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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弄疼你了?”靈兒又問了一遍,有些内疚。她應該等陽哥哥睡沉一些再為他處理手腕上的傷。
齊陽這才聽清靈兒在說什麼。
弄疼?他認真地感受了一下,左手腕處的疼痛不再隻是皮肉撕裂的那般。是靈兒為他上了藥?
可靈兒是如何得知他手腕上有傷?難道靈兒知道了什麼?
齊陽擔心地看了靈兒一眼。
靈兒自責地說:“都怪我不好,把你弄醒了。”
“不!不!”齊陽忙否認,“在下醒來是因為做了個夢。”
“做了噩夢嗎?”靈兒心疼地問。
“也不算噩夢吧?”齊陽不禁回想起夢中的那位白衣女子,那應該是個好夢吧?
靈兒不信。若不是噩夢,陽哥哥又怎會突然驚醒呢?她看了看山洞裡的環境,覺得那個噩夢一定與這惡劣的養傷環境有關。
齊陽趁着靈兒移開視線,偷偷掀起自己的右邊衣袖,傷口果然已被妥善地包紮好了。他試探地問靈兒:“在下這傷……”
“啊?”靈兒心虛地看向齊陽。她知道陽哥哥還不想向自己坦白逸興中使的身份,那她隻能繼續裝作不知道。
“感謝姑娘為在下治傷。”齊陽說道。若是靈兒什麼也不知道,應該會追問這傷的來由吧?
靈兒心思急轉,說道:“是我之前疏忽了,沒注意到你手腕上也有傷。這傷是你滾下陡坡時被尖銳的石頭劃傷的嗎?”
齊陽懷疑地看着靈兒。雖然他身上有的劃傷也那麼平整,但這傷口的深淺與那些劃傷、擦傷明顯不同。靈兒醫術高超,怎會分辨不出?
靈兒也猜陽哥哥不會輕易地被自己糊弄過去。她故作不解地說:“就是這傷口和那些擦傷有些不同,難道是你在妙義院與那些護院交手時傷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