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極峰并非隻有一座山峰,而是一座連忙山脈,其中峰脈林立,合起來稱為皇極峰一脈,乃皇極仙宗九大峰脈之一,也有九大峰脈之首的稱呼。
加入皇極峰一脈的弟子,都是内宗弟子,實力都在通玄之上,最低也是神門之境。
夜玄可以說是整個皇極峰一脈的異類,也是唯一一個凡人。
當然,這都是之前了。
現如今的夜玄,已經踏入通玄三重,更覺醒了萬古無一的道體,崛起是遲早的事情。
夜玄徒步走回皇極峰,需要路過皇極道場。
此時此刻,在皇極道場上,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哈哈哈,聖女引出這等天地異象,超越冷逸凡指日可待,屆時就沒有人再敢說我皇極峰一脈徒有首峰虛名了!”
“的确,聖女隻要超越冷逸凡,到時候我皇極峰一脈将會是真正的九大峰脈之首!”
無數皇極峰一脈的弟子此刻臉色潮紅,激動不已地道。
這時,人群之中有人注意到了從一旁經過的夜玄,眼神頓時冷了下來,高聲道:“超越了又怎樣,有那個傻子在,我皇極峰一脈永遠是一個笑話。”
此言一出,直接是讓喧鬧的道場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夜玄目不斜視,腳步不停,直接朝着主峰皇極峰而去。
這一刻,一衆弟子都是發現了夜玄,頓時露出譏諷、鄙視、憤怒的神色。
“是啊,我皇極峰一脈有這個傻子在,永遠隻是一個笑話。”
“聖女天資蓋絕千古,怎麼就嫁給這樣一個窩囊廢呢,這窩囊廢也是沒點自知之明,怎麼就不去死呢!”
“這傻子活着就是讓聖女臉上無光,讓我皇極峰一脈丢臉,讓我皇極仙宗丢臉!”
衆人對夜玄惡語相向。
對于這一切,夜玄仿若未聞,大步前進,嘴中哼着不知名的古曲,似乎心情不錯。
“夜玄!”
這時,一人擋住了夜玄的去路,其餘弟子也是圍了過來,眼神不善地看着夜玄。
他們那般嘲諷,結果這夜玄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讓他們非常不爽呢。
夜玄停下腳步,擡了下眼皮,不疾不徐地道:“好狗不擋道。”
“咦!?”
這下子,整個道場都是響起驚疑聲,所有人都以驚異的目光望着夜玄,“這家夥居然能完整說話了?!”
這夜玄可是衆所周知的傻子,平時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明白,隻知道神神叨叨的,如今竟然能夠完整說出一句話,而且還是罵人的,這頓時讓衆人都是感到意外不已。
“這家夥一直以來都是裝的不成?又或者說聖女達到了王侯之境,讓其神智清醒過來了?!”
衆人都是感到疑惑不解。
“夜玄,趙師兄從藏經閣借閱的《天雲步》拓本不見了,說,是不是你拿的。”攔在夜玄身前的那位弟子微微眯眼道。
這話讓在場之人都是有些無語,這個借口也太生硬了吧。
誰都知道夜玄是個傻子,根本不會修煉,難不成還是夜玄拿的不成?他拿去能幹嘛?
不過,在場之人都看不慣夜玄,所以也沒有人點破,都是戲谑地望着夜玄。
這家夥現在恢複了神智,不知道欺負起來會是怎樣的感覺。
夜玄微微挑眉,這些家夥咋這麼喜歡搞事呢。
見夜玄不說話,那弟子似乎更加來勁了,厲聲道:“我皇極仙宗的道法神通豈是你一個外人能修習的?趕緊把趙師兄的《天雲步》拓本交出來,再一起去執法殿領罪,否則趙師兄可饒不了你!”
夜玄撇了撇嘴,淡淡地道:“說來說去是趙聞海那個慫包想找我麻煩,讓你這個狗腿子來打前鋒是吧。”
這趙聞海,是皇極峰一脈的一位小天才,一直喜歡着周幼薇,在夜玄和周幼薇成親之後,便經常來找夜玄的麻煩。
眼下肯定也是趙聞海授意的。
“你!”那弟子頓時臉色漲紅,氣得發抖。
“行了行了,把趙聞海叫出來。”夜玄掏了掏耳朵,一臉不耐煩地道。
人群中散開一條路來,一位身着華服的俊朗青年迎面走來,來到夜玄面前,道:“把《天雲步》拓本交出來,不然今日你休想回到皇極峰。”
看到這一幕,不少弟子都是咧嘴笑了起來:“趙師兄,依我看,這家夥肯定是把拓本藏在身上了,不如将他衣服扒了看看便知道!”
趙聞海在這皇極峰一脈,有着不小的勢力,除了他本身是一位小天才之外,他的爺爺更是八大長老之一,執掌九大峰脈的玄聖峰脈。
正因為如此,趙聞海才敢肆無忌憚的欺負夜玄。
不然尋常弟子若是欺負夜玄,傳到周幼薇那裡,終歸是不好的。
夜玄此刻卻是老神在在,乜了趙聞海一眼,慢吞吞地道:“事實證明像你這種廢物,我媳婦能看上才怪,且不說我看不看得上你的《天雲步》,就算看得上,我隻需給我媳婦說一聲,藏經閣那邊連原本都會拿來,你覺得我會要你那個拓本?”
夜玄一口一個媳婦,還罵趙聞海是廢物,直接是讓在場弟子都是驚呆了。
“我勒個去,這家夥恢複神智之後嘴巴竟然如此厲害,奇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