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再由黎明通報佛門,為了不被人看穿,他還特意交代後者,再回到佛門之時必須是重傷之軀,
之後他又向各大勢力放出消息,佛門出動數十名武者圍殺淩倉,後者跌入懸崖當場殒命,而佛門武者也被後者偷襲,親傳弟子慧空喪命,
如此以來便挑起了佛門與華山派之間的恩怨,兩大勢力必起紛争,這不單單是武林的仇怨,同時還牽動着宮廷皇室的利益,
華山派是輔佐恩王的,而佛門則是在為帝王效力,兩大勢力沖突四起,無論到最後誰輸誰赢,到最後損耗的都是嫡系王權的勢力,
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雅王預謀已久的計劃,本來時局的變化發展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可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精心策劃的計謀竟出現了變數,
……本應屍骨無存的赢家之子竟奇迹般的存活了下來,不光如此,八階劍修秦将軍坐鎮的二路追殺部隊還在圍剿他的途中離奇般的全軍覆沒,
種種事件引得朝堂之上一片嘩然,就連一向深謀遠慮的雅王都感到不可思議,這個起初牽動各大勢力的重要棋子,似乎漸漸的超出了他的控制,
"不過,這倒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雅王的臉上露出一絲深不可測的微笑,
"皇兄,你知道為什麼在朝廷解決掉赢家之子之前,恩王不願意對我們動手嗎",
益王撓頭,思索片刻後看着後者回話道,
"赢家之子身上有其他不為人知的秘密,這才是帝王和恩王害怕他的真正原因,皇弟你不是說了嗎,他的威脅超過了皇儲之争,恩王之所以不對我們動手,是因為眼前還有更大的威脅",
益王不解,不明白雅王為什麼要重複方才的問題,可還是看着後者下意識的回話道,
雅王沉默片刻,随機看着後者緩緩開口道,
"皇兄,你隻看到了表面,卻沒有看到赢家之子對皇室更深層次的威脅",
益王聞言一怔,看着後者下意識的開口詢問,
"赢家之子一旦成為氣候,注定會成為當今天下的一大禍患,威脅王朝統治,這其中難道還有什麼玄機嗎",
雅王眼神陰冷,臉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微笑,
"不,皇兄,你錯了,赢家之子一旦成為氣候,最先威脅的是嫡系王權的勢力,到那時無論是恩王還是太子乃至帝王,這些嫡系王權的權利體系都會遭受巨大的沖擊,而那時就是皇室權利重新洗牌的時候",
雅王臉色陰沉,看着前方征征的道,
益王倒吸一口涼氣,雅王的話可謂細思極恐,照目前的形式來看,赢家之子對朝廷的威脅可謂是越來越大,
可無論他将來成為怎樣的禍患,就算是他的存在達到威脅王朝統治的地步,可最先損耗的也是太子與恩王乃至帝王的勢力,
到那時天下大亂,嫡系王權衰微,朝廷原先的權力體系便會遭到破壞,宮廷的權力頂峰便會被趁虛而入,到那時他們這些旁門庶子便會迎來皇室權利重新洗牌的機會,
益王面色凝重,臉上透着難以掩飾的擔憂之色,雅王的預謀可謂是窮兇極惡,雖說他的陰謀确實讓他們這些皇室邊緣人物有了染指王權的機會,
但他的心裡卻是惶恐不安,益王面色凝重,看着後者滿臉焦慮的詢問道,
"我們……還能等到那一天嗎",
雅王聞言輕笑一聲,臉上又恢複了那副雲淡風輕,他看着後者緩緩開口道,
"如果沒有赢家之子的話,我們确實沒有任何機會,但此人脫離了我的計劃之外,他非但從佛門武者的手上活了下來,還緻使二路追殺部隊全軍覆沒",
"這個赢家餘孽真是越來越讓人驚喜了",
雅王滿臉戲谑,眼中透着些許玩味,
"他已經不再是一枚棋子那麼簡單了,他是一張底牌,一張把嫡系王權拉下馬的底牌",
益王疑惑,看着後者不解的詢問道,
"皇弟,赢家之子對朝廷的威脅再大,和我們又有什麼關系,就算他的存在對嫡系王權來說是很大的威脅,可他也不可能為我們效力啊",
雅王笑着搖了搖頭,随機看着後者淡然開口道,
"皇兄,誰說對付嫡系王權就一定要他為我們效力了,帝王和恩王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置他于死地,而在解決了赢家之子之後,恩王便會掉過頭來對付我們,我們現在共同的敵人都是嫡系王權,而赢家之子的存在便是帝王與恩王等人最大的威脅",
雅王輕笑,眼中透着些許玩味,仿佛時局變化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皇兄,赢家之子雖不可能為我們效力,但他如今的力量卻可以為我們所用",
益王不解,看着後者下意識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