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四個外門長老被吓得冷汗直流,雪淩天在他們面前,便是一座難以企及的天峰,要殺他們,隻需要一個眼神而已。
内門九峰峰主、長老以及四閣之人也是彙聚麒麟峰,宗主發怒,必有大事,聽得剛才的話,有不少人冷冷的看了一眼徐山,都這個時候了,還敢說得這般話語,簡直就是找死,若非雪淩天是一宗之主,心兇寬廣,徐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又一個太上長老看得山峰上的一切,說道:“淩天,從這裡的情形看來,少鴻應該正在鍛煉,便失蹤了,恐怕是有人做了什麼手腳。”
雪淩天冷笑道:“當然是做了手腳,能在太玄劍宗做手腳,會是誰呢?葛長老,可别告訴我,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裡,有得強者殺入太玄劍宗,将我孩兒擄走了。”
這話一出,不少老頭子尴尬了,按理,雪少鴻的太玄劍宗的少宗主,定然有得守護者,可惜,這少宗主名不副實,他的光芒早已暗淡無華。
雪淩天拾起了腰帶,說道:“儲物腰帶,劍宗賜予少鴻的儲物空間,現在什麼目的不用我說可吧,稱本宗不在,奪取少宗令,成就少宗之位。”
這話甚是直白,讓得很多人臉色不自然,畢竟他們默認的,雪少鴻再無擔當太玄劍宗少宗主,确實該讓出少宗主之位。
“可惜,可惜,你們無法得到這少宗令了,這儲物腰帶,不過是少鴻的裝飾品而已。“
說完以強大的力量,将儲物腰帶捏碎開來,裡面的東西全部抖了出來,隻有衣物,再無其他。
雪淩天說道:“少鴻從未想過成為少宗主,曾幾次要求我撤去少宗之位,我不曾答應,我相信他,他一定能夠開辟丹田,帶領我們太玄劍宗,走上輝煌,十七歲,領悟了二階劍意,便是太玄劍祖,似乎也未曾有這般成就。不曾想,我的堅持害了他,你們很好,很好。”
“淩天……”老婆婆太上長老輕聲喚道。
雪淩天伸手阻止了,說道:“青瀾長老,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孩兒又何曾不是太玄劍宗人呢,對于你們的言論舉談,少鴻從未說過什麼,多少外門弟子挑戰于他,他都不曾施展全力,怕傷到一衆弟子的信心,還會指出不足,可是從未有人感激過,反而言語諷刺,少鴻的赤子之心換來的便是這般結局嗎?“
青瀾臉上再是露出些許不自然,這事實在不光彩,那個少年的耀眼,若不是丹田開辟不了,必将成為太玄劍宗一個難以望其項背的巅峰強者。
雪淩天攤開了手,一柄劍刃從虛空而落,隻聽得他冰冷的說道:“有參與者,本宗讓你們輪回世間。”
随着他話語落下,漫天劍氣,籠罩這一方天地,殺伐旨在頃刻間。無論是九峰峰主還是四閣閣主,無不警惕,便是九大太上長老也都防禦了起來,雪淩天發狂,戰鬥之下,定然會殃及魚池,傷及無辜弟子。
他們都看清了,雪少鴻在雪淩天心中的定位,可生死護之。
“淩天,算了!“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九大太上長老松了一口氣。一人憑空而現,身着破青衫,肩跨黑鐵劍,腰間一條紫青藤,腳上一雙草鞋。
“見過老閣主!”
虛空中,一個一個身背負長劍的人出現,想得老人行禮,他是劍玄閣上任閣主劍無悔,癡于劍道,忠于劍道,手中黑鐵劍,可退萬古敵。
雪淩天是他的弟子,劍道承載于他,也是雪淩天最為尊敬的人。
“師尊!”雪淩天收了劍,微微躬身,行了一禮。
劍無悔說道:“淩天,我知道你與少鴻感情極深,少鴻命運多舛,命中有此……“
雪淩天說道:“他是我兒子,是我雪淩天的孩子,我沒能保護好他,是我沒用,他走了,我能做的便是為他報仇。”
劍無悔的面子也落了下乘,雪淩天毫不客氣打斷,也表明了一個态度,在這件事情上,他不會讓步,誰來勸阻,都沒戲。
“淩天師弟,你這又是何苦呢?”
劍玄閣閣主說話了,他叫劍三沉(原名劍無雙),是劍無悔收養的孩子,收為了弟子,傳承劍道,不過劍三沉未走劍無悔的道路,而是另悟劍道,精雕細琢三招劍訣,劍一:沉山河;劍二:沉浮屠;劍三:沉日月,因為這三劍,都喚他為劍三沉。
雪淩天有些冷漠的說道:“師兄,你要阻止我嗎?”
隻要阻止他報仇,便是敵人。
劍三沉不由得苦笑,他三劍名傳天下,世間少有敵手,可是比起自己這個師弟,卻相差甚遠,無論是實力還是劍意,都非是雪淩天的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