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一說,我才知道怎麼回事,去年的時候,我去火車站送我一個同學,就被這擺三張的騙走了八百塊錢,不過不是這夥人!”楚高歌說的咬牙切齒。
“我也想明白了,這玩意不能玩呀,你再精明,也整不過他們,人家天天研究,再說了,他們還有一堆托呢,你要是赢錢了,也不會讓你走的!”秦意見終于說到點子上了,連忙又接着說:“我不就是個例子嘛,赢錢了他們就開始追着打我!”
“靠!他們咋不打我?”楚高歌氣憤的罵道。
“你傻呗,你是輸錢的,人家還盼着你經常去呢,打你幹啥?”周荷一說完,秦意和姜萊三個人都哈哈大笑,楚高歌也反應過來了,跟着嘿嘿笑。
“好在今天遇到了你們,不然我還在擔心呢,以後在公園門前再遇到他們可怎麼辦?”秦意說。
“你天天去鍛煉呀?”姜萊有些奇怪,一個大小夥子,總去公園幹啥?
“不是,我在勞動公園門前擺攤算卦!”
屋裡一靜,随後姜萊和周荷、楚高歌都哈哈大笑。
“秦哥,你可真逗!樂死我們了!”周荷笑的時候,眼睛就彎成了一道月牙。
楚高歌也哈哈笑着說:“算卦的,不都是老頭嘛!”
三個人正笑着,服務員把秦意一開始點的水晶蝦餃和爆炒牛河端上來了。
“這個,算卦也不都是年紀大的!”秦意覺得他們不相信自己,有點小郁悶。
菜上齊了以後,大家開始動筷,秦意眼淚差點掉下來,這一個多月在幸福小區把他吃的呀,想一想都心酸。
他嘴裡剛塞進去一整根海參,那個李老闆過來敬酒了。
李老闆人還沒進單間,哈哈聲先傳了進來,他咧着嘴,拱着雙手,眯着一雙小眼睛,身後還跟着一位長發的旗袍美女,這美女比那李老闆高出一頭多,她手上端着一個托盤,托盤上面放着兩瓶茅台。
“哈哈哈,楚少,我過來敬杯酒!”李老闆回身拿起一瓶茅台。
李老闆分别斟酒的時候,秦意趕快把那根海參嚼爛吞下肚子。
介紹的時候,楚高歌就說秦意是自己的朋友,也沒說做什麼的,估計也是不相信剛才他說的話。
這李老闆絕對是生意場上的老油條,真是口吐蓮花,把屋裡四個人不露痕迹的狠誇了一遍,讓你如沐春風,一點都不覺得突兀。
李老闆連着喝了三杯酒,也沒多逗留,放下兩瓶茅台,很有眼色的打着哈哈走了。
望着那矮瘦的背影,秦意的敬仰之情油然而生,我靠!高人呀!想想之前送給楚高歌的那些高帽子,自己都臉紅。
“楚少,楚少?”秦意這才琢磨過味兒來,看這飯店老闆的奉承勁,楚高歌家裡非富則貴,怎麼可能給自己當保镖呀!這腦袋真是灌漿糊了!
哎!又想起這段時間挨過的揍,秦意有些意興闌珊,隻能化悲痛為食欲,酒也不喝了,甩開腮幫子,咧開後槽牙,風卷殘雲般對滿桌子菜下了手。
周荷滿臉驚訝的望了一眼姜萊,那意思是說,這哥們是餓死鬼托生的吧?
姜萊也是好笑,小聲的對周荷說:“可能是昏迷了好幾天,餓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