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寒蟬最近有些心煩意亂,焦灼不安。
因為他的保護期馬上就要過了,很可能要面臨很多觊觎他地階修煉室魔子的挑戰,并且他沒有良好的應對辦法。更重要的一點是,他的靈石不多了,隻剩下八十餘塊。
焦慮乃人之常情,尤其是在面對無法處理的事情的時候。
希倫瞧見了,便說:“要不你與我同住,這樣的話我可以幫你。如果有誰挑戰你,我就把他打退,你隻需要讓我免費用你的修煉室就行。”
穆寒蟬卻是搖了搖頭,說:“該來的總會來,他們有些魔子眼饞我的修煉室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就奇了怪了,為什麼他們不想着去挑戰别人呢?”希倫說。
“這你都想不明白嗎?他們是覺得我不配。”穆寒蟬說。
“那你要不要我幫你?”
“不了,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希倫又問:“聽說你已經獲得了天階功法?”
“是的。”穆寒蟬回道。
“叫什麼名字?”
“我不想告訴你。”
希倫看了看穆寒蟬說:“你這一生想做個什麼樣的人?”
穆寒蟬回答:“我想做一個讓别人看不穿的人。”
“看不穿,即是暗。”希倫若有所思的說道,似乎有些感覺到了穆寒蟬的功法。
為什麼不告訴希倫自己的功法名字呢?因為功法好似底牌,術法就像明牌。穆寒蟬是不會把底牌告訴别人的,即便别人猜到些許,自己不回應,對方也不能完全确定。
“你有想要成為一個劍修嗎?”希倫忽然問道。
“額?這個,我沒有,因為還不是特别了解劍修。”穆寒蟬木讷了一下,說道。
希倫卻說:“我給你拿一把劍。”
于是便取來了一個劍身通紅好似岩漿,劍柄黑沉好似千年古石的一把劍。
劍取來,便感受到炎熱的灼燒之氣。而這灼燒之氣卻又不過分外溢,似乎是被劍柄所轄制一樣。
“這是什麼劍?”
“烈岩劍。”
“要多少塊靈石?”
“三十二塊。”希倫說道,随後又補充道:“下品。”
穆寒蟬疑問道:“什麼下品?”
“下品靈石。也就是我們目前最常用的計量單位。在往上面還有中品靈石,上品靈石,和絕品靈石。”希倫回答道。
“哦哦。”穆寒蟬釋然。
随後說道:“我還以為你說的下品是這把劍的品級呢。”
“不是的。”希倫搖了搖頭,說道。又說:“這把劍是中品的,雖然隻是個法器。”
“法器?”穆寒蟬再次疑問道。
這次輪到希倫納悶了,有些不悅的說道:“你這一年來都在幹嘛?連基本的器類都不知道?有器道導師經常講述,你地階修煉室魔子的身份可以免費聽講,你沒去過?”
似乎是多次解釋讓其不耐煩,并且帶着一些驚愕。
穆寒蟬讪讪的說道:“我一直在閉門修煉。”
“那也沒見你修為有飛躍的進步啊?”
這下穆寒蟬更尴尬了,說:“我資質不好,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略微不拉隊,如果我稍微不努力點,或者和他們一樣程度的努力,我怕是直接就被别人甩的看不見影子了。”
“那好吧。”希倫有些無奈的說道。
于是,在穆寒蟬有空的時候,他便去聽器道導師的講授。去了幾次都沒有聽到講劍。于是不解的問道:“為什麼你講了這麼多器道知識,但卻沒聽你講劍呢?”
器道導師說道:“劍屬于主兵類,而不是偏兵類。我們魔壇劍走偏鋒,所以多講偏兵,少講主兵。”
“所以你就直接不講略過了嗎?”
“也不是不講,是無特别需要不講。如果你想聽,我明天可以單獨給你一人講授,但是你要付我十塊靈石。”
“那好,明天我來。”穆寒蟬說道。
到了第二天,穆寒蟬如約而至。
交了靈石後,穆寒蟬問:“今天就我一個人嗎?”
“對。”
“其他人為什麼不來呢?”
“因為這是你一人的付費講座。其他人要旁聽,是要給你交靈石的,而旁聽費是一個人最少一塊。最重要的是,我講的大多是基本知識,雖說平時講的少,但常來的人大多都聽過一些,人家肯定不會再來花錢旁聽了。”
“那我花靈石來聽這些基本知識,是否值得呢?”穆寒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