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穆寒蟬知道是在叫自己,回過頭問道。
“你手中拿的長槍不錯,是什麼品級?”老雜役弟子問道。
穆寒蟬聽後,眼神一冷,沒有說話。
另一名凝元八層的雜役弟子問道:“我李哥問你話呢?聾了?還是啞了?”
那位被稱為李哥的雜役弟子,目光注視在穆寒蟬手中的長槍上,不願移開目光,靜等穆寒蟬回答。
見拗不過,穆寒蟬淡淡的說道:“這和你有什麼關系嗎?一塊靈石我已經交了。”
“靈石你是交了,但是我想看看你這杆槍。”李哥說道。
穆寒蟬回答:“我不想給你看。”
遭到拒絕,這位李姓雜役弟子神情忽然變得陰冷起來,說道:“我要是非要看呢?”
意識到對方開始上頭,穆寒蟬說道:“是一塊靈石不夠嗎?我可以再給你一塊,但是槍不能給你。”
“那我就更有興趣了,肯定是好槍吧?放心,我就隻是看看。”
“不。”
穆寒蟬搖了搖頭。
李姓老雜役見狀,眼神陰冷的一揮手,旁邊兩個凝元七層的便一起向穆寒蟬撲來。
見兩個修為比自己高的撲向這邊,吳殼與王朔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穆寒蟬并未後退,身形晃閃間,便輕易的躲過了攻擊。
“嗯?”
兩個凝元七層的雜役似乎不敢相信,再次發動了攻擊。
又一晃閃,穆寒蟬再次輕松躲過。
“啧啧!”
李姓雜役咧嘴咋舌,說道:“有兩下子,雜役院這些年終于又來了個刺頭。”
大手一揮,說道:“你倆也上。”
于是,兩個剛剛凝元七層圓滿的修士,也加入了戰鬥。
見四人圍剿穆寒蟬,吳殼與王朔心裡很是焦急,但懼怕對方人多勢衆,又不敢上。
隻能說道:“你們以多打少,算什麼本事?”
誰知其中一人直接說道:“閉嘴,再聒噪,連你一塊打了。”
于是,王朔立馬閉嘴了,吳殼欲言又止,但還是沒說話了。
又加入了兩個人,穆寒蟬的身形變得沒有那麼靈活了,但是還是能精準的躲過幾人的夾攻。
“咦!”
李姓雜役臉上的笑容開始收斂,說道:“給他上上強度,你們倆,也上。”
于是又加入了兩個人。
穆寒蟬被迫開始揮槍格擋,用手中長槍限制對方進攻自己,但是并未取下槍套。
過了好一會,六人都拿穆寒蟬不下,甚至最開始的凝元七層的兩人被累的氣喘籲籲,滿頭大汗。
“怎麼可能?”
兩人面面相觑,問道:“我們都是凝元七層,他也是,怎麼會這樣?”
這麼大會功夫,他們的攻擊不是被穆寒蟬躲了,就是用長槍擋了。甚至還有兩次互相誤傷到隊友了。
“再上!你們倆,也上。”李姓雜役面色陰沉的說道。
于是,又有兩個凝元八層中期的修士加入戰鬥。
當人數達到八人的時候,穆寒蟬終于應接不暇了。
“嘭!”
一聲悶響,雙手橫着的長槍被三人同時擊中,穆寒蟬連着倒退了幾步,退到了吳殼與王朔面前。
“穆兄!你沒事吧?”
王朔和吳殼連忙關切而又着急的問道,話語中還帶着一點驚喜。
“我沒事!”穆寒蟬說道。
“那要不要我們幫你?”
“不用!”
穆寒蟬回道,說:“你們幫我,隻會讓我分心,也會讓我束手束腳,擔心誤傷你們。”
看來,穆寒蟬已經準備要大大出手了。
那雜役八人面色各異,後加入的幾人甚至有些面色陰沉,面子十分挂不住,因為穆寒蟬境界比他們略低,他們卻無法壓制。
雖說他們沒有用法器,但是穆寒蟬也同樣隻是揮槍防禦。
于是不等李姓雜役說話,幾人就準備再次出手,撿回面子了。
穆寒蟬忽然槍往地上一杵,手指握住又松開,說道:“别逼我取下槍套。”
其中一人冷聲道:“我們也一樣沒有用法器。”
穆寒蟬說:“如果是來真的,你不會有用法器的機會的。”
“你!”
那人惱羞成怒,想出手,又不敢單獨出手。
坐在後面的李姓修士,仍然一臉冷靜,但内心已經是驚濤駭浪了。
就在這時,有一個聲音傳來。
“好了!”
一個身穿中品套裝的中年修士從遠處來到了雜役院前,看其樣子,應該不是雜役院的人。
凝元十二層!
穆寒蟬終于臉上顯示出一抹凝重。
但看來人的臉色,似乎不是來與自己為敵的,反倒像是和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