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又依次出場了五号妖獸劍刃虎,六階初期妖獸,頭頂骨刺猶如尖刃一直順着脊椎連綿到尾巴,它一上場幾聲咆嘯就吧那黑甲野豬吓的癱在地上。
而六号則是一隻擅長火系法術的六階初期妖獸三頭火蟒,大嘴一張就把黑甲野豬燒成灰燼。
七号是一隻六階後期的邪惡鉗蟲,渾身泛着銀色,八隻如刀一樣的利爪,頭頂兩個像鉗子一樣的牙齒,爬行起來奔跑如飛,一下就把野豬夾成兩半。
八号是是一隻雙角犀牛,六階中期,頭頂前一隻一丈多長的長角,緊挨着長角還有一根隻有一半長的短角,一個回合就将野豬挑得腸穿肚爛。
實力都是異常強悍,看得衆人驚歎連連,良辰幾人也是大開眼界,大呼過瘾!
台下議論紛紛,隻聽一聲呐喊:
“九号妖獸!”
看台上瞬間鴉雀無聲,衆人屏息側目盯着緩緩打開的大門。
隻見大門一開,慢慢走出一隻皮膚黝黑的半獸人,獅面人身,手拿一把殘破的古舊斧頭。
裸露的上身全是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疤,其中有幾道從肩膀一直劃到臀部,彷如要将它劈成兩半!
這縱橫交錯的疤痕,是勝利的代價,也代表着它經曆的戰鬥的兇殘。
半獸人一出場,渾身就帶着一股煞氣,它仿佛對這場地非常熟悉,扛着斧頭慢慢的踱着步子走到了場中心。
瞥着眼睛掃視着看台上黑壓壓的衆人,打量了一會,就見地牢裡放出一直黑甲野豬。
野豬才上場自然感覺到場中心六階後期妖獸的實力,吓得立刻蜷縮在地牢門口,不再往前一步。
而半獸人卻好似沒看見一樣,也一動不動。
如此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看台上衆人都等得着急了,議論紛紛。
旁邊許多下了九号重注之人遲遲不見半獸人展現雷霆手段将黑甲野豬滅殺,給自己些信心,顯得有些急躁起來,
“這半獸人怎麼不出手啊?”
“難道是舊傷還沒修養好!?”另一個人說。
“有可能啊!難道是怕亂動拉扯了傷口!?”一人說。
“不可能,應該是不屑出手吧。”一人說。
“。。。。。。”
“這就是你買的九号半獸人?”良辰看着場上散發着讓他心悸的氣勢的半獸人問道。
“是的,上屆争奪第一時受了重傷,聽說是被人精心治療,如今實力恢複。”木孤樓看到自己的押注的妖獸出場,興奮不已。
想看看他展現上屆霸主的實力,但是半天不見它有什麼動作,一時間也是郁悶不已。
“這隻半獸人才是真的厲害!”良辰看着場上半獸人輕聲的說。
“真的嗎葉大哥,莫不是你見我下了注才這樣說,好讓我心安。”木孤樓面色一喜,開心的說。
“沒有沒有,我是真的感覺這九号厲害!
雖然沒有出手,我們也不知道它有什麼厲害手段,但是能在上一屆勝出就足以證明自己的實力。
而且它身上的疤痕,絕對是來自地獄的磨煉,才有如此觸目驚心的傷痕!
反觀它出場的氣勢,不如前面的狂躁兇狠,反而有一種随意的感覺,彷如這場地就是自己的領地一樣!
這是什麼?這就是掌控全場的感覺!”良辰一邊分析一邊說着自己的觀點。
“葉大哥分析的有道理。”單衣聽着随聲附和着。
“哈哈!聽了葉大哥一說,仿佛我押的錢馬上就要翻番了!”木孤樓開心的取出那代表賭注的玉牌,喜笑顔開的撫摸着。
“不過也不要高興的太早了,畢竟前面有幾隻妖獸都和它實力相當!這勝負還真是難分!”良辰見他如此開心,又潑了一盆冷水。
“還有最後一隻沒出來,看完再說吧。”良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