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嘯龍吓了一個哆嗦,不知道這個老頭要幹什麼,這剛一見面就動手。
正在疑惑着,凡清真人竟然瞬間出現在于嘯龍面前,伸手按着于嘯龍的頭,開始發力。
于嘯龍不明所以,但他知道凡清真人不會害了他,也就老實的坐在那裡大氣也不敢喘,不知道這老家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于嘯龍隻覺得一股熱流從頭頂直灌而入,一直到達腳下,然後在體内四處亂竄,說不上難受,也說不上舒服,就像一股輕微的電流貫穿全身。
他正在承受着這股力量,隻見凡清真人突然往後退了兩步,高舉右手伸出食指,向于嘯龍劈了下來。
于嘯龍吓了一跳,下意識的反應讓他瞬間抽出身上的劍進行阻擋。
隻聽“咔嚓”一聲,劍竟然斷了!
凡清真人隻用了一根手指就将于嘯龍的劍給劈斷了。
于嘯龍拿着半截的劍呆呆的看着,心裡悲劇的暗道,這個糟老頭子壞的很!
衆人面面相觑,愣愣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切隻是在幾秒内。
隻有王九天笑嘻嘻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看着,對這一切根本無所謂的樣子。
凡清真人慢慢走回到座位坐下來,捋着長長的白胡子,點了點頭說道:“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本事,也算勉強差不多吧,看來王壯士沒有白當師傅啊,呵呵。”
王九天趕緊拱手:“凡清真人見笑了,小輩豈敢。”
凡清真人擺擺手:“王壯士勿要謙虛,正所謂--過分謙虛就是驕傲,可懂?”
衆人一愣,如此現代的語言從他嘴裡說出來,總覺的有些别扭。
周凱差點沒忍住笑出來,旁邊的劉明強趕緊拉了拉周凱的衣服。周凱隻得咬着嘴唇,大胖臉憋得通紅。
凡清真人接着說:“剛才老夫探試了一下他體内的靈氣,果然有一種超凡脫俗的先天之氣,不愧為于家的後代!還有他的劍術,果然是王壯士教出來的。如此年紀就有如此手段,正所謂--老太太玩倒空翻--不簡單啊!”
王九天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王天翔正在品茶,一下噴了一桌子,周凱也被嗆得一陣咳,劉明強捂着嘴強憋着沒笑出來,于嘯龍則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這位老瘋子。
不知道這個看似莊重、威嚴的老家夥,都從哪整來這些亂七八糟、不着邊際的歇後語,而且還是一個道士,還是茅山的長老。
王九天半天才平靜下來,憋着笑意說:“凡清真人,我此次來是為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凡清真人正色道:“哦?請說吧。”
王九天歎了口氣說:“十多年前,我救出這個孩子後,一直都教授他劍法,傾盡所能,能教的已經全部教給他了。但是,這些也都是普通的皮毛,他沒有修行。對普通人來說,也許他可以。但對修行的人來說,他可以說是不堪一擊。”
凡清真人眯着眼睛,縷了縷雪白的長胡子:“王壯士,我猜你是讓他來學本事的吧?”
王壯士趕緊起身拱手:“茅山自古是聖地,是修行的最佳場所,凡清真人又是高手,現在形勢又如此危險,懇請凡青真人賜教。”
凡清真人聽罷,起身在屋裡來回的踱步,邊走邊說:“邪惡的勢力近幾年也是偶有冒頭啊…世間真是不太平,維護正義也是老夫的責任。也罷!就讓他留在這裡吧。”
王九天趕緊拉起了于嘯龍說:“還不快快磕頭拜師!”
凡清真人一伸手攔住正要磕頭的于嘯龍,嚴肅的說道:“别急,我得先說好。你留在我茅山,不是一天兩天仨月倆月,這是個很長的時間。從第一天起,你就不再是普通人,你的外界生活也全部都要抛棄。你雖是于家的後人,但如果留下,也算是半個茅山的弟子了。為了我神州百姓的安定,為了将正義延續,你以後要受到很多的苦。這些,你可知曉?”
于嘯龍沒有思索就雙膝跪地,磕頭高呼:“師傅在上,弟子于嘯龍願跟随師傅!”
“好好好…孺子可教”,凡清真人點頭:“從現在起,老夫就将本事教給你,至于到什麼程度,就看你自己的了。”
周凱拍着手鼓掌連聲道喜:“于嘯龍你可以啊,跟了清凡真人,以後就是高手了。”
凡清真人白了他一眼說道:“小輩,老夫是凡清!”
接着他看着周凱,又看了看王天翔和劉明強,疑惑的說:“這三位後生何時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