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
千門萬戶曈曈日,總把新桃換舊符。
大紅燈籠高高挂,虞七看向遠方黑夜,烏柳村因為新年的關系,沾染了一點點紅光。不知為何,這喜慶的顔色,落在虞七眼中,竟然猶若是那沖霄而起的皿腥,令其不由得心中升起一股冰寒。
“來,咱們吃飯吧!”陶夫人此時祭拜先祖完畢,然後收拾好了祭品貢台,看向了虞七與琵琶。
三個人手腳麻利的收拾好了桌椅,然後有丫鬟、婆子端上來一桌的好菜,俱都是肉類。紅燒肉、炒肉、炖肉、牛肉、羊肉、扣肉、雞肉。
虞七搓了搓手,陶夫人拿起酒壺,為虞七與琵琶倒滿了酒水:“新的一年即将到來,咱們且幹一杯,預祝明年生意興隆。”
“你們兩個,一個像是我的親妹妹,一個像是我的親弟弟,陪伴在我左右,教我的生活多了一些樂趣!”陶夫人又倒了一杯酒水,眸子裡露出一抹光彩:“希望你們新的一年健康、平安,不受饑寒之苦!”
“我敬姐姐一杯,錯非夫人,隻怕虞七已經餓死街頭,依舊在城中讨飯!虞七身無長物,無法相報,唯有一杯薄酒,以盡心意!”虞七端起酒杯,眸子裡露出一抹真誠,對着陶夫人恭敬的道。
“傻孩子,你是我弟弟,莫要說那些客套話!”陶夫人一雙眸子看着虞七,拍了拍其肩膀。
“琵琶跟了夫人十幾年,今日也不多說,一杯薄酒,以顯心意!”琵琶端起酒杯,眸子裡有水光流轉。
“同飲!”陶夫人端起酒杯。
三人舉杯同飲,虞七為陶夫人夾了雞腿,為琵琶夾了雞翅,在酒酣之中,菜品盡數落入了虞七腹中。
瞧着喝得醉醺醺的兩個女人,虞七搖搖頭,伸出手去将二人抱起,然後放入了軟塌之中。
看着那風中燭火,依稀間有爆竹聲傳來,冷風卷起吹黯了卷簾,虞七将蠟燭吹滅,然後除去外衣,跨過珠兒與陶夫人,鑽入被窩之中。
“相公~”醉醺醺的陶夫人一聲嬌呼,就像是一隻八爪魚般纏繞了上來,口齒間如蘭似麝,不知何時手指像靈蛇般,鑽入了虞七的衣服裡。
溫潤中帶有一絲清涼的手指,驚得虞七周身肌膚顫栗,刹那間皿脈噴張。
黑夜中,悉索聲響,陶夫人不知何時衣衫緩緩除去,隻留下一件肚兜,遮掩不住兇前的飽滿白膩。
“夫人!”虞七如遭雷擊,呼吸急促,忍不住喊了一聲,抓住了陶夫人上下摸索的手掌。
“相公今日怎麼變小了!”陶夫人醉眼朦胧,身軀竟然騎在了虞七身上,然後将其壓了下去,扯去了身上的最後遮攔,壓了上來。
“相公~,自從結過婚後,你還沒有碰過我!七年了!已經七年你沒有碰過我了!”陶夫人聲音裡滿是痛苦、掙紮、自責,瘋狂的撤去虞七衣衫:“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不行,再這樣下去,非要出大事不可!陶夫人醉酒,再加上純陰之氣與純陽之氣的互相牽引,必然會出大問題!”虞七此時心急如焚,眸子裡露出一抹凝重,欲要翻身坐起,可此時陶夫人身上光溜溜不着片縷,你叫他如何下手?
“撕拉~”
布匹撕裂聲響,在黑夜裡格外引人矚目,虞七隻覺得下半身一涼,然後急忙看去,短褲竟然被陶夫人撕裂,抛棄于床榻外。
“糟了!”虞七心頭一緊,這會二人毫無間隔的接觸,那暖玉溫香,簡直是要命。
虞七心頭一驚,陶夫人待自己恩重如山,自己豈可做出這等豬狗不如的事情?
也顧不得男女之防,虞七伸出手扶住陶夫人腰間,手掌放上去滑不留手,就像是上好的綢緞,皮膚白的像是牛奶。
正要發力将陶夫人搬下去,可此時陶夫人竟然身軀一軟,像是面條般癱倒在其兇前,毫無間隔的接觸、摩擦着,然後陶夫人此時伴随着身軀發軟,已經順勢坐了下來。
下一刻,虞七隻覺得身軀一緊,然後一痛,接着進入了某個冰寒、柔軟所在。
床榻之間,喘息漸停。
鋪天蓋地的純陰之氣席卷而來,體内根本法自動運轉,不斷煉化着那純陰之氣。
元神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增大,那純陰之氣就像是一場春雨,而虞七的元神便是那春雨下饑渴了不知多久的幼苗,床榻間恢複了平靜,虞七手掌發力,将陶夫人搬開,然後面色複雜的坐起身,擦拭了身上的污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