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霞觀,符箓道院内。
陳文卿等人才剛回到符箓道院,就被程教谕叫了過去。
“文卿,此次你們下山一切可還順利?任務完成得如何了?”程谕一邊煮茶一邊問道。
“雖然出現了不少波折,但總體而言一切都還順利,任務也如願完成了。”陳文卿喝了口茶回答道。
“任務完成了就好。這幾日暫且好好休息幾天,七日後就是與術道院弟子的比試了......”說到這,程教谕突然停了下來。
陳文卿看着程教谕欲言又止的樣子,聯想到張謙師兄的話,不由問道:“是不是我們下山後,又出現了什麼變化?張謙師兄,曾經說過,此戰隻許勝,不許敗。”
“唉!”
程教谕長長的歎了口氣,站了起來,說道:“前一段時間,符箓道院唯一的核心弟子外出做任務時,死于妖獸之手。現如今,在整個紫霞觀内,已沒有符箓道院的弟子,進入核心和親傳弟子範圍。因此,副觀長提議說就此将符箓道院解散,沒有繼續辦下去的必要了,因為他認為僅憑外門幾個符箓道院的弟子遠遠不足以支撐一個道院。”
“那後來呢?”陳文卿問道。
“觀主是不同意關閉符箓道院的。因此,導緻現在紫霞觀内出現了兩種不同的聲音。代表副觀主的人同意取消符箓道院,但以觀主為首的另一半是繼續支持符箓道院,兩種意見分歧十分激烈。”
“那最後的決定呢?”
“後來,副觀主不知從哪裡了解到我們符箓道院與術道院本來就有一場約戰。所以,最終提議就是這場約戰如果符箓道院勝利了,那符箓道院則繼續保留。倘若,符箓道院失敗了,那麼從此符箓道院就要解散。而紫霞觀從此也再也沒有符箓道遠一說了。”
陳文卿此時已經聽明白了,感歎道:“說到底,這是觀主和副觀主的博弈!而我們符箓道院隻是他們博弈的一顆棋子而已。不知我說的可對?”
程谕黯然說道:“雖然不想承認,但事實确實如此。”
“自從觀主重傷未愈以來,副觀主一直對觀主之位虎視眈眈。現如今觀主和副觀主之間已經勢同水火,不幸的是我符箓道院曾經作為觀主一脈,如今勢弱,正好是打壓觀主的好機會。”
陳文卿說道:“程教谕請放心,符箓道院不會倒,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說完,心神一動,代表築基境中期的氣息從陳文卿身上散發出來。
“這是築基境?還是築基境中期?!”程谕大驚,感受到陳文卿身上傳來的氣息,心中放心了不少。
“還請教谕放心,此戰符箓道院必勝!”陳文卿信心滿滿地說道。
“好!既然你這麼有信心,那我就放心了!這幾日,你且安心調整身心,需要什麼盡管和我說。”程教谕将心情放松了下來。
陳文卿說道:“倒是有一件事或許還真地需要教谕幫忙。此次下山,我發現自己短闆很明顯,那就是一旦近身,我就變得毫無還手之力。所以,我想請教一下教谕,紫霞觀内是否有合适的劍法可以修行的?”
“什麼?你想學劍?!”程教谕吃驚的問道。
“是的。我已經想好了,想要在修行符箓之道的同時,再修行一門劍法以作近戰防身用。”
程谕聞言眉頭輕輕皺起,說道:“對于劍法一道,我也不甚了解。不過,或許你可以問問張謙。張謙作為外門第一人,以武入道也是使刀的好手,或許他可以給你一些建議。”
陳文卿聞言說道:“不錯!正好看看此次任務完成,可以兌換多少貢獻值。倘若能以貢獻值換一部劍譜那是再好不過了!”
陳文卿辭别教谕來到了外事堂,找到了張謙師兄。
“張師兄,這是本次任務牌我已順利完成,特此來交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