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了望左右,突然一愣。
在自己身邊的馮泰山,居然不見了蹤影,還是在這關鍵時刻......
卧槽。
該死的糟老頭子。
早不走,晚不走,偏偏這個時候掉鍊子,竟然溜了。
甯長久頓時茫然。
這他娘的咋整?
聶曉倩明顯就不好糊弄啊。
“甯長久,你沒有心!”聶曉倩咬着嘴唇,跺了跺腳,憋屈地說道:“當年你撲騰在我身上,是怎麼跟我說的,你都忘了嗎?”
“額......沒忘,我隻是......隻是,那啥......我......”
媽媽咪呀,誰他媽來救救我,這前身造的孽,為什麼要我來承擔。
甯長久心中,止不住的哀嚎。
“呵,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你既然沒忘,那就說說我七歲那年,你給我寫的那封情書,應該還記得吧?”
聶曉倩眼眸深邃,明顯是動了情的,可又感覺好生氣,這該死的大豬蹄子,八成是把自己忘得幹幹淨淨了。
甯長久快驚掉了下巴。
七歲?
情書?
媽的,這前身看來是個情聖啊,特麼八歲就在幹别人十八歲幹的事情。
我是誰?
我在哪?
我在幹什麼?
甯長久思緒飛快,可就是想不起來關于聶曉倩的記憶片段,更别說是情書的内容了。
王八蛋,前身把妹殃及無辜,到底該怎麼辦?
“那......那個聶,哦不,離寶貝......我之前有段時間得了腦疾,所以......”甯長久急中生智,努力的想憋出一套說辭,不成功便成仁,這小妮子搞不好會因愛生恨,做出極端行為。
“我對小時候的事情,記不太清,若你能告訴我些咱兩之間的事,說不定我能記起來呢?”
“你得了腦疾,失了憶?”
聶曉倩吓了一跳,趕忙上前貼着甯長久,問道:“現在好了麼,要不要緊,需不需要看大夫?”
甯長久頓時來了靈感,立馬就坡下驢,說道:“對對對,就是因為腦疾才失憶了,說來慚愧,後來又因為家裡出事,亂了心神,直到最近才緩了過來,并無大礙,你不必費心。”
這個理由不錯,想必聶曉倩再怎麼有手段,也不至于難為一個腦殘吧,哈哈哈。
聶曉倩聽完,一副心都碎了的表情,捂着兇口,好似鑽心的疼,片刻之後才開了口。
“這封情書,我珍藏了十年之久,你自己看。”
随即,從兇兜裡取出一張發皺了的字條,遞給甯長久。
上面寫道。
阿離,如果我40歲,我肯定會離婚去娶你,如果我30歲,我肯定會分手去追你,如果我20歲,我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去認識你,可是我現在隻有8歲,正面臨着大興十年制義務教育的壓力。
請你原諒我!十年之後,肯定會給你一個未來。
......
看到如此與衆不同的情書,竟然是出自前身之手,甯長久差點癱倒在地,這一刻,他的人生觀徹底崩塌了。
這他媽是一個八歲的瓜娃子寫的?
誰敢說他是傻子?
勞資八歲的時候在玩泥巴。
他都已經在撩妹了。
妥妥繼承了父親甯真劍的秉性啊,成為了一個情場小浪子,這也難怪聶曉倩會陷入那麼深。
“曉倩,我現在開始就叫你阿離,今晚你讓我緩一緩,我腦容量不夠大,一下子消化不過來,等我緩過來了,就去找你,你看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