塵并沒有與步千凡客套,大家隻是各取所需而已。
步千凡既然趕來救人,就肯定做好萬全準備,必定有辦法帶着橙月星使離開。
至于守在外面的謝雲安和執法殿的武士,與步千凡和橙月星使比起來,還差得遠,不可能留得住他們。
“再次多謝。”
步千凡雙手一合,向張若塵行了一禮。
随後,他從衣袖中取出一張金色的金屬面具,戴在臉上,隻露出一雙眼睛。他帶着橙月星使,施展出身法,向武市驿館外的方向飛去。
他臉上的那一張金屬面具,與帝一佩戴的面具十分相像。
“倒是一個癡情的男人,看來他的武道破綻,依舊還是存在。隻要有這一處破綻,他就永遠不是帝一的對手。”張若塵搖頭歎息了一聲。
“轟隆隆!”
武市驿館外,傳來猛烈的戰鬥聲。
沒有持續多久,戰鬥聲就結束,随後,謝雲安與一群受傷的武市,沖了進來,出現在張若塵的面前。
謝雲安的雙眼通紅,十分憤怒,冷聲的道:“張若塵,橙月星使是否被人救走?”
他的兇口位置,有三道皿紅色的抓痕,傷口很深,甚至可以看見白色的肋骨。
張若塵坐在院中的石凳上面,不緩不急的道:“你不是已經被橙月星使的地獄鬼王爪擊傷,很顯然,她已經逃走。”
隻是看了一眼,張若塵就已經看出,謝雲安是被地獄鬼王爪擊傷。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放走她?”謝雲安緊捏着雙手,大吼了一聲。
張若塵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我沒有放走她,她是被人救走。再說,以你魚龍第一變的修為,加上大批執法殿的武士也攔不住她。她從我的手中逃走,又有什麼奇怪?”
謝雲安向自己兇口的傷痕看了一眼,憤憤然的道:“若不是帝一出手,我怎麼可能會被她擊傷。”
張若塵揣着明白裝糊塗,道:“你怎麼知道他是帝一?”
“他帶着金屬面具,而且,施展了黑市的絕技,冥王劍法。除了帝一,還能有誰?”謝雲安道。
張若塵知道,那一個戴着金屬面具的人,并不是帝一,而是步千凡。
當然,他并不點破。
一個修為達到地極境大圓滿的武者,從外面快步走進來,單膝跪在謝雲安的身前,道:“長老,執法殿主來了!”
聽到這話,謝雲安的臉色一變。
若是橙月星使沒有逃走,執法殿主趕來,他當然是大功一件,肯定會得到封賞。
現在,橙月星使逃走,那他謝雲安,恐怕就要落得一個失職的罪名。
沒有功,隻有過。
片刻之後,執法殿殿主,申奉天,穿着一身玄黑色的長袍,氣勢十足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拜見殿主。”謝雲安立即躬身一拜。
因為心中恐懼,所以,謝雲安的臉上不停冒出汗珠,眉毛尖都已經濕透。
武市錢莊在每一座城區,皆會設置一座執法殿,申奉天就是第七城區執法殿的殿主。
執法殿和武市學宮,同屬武市錢莊旗下的勢力。
其中,武市學宮是幫武市錢莊培養人才,從外宮,到内宮,再到聖院,從小培養,有完善的教學系統。
最終,能夠從聖院畢業的人,就一定能夠成為武市錢莊的高層,掌握高人一等的權利和大批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