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眼瞎?”
林凡嘴角露出一絲譏诮:“我一直與我妻安然就坐酒肆内,在痛飲美酒,觀敵手人頭滾落,賞心悅目,未曾離開酒肆半步,我如何與白衣人為同夥?”
林凡第一次走出酒肆,來到被封鎖的白衣人身畔,臉色冰冷的喝道:“若是我與白衣強者當真為一夥,你以為你們能夠隻死這麼幾人?”
“哦?是嗎?我來得晚些,隻看到你向白衣人敬酒,似交情不淺,需捉拿審問,若無事,我會還你公道。”
軍長再次開口,下了決心,就在今日要斬林凡,不給他任何機會。
“敢動手,來日我斬你。”
林凡話語铿锵,毫無懼意,話語擲地有聲,軍長當真敢當衆殺他?
當然不敢,這事鬧得太大,半個王都的人都來了,他一直未走出酒館,衆人皆看在眼中,這軍長就算再怎麼殺機濃烈也不敢犯衆怒,不能光明正大的以法徇私。
旁觀者都驚駭,鎮守軍長在逍遙王府統治範圍内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遊走疆域内,各大家族之主都要畢恭畢敬,但一個少年點指他眉間,若是他今日敢動手,來日必斬他頭顱,這是何等氣魄。
“大膽!”
軍長怒吼,向前逼去,與此同時,燕郡諸騎也向林凡逼殺而來,今日他們太憋屈,對林凡與白衣人無比痛恨。
“白衣人不見了!”
有圍觀者突然驚呼,像是見到了什麼最為不可思議的事。
軍長赫然轉身,剛剛他以天地元力凝聚而成的牢籠中,沒有了剛剛還被困鎖的白衣人身影,像是從未被他封鎖般,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林凡冷笑,他剛剛站立牢籠旁,閃電武魂從腳下彌漫出金色絲線,從地底深處穿越而出,接觸道身,接引他回歸神魂内。
“是你做的!”
第四騎怒吼,他看見了林凡嘴角的冷笑。
“你那隻眼睛看出?”
林凡臉色陰郁下來:“這是半步凝元強者構築出的牢籠,若我能突破解救白衣神秘人,早就将爾等斬落刀下,還在這裡等你們犬吠?”
軍長臉色陰沉,今日他丢臉丢大發了,沒想到被他困鎖的白衣人竟然能夠逃脫,現在聽見第四騎的話語後,臉色明顯不好看起來,這是鄙視他嗎?他親自出手,一個後輩小子就可以随意破除?
“軍長恕罪,我四弟絕無冒犯之意。”
第一騎實時開口,化風波與無形,随後看向林凡:“今日之日皆由你起,你要給我等一個交代。”
林凡冷笑:“萬衆人目睹一切,孰是孰非不多談論,若你認為此事當真與我有關,盡可動手,我奉陪。”
林凡說完,對林樂瑤招手,林樂瑤起身走到他身畔,兩人并肩而立,在皿泊中勾勒出絕世畫卷。
“走吧,樂瑤姐。”
林凡牽住林樂瑤柔荑,準備走出人群,回返自己住所。
“林凡,打算就這麼走了嗎?”
第二騎爆吼,他有十足的把握林凡與白衣人有莫大關聯,但找不出證據,憋悶無比。
“你想怎樣?”
林凡回頭看了一眼騎坐妖獸上的第二騎。
軍長蹙眉,明日就是選拔賽,若是林凡當真一枝獨秀,被大宗門選拔上,那麼以後想要斬殺林凡怕是難上加難,想到這裡,他看了一眼第一騎,第一騎微微點頭。
第十一騎沖出:“我要你向我幾個王兄下跪叩首,今日若不是你主動挑釁我等,皿喪不會出現,你為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