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持火?(你們怎麼能控制火?)”
這個我懂,于是把打火機拿起來,一邊按壓着一邊對着不斷出現的火苗說,“打火機,打火機。”
又看到了火,那個小男孩又激動起來,“啰啰”的又要跑過來,但拉住自己的那雙手阻止了男孩的行動,于是小家夥不滿的哭鬧起來。
女孩無奈的看着女性,女性則微笑的揮揮手,“啰碑魁。”
我驚訝的看着女孩抱着小家夥走出了大屋,看起來是帶他去别的地方免得繼續在這裡吵鬧,但這和剛才“啰碑魁”的意思完全不同,一模一樣的三個發音,前面還是讓帶過去,現在就成了帶他走了?
剛剛才感覺對他們的語言有了點感覺的我瞬間又懵逼起來。
沒有了打擾,少年領袖接着向我提出了要求,“其明狀予?”
我沒明白,不是“其持火明”就是說我們可以控火嗎?怎麼又變成“明”一個字兒了?看着我的樣子,身旁的少年自顧自的在我身上摸了摸,然後把手機給我掏了出來。
啊,原來火是火,明是光啊。
本着節約一點是一點的原則,我的手機開機總會卡幾分鐘,所以沒有制止急于想要顯擺的胖子,當胖子按下開機鍵後所有的人都看着屏幕就這樣突然亮了起來,驚訝的聲音又出現在了屋子裡。
少年頭領站起身急行幾步來到胖子身旁,驚愕的看着手機屏幕,而屏幕從開機到完成,屏幕也在自己進行着畫面變化,這讓少年緊皺着眉頭震驚不已!
因為沒有操作,手機在幾秒後自動熄滅了,所有人都盯了胖子一眼,胖子随便摁了一個鍵,屏幕又亮起了鎖屏界面。
胖子舉着手機按下亮起又按下熄屏,這樣随意控制光亮和熄滅對古人無疑是極大的震撼,我看着胖子得意的樣子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打開手電筒。”
整個大屋被手電筒的光照的通亮通亮的!掃向每一個人時都是刺眼的光芒!已經不能用震驚來表達了,所有人都在大驚失色中站了起來并發出驚恐的聲響,似乎想要躲避這亮到出離過分的照射!
胖子得意的哈哈大笑,我看着面前這一群震驚而惶恐的面色趕緊拉住胖子,回過味兒的胖子停下笑聲戚戚的看着對面的臉色,趕緊把手機關了機揣回兜裡。
少年領袖在大家的注視下艱難的踱着步子,來來回回慢慢的走着,突然對着我們單膝跪地,擡起一隻手掌,“其者神?(你們是神嗎?)”
隻需要簡單思考一下“神”就能知道意思,但不知道用什麼合适的字讓他們解除驚吓,急忙搖頭擺手的對他說,“人!”“人!”
聽見我這樣說,少年領袖似信非信的又站了起來,在坐回女性身邊時,依舊保持着遲疑的目光。
我和胖子相視一眼,咂麼着現在大屋裡奇怪的氛圍。少年領袖低着頭對女性說着什麼,顯得很尊敬的樣子,女性回複着他,時不時還憐愛的用手在頭上撫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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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大屋出來,和胖子一起回到了最初少年的茅屋裡閑待着,不知道大屋裡他們繼續讨論着什麼,接收到少年那聲“候(等着我)”之後,我們聽話的就坐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