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陸福慶微微歎息道:“老爺的病是治不好了,他就是想在走之前,能再見您一面,祖孫分隔四年不見,這也是一直是老爺久病不愈的症結所在,心病,當屬心藥來醫啊……”
陸福慶神情動容,語氣裡充滿了感傷。
不料,陸凡非但沒有任何反應,反而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真有意思,當年說我把他氣吐皿,逼我走的是他,現在說因為我不回去,病好不了的也是他,怎麼?我還成了狗皮膏藥了,好賴全怪我?真是可笑。”
陸福慶一愣,有些無奈道:“時過境遷啊,再說您在南都這些年過的并不好,您何必苦苦支撐,要知道,您可是陸家的大少爺啊……”
“誰說我過的不好了?”
陸凡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道:“我現在過得好着呢,我媳婦兒可比那些什麼大家族小姐好看多了,對我又體貼照顧,比在那個破家裡不知道好多少倍,你别再勸我了,再勸,我連你這個醫館都取消,愛回哪回哪去。”
陸凡敢這麼說,完全是因為手裡的比特币已經全都賣了出去。
四億收購華融,還有四個多億留着過日子,足夠他和老婆一輩子衣食無憂,在南都逍遙快活了。
畢竟男人的底氣足不足,完全取決于錢包的厚度。
現在,陸凡的底氣可是足的很。
說着,陸凡起身就要離開醫館。
“少爺,喬市說想要見您。”
陸福慶也跟着站起身說道。
“喬市?”陸凡一愣,回頭問道:“他見我幹什麼?”
“因為,他是陸家門生。”
離開醫館大門,喬市早已經等候多時,除了喬市,還有南都市其他兩位高層,一個個都穿着正式的中山裝,器宇軒昂。
但是看到陸凡,每個人都鞠躬行禮。
“少爺,終于見到您了。”
喬市五十來歲,穩重之中透着幾名倨傲,這個年紀能當上南都市的封疆大吏,不是一般等閑之輩。
“喬市好。”陸凡笑着回應,以前經常在電視新聞裡見到他,現實中還是第一次。
随即,喬市又向陸凡介紹了身邊兩位同僚,分别是市裡分管土地城建的梁生,以及分管治安維穩的趙洪。
他們都是喬市的人,喬市作為陸家門生,今天特地來拜訪陸凡,便将兩個人也都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