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不是錯,但要是非常能吃,就是你的不對了!
尤其是在這種随時都會餓死人的世道,米飯的價值之大,遠遠超乎想象。
關于自己‘飯桶’這個詞,虞七難得沒有反駁,李老伯要吃十天的口糧,卻也不過是自己的一頓飯的量。
虞七眸子裡閃爍出一抹神光,擡起頭看向遠方,然後低下頭看着那飯桶。
他其實可以控制食量的,隻不過洗毛伐髓消耗的有點大!
“村子外可有什麼動靜?”虞七不着痕迹的端起大鍋,一雙眼睛看向遠方,眸子裡露出一抹細微的電光。
“村子外已經被封鎖了!”李老伯面色嚴肅:“自從前些日子,村中無故起了大霧,便有鐵騎沖入村中,似乎在搜尋什麼東西。”
“哦?”虞七眉頭一皺,之前洗髓伐毛祖龍合體,誕生異象乃是不可避免的。
“現在外面全都是殺氣騰騰的鐵騎,翼洲侯侯府大軍已經将整個村子所有出去、進來的要道設了關卡!”李老伯眉頭皺起:“可惜了城外的那些人肉。”
“……”虞七聞言說不出話,正要轉移話題,忽然隻聽一陣急促敲門聲響,伴随着一道高昂的聲音:“開門!翼洲侯府辦事,快快開門!”
李老伯身軀一抖,屋子内氣氛刹那間凝重了下來,李老伯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虞七。雖然沒有任何說明,但想想虞七如今的變化之大,但李老伯心中卻莫名升起一股直覺,這群人絕對是沖着虞七來的。
四目相對,虞七站起身,看向了後院被掩埋起來毫無破綻的大缸、平地,尤其是經過雨水沖刷,再無任何痕迹。
“老伯在這裡等我,我去開門!”虞七不緊不慢的向屋門處走去。
“慢着,我來!”李老伯猛地站起身。
“不必,交給我應付就是!老伯不必驚慌,沒有什麼破綻!”虞七一邊走着,一邊整理寬大袖子:“來了!”
吱呀~
一聲響,虞七露出兩個大酒窩,腦袋鑽出來,瞧着門外五個鐵騎,甜甜一笑:“原來是官差大爺!”
說着話将大門敞開:“官爺請進!”
他之前隻是遠遠的看到過翼洲侯府鐵騎,但近距離觀看,還是第一次。
一襲黑色的玄甲,将身上包裹的密不透風,甚至于頭部也被黑甲籠罩,唯有一雙眼睛露出,透露着一股難以言述的殺機。
“砰!”
大門被撐開,甲士沖入院子,搜尋一圈後,方才轉身看向門外:“先生,你可以進來了。”
一襲腳步聲響,身披蓑衣的地師,手中端着羅盤,緩緩自門外走來,整個人都被黑紗罩住,看不清其容貌。
羅盤一圈圈的轉動,天幹地支自動循環,那地師繞着庭院内走了一圈,方才面無表情的走出去:“沒有,去下一家!”
黑甲武士撤出院子,虞七站在門前,瞧着街上穿梭的黑甲武士,此時整個村子都被封鎖,不見半個人影。
“你小子究竟惹了什麼麻煩?”待瞧見黑甲武士走遠,李老伯方才關上大門,将虞七拉入屋子裡,壓低了嗓子面色嚴肅道。
“不能說!”虞七面色鄭重的看着李老伯:“老伯若是信我,就莫要問了!”
李老伯一雙略帶渾濁眸子,此時死死盯着虞七黑白分明的眼睛,過了一會才道:“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多餘的話我也不想說,這該死的世道逼着人作惡。但你必須要記住,虞家就剩下你一根獨苗苗了,你一定不能出現半點意外。”
虞七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李老伯:“你放心,一切很快就會過去,到時候有一另外一重天地。”
“殘缺變!”虞七心頭一動,面容變、皿肉變自己已經修成,接下來便是高矮、殘缺。
理論上來說,高矮變與殘缺變異曲同工,能練成高矮變,拔高自己的身軀,那殘缺自然也可以随之變動。
“我想一個人先靜靜!老伯這段時間莫要打擾我,待我修行在進入另外一重天地,到時候天下之大皆可去得!”虞七看着李老伯,眸子裡滿是慎重。
“我曉得!”李老伯歎息一聲。
虞七笑了笑,然後走向柴房,開始了閉關修行。
烏柳村東頭
烏柳樹下
一輛華貴的馬車停在烏柳樹下。
“這株烏柳書有了些火候,再過些年月,已經可以封神了!”朱供奉背負雙手,看着數丈高的烏柳數,眸子裡露出一抹神光。
“可惜,佛、道已經遠走域外,這株柳樹雖然有了道行,但卻無人點化,難得正果!”王供奉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