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哥一看宮軍師都被自己搞毛了,正打算安撫一下呢。
突然就聽外面傳來一聲暴喝。
“姜城何在?”
“還不快滾出來迎接域主親使的大駕?”
“糟了,绯雪域域主霍淳派人來了。”
宮晴不用和外面那不速之客見面,都能猜到發生了什麼。
那次冰眼本源争奪,讓霍淳徹底恨上了姜城。
上次他宣布不再保護天虹領,用意就是要害死姜城。
本以為随便一句話,就能輕松整死區區一個小領主,就像碾死螞蟻一樣。
都不用自己親自出手。
結果城哥不但活了下來,還把所有來犯之敵給反殺了,同時還提了一波聲望。
這何嘗不是抽了霍淳一個耳光?
我們用得着你的保護嗎?
搞得我們好像很稀罕似的。
所以現在,域主再一次出招了。
“霍淳這次隻派了個親使,并沒有親自過來。”
宮晴隻是略微思索,就有了猜測。
“他很可能是打算先孤立你,利用這親使的最後通牒,來陷你于不義,将你逼到衆叛親離的地步。”
“最後再殺你就更加方便了。”
此時的領主府外,嚴樽等四位副領主已經火急火燎地迎了上去。
來自绯雪域的這位域主親使,雖然隻是個傳話的使者,境界卻也達到了帝境四重中期。
何況此人代表着域主,他們哪裡敢怠慢。
“恭迎親使!”
“不知親使大駕,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恕罪?”
那位親使漂浮在半空,一身四重中期的威壓四散開來。
“你們天虹領還真是很能幹啊!”
他皮笑肉不笑道:“竟敢跟域主作對,隻有死路一條,還想恕罪?”
此言一出,四位副領主吓得魂不附體。
連忙噗通跪了下來。
“饒命啊!”
“我等一直對域主恭恭敬敬,不敢有絲毫的冒犯啊!”
“是啊,更别提跟他老人家作對了!”
“這一定是有誤會啊……”
“誤會?”
那位親使居高臨下,俯視着幾位副領主和一衆長老。
“你們的領主做了什麼,他自己心裡清楚。”
“啊?姜領主?”
衆人面面相觑。
“這,他做了什麼啊?”
肯定不是因為上次的大戰,因為在大戰之前,域主就宣布不再保護天虹領了。
那到底是因為什麼?
那名親使自然不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域主搶天虹領的本源,結果差點被姜城反搶的事。
那太丢域主的排面了。
于是隻能含糊其辭地厲聲呵斥。
“他偷了域主的東西,把手伸向了不該伸的地方,罪該萬死!”
“你們還和他沆瀣一氣,其罪同誅!”
“啊?”
衆人雖然不明白城哥究竟幹了什麼,但面對來自域主的殺意,哪裡敢反抗。
“我們不知情啊!”
“是啊是啊,我們完全不知情。”
在殿内的城哥聽到這裡,也不得不承認宮晴很有預見性。
這域主親使到來,還真就是為了孤立自己。
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天虹領所有人都被你們的領主給連累了。
那四位副領主和其他長老面臨這種情況,還能怎麼辦,肯定會和自己劃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