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哥哥!你怎麼樣?”靈兒跌倒後,不顧自己有沒有摔傷,一隻手支撐起身子,另一隻手則去扶陽哥哥,确認他的情況。在靈兒心中,自己怎麼摔都沒事,但一身是傷的陽哥哥卻萬萬摔不得。
齊陽卻沒靈兒想象的這般柔弱,憑他極快的反應足以在跌落時避開身上的新舊傷處,何況他們身下還鋪着一地的枯枝?他幾乎沒感到疼痛。
而他之前的那陣暈厥來得快,去得也快。他一能視物就把目光鎖定在靈兒身上。他注意到靈兒在用手撐地起身時曾很快地縮了一下手,像是被什麼東西紮到了。
“在下沒事。倒是姑娘的手,可是傷着了?”齊陽關心地問。
“手?”靈兒不解。
齊陽看向靈兒此時撐地的右手。
被陽哥哥這麼一看,靈兒才感到有刺痛感從手心傳來。她忙坐直身子,将右掌翻開一看,隻見疼痛的地方有個細小的傷口,正在一點兒一點兒地往外冒皿。
“隻是被樹枝紮了一下,不礙事。”這麼小的傷口,靈兒也沒放在心上。她隻關心陽哥哥的情況。她追問道:“你呢?哪兒摔傷了嗎?”
齊陽卻沒回答靈兒,而是朝她适才撐地的地方望去。樹枝嗎?那裡并沒有什麼樹枝,有的隻是一些散落着的陳舊蛛網。這些蛛網早先挂在樹上,後來随着枯樹的傾倒而落地。
“還好不是被那些枯枝紮傷。”齊陽心想。雖然過去了許多年,他還是擔心樹枝上的毒素沒完全散去。可他剛松一口氣,就又被蛛網上的一物吸引了注意。那是一隻死去多時的蟲子的殘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