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仙人陸長生,仙武宮震動!
靜!
整個大殿無比平靜。
所有人都屏氣凝神。
他們很詫異。
剛剛他們還在談論陸長生怎麼才回到仙武宮,怎麼現在就說陸長生有沒有成仙?
巨鼎老祖、仙武宮三大武祖似乎想到了什麼。
猛的瞪圓了眼睛。
他們想到了一種可能。
莫非,陸長生飛升天界成功了?
現在屬于“降臨”到界海?
這種可能性,他們之前都沒有想過。
現在看來,似乎并不是沒有可能。
隻是,一切的關鍵都隻有一個。
陸長生是否成仙?
一道道目光都集中在了陸長生的身上。
“如你們所想,我成仙了!”
陸長生微微一笑,臉色非常平靜。
對于仙武宮衆人,他自然不會隐瞞。
何況,現在到了界海,他也無需隐瞞了。
遲早他們都會知道。
“轟”。
聽到陸長生親口承認,整個仙武宮都震動了。
巨鼎老祖、三大武祖以及那些新晉祖境,一個個都無法再保持鎮定了。
他們眼神中滿是熱切之色。
甚至就算是最鎮定的破妄老祖,渾身也在微微顫抖。
這可是一尊仙人,一尊真正的天界仙人啊!
如今就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對界海中的所有修行者而言。
哪怕是祖境強者。
他們的最高目标,修行的終點隻有一個。
那就是成仙!
現在陸長生已經成仙了,這就代表了他們修行的終點,如何能保持鎮定?
“仙人……哈哈,我仙武宮也有仙人了!”
“陸老祖,不,陸仙人,能不能讓我們看看,什麼才是仙人?”
“聽說仙人都凝聚出了仙體……”
一行人都眼巴巴的望着陸長生。
他們可是直面仙人啊。
這種機會可遇而不可求。
當然想看看,什麼才是仙人。
陸長生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這些人,都是他的親朋故舊。
一點小小的願望,他自然滿足。
“嗡”。
下一刻,陸長生身上散發出了仙靈之氣。
頓時,原本之前雲淡風輕,似乎沒有任何氣息,甚至還顯得無比和藹的陸長生。
在這一刻,徹底變了。
仿佛成了一座巍峨的高山。
又仿佛成了無垠的星空。
所有人在陸長生面前都有種渺小的感覺。
壓根生不出任何抗衡的心思。
這就是仙!
“仙……”
所有人心頭都微微一凜。
這就是仙啊!
自從天界降臨了許多仙人後,整個界海充斥着許多仙人。
好像仙人很多。
甚至有些人不把仙人放在眼中。
可實際上呢?
至今為止,界海當中成仙境都是寥寥無幾。
更别說成仙人了。
如今,陸長生就是貨真價實的仙人。
光是氣息,甚至都能讓祖境不敢動彈。
包括破妄老祖。
當初陸長生能對仙人動手,那已經比所有至強祖境都要做的更好了。
“陸道友,當初你是成功飛升到天界了嗎?”
巨鼎老祖問道。
他和陸長生之間的關系相對而言比較親近。
“不錯,當初我和巨斧仙人一起強闖登天路,成功飛升到了天界。我們兩人都成了仙人,不過,巨斧仙人不願回到界海,因此這一次隻有我一人回到界海。”
陸長生解釋道。
“一人回到界海?”
“您不屬于其他仙人勢力?”
破妄老祖有些詫異。
界海現在的形勢,基本上都是仙人勢力之間的互相對抗。
每一尊仙人,其實都有勢力。
至于沒有勢力的仙人,那根本就無法降臨到界海。
“嗯,我不屬于任何勢力。”
“這一次回到界海,也是我自行回到界海。”
陸長生說完,破妄老祖眼神微微有些閃爍。
那是擔心。
界海這種情況,固然陸長生是仙人,恐怕也會很麻煩,甚至危險。
畢竟,剛剛才死了三尊仙人。
其中還有兩尊大仙。
“陸道友,目前界海很不平靜,你的消息恐怕得保密。”
破妄老祖說道。
“陸某自然知曉。”
“這一趟回到界海,除了看看各位之外,還有一件事就是界海當中那尊金仙的寶物,陸某也想碰碰運氣。”
“剛才聽說你們有金仙的一絲線索,不知道是什麼線索?”
陸長生直接了當的問道。
破妄老祖沉吟了一會兒,又看了看陸長生。
他知道,陸長生不會放棄金仙線索。
甚至,陸長生還想要争一争金仙機緣。
這肯定很危險,但陸長生既然都降臨到了界海,肯定也有所準備。
想到這裡,破妄老祖也不再隐瞞。
“不錯,我們的确得到了一絲疑似金仙的線索,隻是我們不敢輕舉妄動。”
“這條線索,還得從一件太古石碑說起……”
破妄老祖直接拿出了一塊石碑。
不過,這塊石碑似乎破損了。
看起來非常古老。
連文字也是太古時代的古老文字。
不過,陸長生是紅塵仙。
他解析萬物,自然知道這種古老文字,也認識這種古老文字。
于是,他仔細查看。
古老石碑上記載着曾經界海發生了一次巨大的震動。
驚天動地。
甚至導緻整座界海都差點崩潰。
那簡直就如同滅世一般。
但幸好,界海撐住了。
而當初那場驚天動地的震動,似乎就是從一片區域開始。
而那片區域,石碑上甚至有詳細的記載。
“這個位置……”
陸長生仔細一想。
瞬間,陸長生臉色大變。
“這是……昆吾界?”
陸長生猛的擡起頭望着破妄老祖。
昆吾界!
石碑上标注的位置,赫然是昆吾界的位置!
而當初那場差點讓整座界海都崩潰的劫難,究竟是什麼劫難?
破妄老祖懷疑就是金仙隕落之劫。
一尊金仙一旦隕落,動靜何其巨大?
一尊金仙,要滅掉界海都是輕而易舉。
一旦隕落,必定會造成界海驚天動地甚至滅絕的動靜。
有了這樣的猜測,那麼石碑上記載的位置就很重要了。
看到陸長生的目光,破妄老祖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
他點了點頭道:“不錯,就是陸道友想的那樣。我們懷疑金仙寶藏,就在昆吾界。”
“隻是,太古時代據說有恐怖的仙人降臨進行大戰,那一戰都差點打碎了界海,但那些仙人似乎并沒有發現金仙寶藏。甚至連建立昆吾界,似乎也是一個巧合。”
“當然,也許其中有什麼内在聯系。但這一次那些仙人降臨,他們也都調查過昆吾界,可惜卻一無所獲。因此我們也不敢肯定,金仙寶藏就在昆吾界。”
陸長生明白了。
這件事的确有些古怪。
那麼多仙人,都找不到金仙寶藏?
若真是昆吾界,天仙會找不到?
不過,一想到金仙的特殊,讓天仙也找不到,這很正常。
但陸長生卻不會錯過。
他要前往昆吾界,去實際看看。
隻是,在去昆吾界之前,陸長生需要詢問一個問題。
“這些年,為何斷了大道碎片?”
陸長生的話,隐隐帶着質問。
其實,從陸長生降臨後,他便第一時間查看了屬性面闆。
宿主:陸長生
悟性:84080000(萬古無一)
紅塵道果:36%(虛界神通)
萬靈道果:52%(吞靈神通)
皿肉道果:26%(偉力神通)
肉身不朽特性:肉身不朽
悟性推演:可消耗大量悟性,進行推演
結果,這屬性面闆上的情況,讓陸長生大吃一驚。
甚至有些震怒。
因為,他的悟性點僅僅隻增加了三千萬。
區區三千萬悟性點罷了。
這簡直太少了。
陸長生記得很清楚,他把分身留在了界海,并且一直都在煉化大道碎片。
就算煉化的再慢,一年也能有百萬悟性點。
距離他前往天界已經超過了一百五十年。
準确點說是一百六十多年。
這麼漫長的時間,一年百萬悟性點,才增加三千萬悟性點?
這怎麼也說不通。
而且,從分身的記憶中,陸長生也得知。
仙武宮斷了他的大道碎片供應。
這一點,陸長生自然得詢問清楚。
大殿立刻就安靜了下來。
許多人都低着頭不敢說話。
最終還是破妄老祖開口:“陸道友,這件事皆我一人之罪。”
“自從道友離開仙武宮後,由我執掌仙武宮。為了保全仙武宮,我不得不委曲求全,攀上了一些天界勢力當中的祖境強者。”
“對那些祖境強者幾乎是有求必應。一些祖境強者就需要大道碎片,因此,仙武宮就全力供應給對方大道碎片。”
“甚至,對方要仙武宮的積累,我也是傾其全力供應。所以這麼多年,導緻斷了道友的大道碎片,我任憑道友責罰!”
破妄老祖說出了理由。
巨鼎老祖張了張嘴。
但最終卻什麼都沒說。
的确,破妄老祖說的是事實。
這些年,仙武宮的确活了下來,但卻太憋屈了。
完全是委曲求全。
什麼人都能來敲詐一下仙武宮。
而仙武宮從不反擊,幾乎是有求必應。
不過,這樣做也又好處。
那就是仙武宮活了下來。
甚至,仙武宮投靠的祖境都死了,但仙武宮也活了下來。
大不了立刻改換門庭,投靠另一個天界勢力罷了。
靠着“忍”,仙武宮存活至今。
“破妄道友何錯之有?”
“若沒有你盡心盡力保全仙武宮,隻怕仙武宮早就覆滅了。”
陸長生搖了搖頭,肯定了破妄老祖的功績。
他也很清楚,在天界上仙橫行的形勢下,能夠保全仙武宮是多麼的不容易。
一着不慎,可能就滿盤皆輸。
或許這也與破妄老祖是神眼族的經曆有關。
當初神眼族就差點被滅了,而破妄老祖也颠沛流離。
那種日子,他再也不想過了。
因此,破妄老祖竭盡全力也要保全仙武宮,不想神眼族再步入以前那種颠沛流離,朝不保夕的日子。
“不過,現在不要緊了。”
“從現在開始,不用顧忌任何人,全力收集大道碎片,送到我的分身那裡。”
陸長生吩咐道。
“是,宮主!”
衆人恭敬的說道。
陸長生還是仙武宮名義上的宮主。
其實,是不是宮主不重要。
陸長生現在是真正的仙人。
也沒有誰敢違逆他的意思。
破妄老祖張了張嘴,但最終什麼都沒有說,他聽從陸長生的命令。
“接下來,我要去一趟昆吾界。”
陸長生說道。
“宮主,那勒索我們的那位骨老祖怎麼辦?他可是與萬仙盟的一尊仙人關系密切。”
巨鼎老祖問道。
“骨老祖?”
陸長生立刻就明白了。
現在仙武宮搭上的靠山就是這個骨老祖。
而骨老祖又是萬仙盟中一尊仙人的手下,背景很硬。
但陸長生既然都回來了,哪裡還會讓人勒索?
“嗯,我再留下一具強大的分身吧,足以對付任何祖境了。”
“若骨老祖再來,打殺了便是。”
“以後萬仙盟的仙人,有我扛着!”
陸長生語氣平靜的說道。
似乎并沒有太在意萬仙盟。
這讓衆人心中微微一驚。
不知道陸長生哪裡來的底氣?
居然連萬仙盟都不懼。
陸長生立刻分化出了一具皿肉分身。
這一具皿肉分身不一般。
雖然能量層次僅僅隻是祖境。
可是陸長生如今今非昔比,他的肉身蘊含着不朽特性。
本身肉身之強,匪夷所思。
都已經堪稱不朽了。
以不朽皿肉分化出的分身,又豈是一般?
即便隻有祖境層次,那也是橫掃祖境無敵。
哪怕是仙人來了,都能支撐一二。
那個骨老祖即便來了,也不可能帶着仙人一起來到仙武宮。
何況,就算仙人真來了,陸長生的分身也能知道,到時候陸長生第一時間返回即可。
若不是仙人,僅僅隻是骨老祖,陸長生的分身自行就能打殺。
“是,宮主。”
衆人也都沒有異議。
于是,陸長生又在大殿解答了衆人一些修行上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