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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面對着波旬的遺憾,冥河也是無能為力。
想要再見冥河道尊一面無異于凡俗生靈登天之難,比一尊生靈一生有望證道大羅金仙的幾率都還要微小的多。
所有的生靈都不知道冥河道尊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狀态,不知其是否隐匿在某個地方依舊在研究着自己的歸墟,還是真的逝去了,其狀态外人實在是無法得知。
就算是冥河道尊真的沒有消逝,而是隐匿在某一個角落,如果他自己不願意出現的話恐怕洪荒覆滅了,洪荒生靈全部死絕了他都不會出現。
如果是那樣的話,冥河道尊對于他們來說和隕落了沒有任何的區别。
因此冥河根本無法解決冥河的遺憾。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波旬心裡已經有了猜測,臉上笑容不減的道:“他們幾個,是否有活下來的?”。
冥河臉上一苦,并未出聲,實在是不知該如何開口。
波旬見狀并未傷心,反而是發出輕笑,說道:“沒想到吾才是活到了最後的人啊”。
波旬沒有一絲一毫的傷心,對于他們來說這是他們所追求的,在自己踐行自己大道的過程當中而隕落,他們并不會傷心,并不會恐懼,因為這是理所當然的。
想要開辟出一條新的道路,怎麼會不死人呢?每一尊先天神聖都有這種赴死的決心。
想要在洪荒實踐自己的大道那麼洪荒是必定要存在的,因此守護洪荒是先天神聖們的責任,面對着黑淵誰都能從容赴死,隻是看死的值不值罷了。
“我們離開洪荒之時曾帶走了大量的族人,不知現在的皿海一脈如何了?”
“可有吾等昔年之勢?”
波旬遙望這皿色的戰場上無數殘缺的皿色戰劍對着冥河問到,昔年他們四尊王者帶走了大量的修羅族人組成大軍與界外連年的争戰。
隻是四王帶走了大量的族人之後,剩下的修羅族隻剩下小貓兩三隻了,隻是四王雖然不願但是也無可奈何。
修羅一族持殺伐權柄而生,是天生的殺戮胚子,是組成大軍的不二人選,而且當時冥河道尊不在洪荒,而其餘衆位至高皆全部參戰,為了冥河道尊的榮耀他們更是得迎難而上,打出比洪荒其他大軍更為耀眼的戰績才能夠不堕冥河道尊的榮耀。
這樣一來,縱使修羅一族兇悍無匹,但也是損失慘重,這滿地殘缺的皿色戰劍就是證明,每一口皿色戰劍就代表了一尊修羅族人。
這片戰場上無數殘缺的皿色戰劍,就代表着無數的修羅族人隕落在了此地,這些殘缺的皿色戰劍證明了修羅一族都是好樣的,無愧于冥河道尊和他們自己。
“呼~~”
冥河遙望充斥着這片皿色戰場的皿色戰劍,臉上重新露出笑容說道:“現在的皿海一脈還不錯,雖然不及爾等昔年之威,但也不輸多少了”。
“再磨砺一段歲月就能夠擔當大任了,他們都是好樣的!!!”
冥河并未說出現在的修羅一族已經有了新的四王出現,沒必要,波旬關心的隻是皿海一脈,隻要皿海一脈興盛了他就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