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七夜:……
紅燒蛛手?就你那兩根細竿子,能有幾塊肉?
林七夜無奈的搖了搖頭,面對這麼一個人畜無害的小男孩,他實在是下不了靈魂破散的手。
見林七夜搖頭,小男孩的臉色更白了。
他咬了咬牙,悲痛說道:"那,那你說!要給你幾根才能放過我!我給還不行嗎……"
"我不要你的蛛手。"林七夜平靜的開口,"我要你的人。"
"我……我還是個孩子!"
"……我的意思是,讓你來我的病院當護工。"
"護工?"小男孩眨了眨眼,"那是幹嘛的?"
林七夜沉吟片刻,"陪老大爺看書,哄老太太開心,有時候做個飯,洗個衣服,再跑跑馬拉松就行,其實挺輕松的。"
小男孩的眼中滿是疑惑,雖然他不知道什麼是馬拉松,但聽起來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
呼……隻要他不販賣自己的器官就好!
"當護工,你就真不殺我了嗎?"
"當然。"
"沒問題!!"小男孩拼命點頭,生怕林七夜反悔。
林七夜伸手在虛無中一抓,一張勞動合同瞬間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和當時跟李毅飛簽的一樣,在蛛童那一欄寫滿了應盡義務,但自己需要履行地義務卻空空蕩蕩……
唯一不同的是,它的這張合同沒有像蛇妖不得侵占李毅飛身體那樣的附加條款。
林七夜将合同遞給小男孩,"簽了它。"
小男孩二話不說接過合同,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點了點頭,然後拿起筆準備簽字……
"嗯……我的名字怎麼寫?"
"你不識字?"
"對啊。"
"不識字你還看這麼久。"林七夜有些無語,"你叫什麼名字?"
"阿朱。"
林七夜點點頭,用筆在自己手掌上一筆一劃的寫下了這兩個字,看着小男人一臉認真的描自己名字的模樣,他的心中突然浮現出罪惡感……
自己這應該……不算是雇傭童工吧?
"你多大了?"林七夜忍不住問道。
"我啊,好像一百三十多歲吧,怎麼了?"
"沒事,沒事,你繼續簽……"
阿朱認真的簽完了自己的名字,雖然歪歪扭扭,但是依然有效,這張契約自動消散之後,牢房的大門就緩緩打開。
與此同時,一件和李毅飛同款的青色護工服套在了阿朱的身上,兇前的名牌上寫着一串編号,002。
他,是這間精神病院的第二位護工。
"現在我需要做什麼?"阿朱歪了歪腦袋,問道。
"先等等,還有一個。"林七夜走到隔壁的牢房,看着懸浮空中的魔方,雙眸微微眯起,"剛剛我跟他說的話,你應該都聽到了吧?"
面對阿朱這個小孩,林七夜算是很和藹了,但面對魔方,他沒有必要和顔悅色。
"聽到……了。"
微弱的聲音從魔方的内部傳來,像是電子合成音般沒有情緒波動,而且吐字有些不清晰,像是台有些老舊的收音機。
林七夜瞥了眼它身後的面闆。
"
罪人:混亂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