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月唇角微彎,隻聽她緩緩出聲道“謝家大少,自小身體虛弱,發病時咳喘不得呼吸,周身疼痛,在每年的三四月,周身會長滿紅點,瘙癢疼痛,是也不是?”
謝正堂猛然轉身,目露震驚。
“你,你不曾看過小兒,怎會知曉這些?”謝正堂震驚道。
白歌月唇角弧度更大,悠然道“如此,我可能為謝家大少看診?”
謝正堂緊緊盯着白歌月,緩緩點了點頭。
路上,春雨忍不住低聲問道“小姐,您是如何知道這位謝家大少爺的病症?”
白歌月目視前方,嘴唇微彎,黑若星辰的眼底閃過一絲狡黠“來時路上,有人說起謝家大少爺的一些病症,我便從中推斷出一二。”
春雨眸光清涼,滿是驚喜和崇敬道“小姐,您現在真厲害!”
這邊,幾人已經到達地點,謝家大少爺所住的地方極為特别,在來到一間名為清月閣的院子後,隻見偌大的院内種植了許多柳樹,此時正是這些柳樹發芽之際,看着青蔥欲滴,然,白歌月看後秀眉微蹙。
就在此時,白歌月耳邊便傳來幾聲壓抑的低咳聲。
緊接着,便見謝正堂領着白歌月入了屋子,卻并未去一樓,而是行了一段木梯,上了二樓的小築。
停在門外,謝正堂先行進去,而屋内的咳嗽聲也愈加清晰。
少時,中年謝正堂走出屋子,威嚴的雙眸睨了一眼白歌月,眸中氣勢淩然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小哥,請進。”
白歌月剛進屋,春雨就被攔在了外面,白歌月回頭給了春雨一個放心的眼神,道“無事,你在外等着便是。”
随着謝正堂走進屋内,入目便見一八扇屏風,鼻尖更是聞到一股濃郁的藥味。
眸光一凝。
腦内的醫療系統響起了熟悉的警報聲,白歌月忽然停下,神色微變,猛的擡頭看向前方男子,擰眉道“屋内有毒!”
謝正堂身體驟停,猛的轉身瞪着白歌月,滿目不可置信
此時,謝正堂望着白歌月的目光沉凝,比之方才更為震驚認真,帶着肅然之色。
“小公子果然不同常人。”
白歌月小巧的鼻尖動了動,随即轉頭看向擺在窗下長幾上的八角鎏金香爐,那毒物正是通過香爐的煙味傳出來。
“小公子請進。”
謝正堂對待白歌月的神色比方才要慎重重視許多,他引着白歌月進入屋内。
屋内布置極為講究,牆壁上甚至還挂着幾幅山水畫,可見此間主人是以為附庸風雅之人。
帶着喘音的咳嗽聲愈加清晰,白歌月跟在謝正堂身後,緊接着便聽到一聲清潤溫和微啞的聲音,這聲音雖啞卻如泉水叮咚作響,敲擊人心,聲音很是好聽。
“爹。”
“南兒,爹帶來一位神醫。”言罷,謝正堂轉身對白歌月拱手嘴裡,道“小公子還未請問您貴姓?”
“鳳靈。”白歌月簡短道。
“鳳靈公子,這便是我兒南兒。”說着,謝正堂身體一側,白歌月擡眸便看見躺在床上的男子。
“鳳靈公子,這便是我兒南兒。”說着,謝正堂身體一側,白歌月擡眸便看見躺在床上的男子。
男子穿着白色中衣,他墨發披散,皮膚蒼白,一臉病态卻瑕不掩玉,隻見這男子生了一張極為俊美的容顔,隻是身體太過羸弱,咳嗽不止,嘴唇幹裂,卻是一個病嬌美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