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靈兒擔心的那般,濟烈似乎忘了齊陽,一整日都沒有去找過他。
靈兒白等了一日不要緊,但齊陽這一日裡無人照料,就讓靈兒很擔心了。
入了夜,見濟烈要回屋休息,靈兒終于忍不住攔住了他。
早已猜到了靈兒的來意,濟烈搶先開口道:“靈兒小姐,時候也不早了,您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烈叔,我知道濟伯伯不讓您告訴我齊陽哥在哪兒,可是您也不能一整日都不管他吧!齊陽哥的胃不好,一整日不吃不喝怎麼行?”靈兒擔憂地說。
濟蒼雨交代過濟烈不能将齊陽的情況告訴靈兒。可看到靈兒那麼擔憂,濟烈于心不忍,隻好如實說道:“他一直昏迷不醒,又如何吃東西呢?”
“您是說他一直昏迷不醒?”靈兒皺眉問道。雖然一早為齊陽把過脈,但靈兒還是很擔心。
濟烈點了點頭,保證道:“放心吧!隻要他醒了,我就會把飯送過去,不會餓着他的。”
靈兒想到什麼,懷疑地問:“您怎麼知道齊陽哥一直昏迷不醒?一整日我都沒見您離開後院幾次。”
“我就是有辦法知道。”濟烈故作神秘地說。
“那齊陽哥身上的傷……”靈兒剛要開口就被濟烈打斷。
濟烈婉言拒絕道:“您還是直接去問老爺吧!”
靈兒無奈,隻好看着濟烈走回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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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些廢物!看人看不住,找人找不到!本夫人還養你們做什麼?”飄飄夫人憤怒地看着跪了一地的屬下。
衆黑衣人都低垂着頭不敢吭聲。
飄飄夫人繼續說:“逸興門人又是怎麼得到消息趕來的?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
跪在最前頭的黑衣人這才擡頭答道:“回禀夫人,屬下懷疑我們之中有逸興門的奸細。”
“哦?劉衡你也覺得有奸細?”飄飄夫人問道。
“不錯。文山書院處處布置着陣法機關,就算那齊陽能制住咱們的人也很難脫身。而且若無人帶路,濟蒼雨他們更不可能從迷宮中逃脫!”跪在最前頭的黑衣人,也就是劉衡說道。
“若有奸細倒也說得過去。”飄飄夫人說。
劉衡見飄飄夫人火氣漸消,才敢繼續說道:“但文山書院裡聚集着各路人馬,要調查出奸細的身份并不容易。還請夫人給屬下們一些時日!”
“那就好好查個清楚!”飄飄夫人看着劉衡,意味深長地說,“你倒是有先見之明,當初就提議把那個孩子先送走了。”
劉衡一驚,忙解釋道:“那是因為當時逸興門一直派人跟蹤夫人,屬下擔心……”
飄飄夫人笑着打斷道:“你這麼緊張做什麼?你們幾個本夫人還信不過嗎?”
衆黑衣人齊聲道:“屬下誓死追随夫人!”
“很好!都起來吧!”飄飄夫人說道。
衆黑衣人這才起身分列兩邊等候飄飄夫人差使。
飄飄夫人問道:“俊兒那邊有什麼消息?他可曾看到是誰救了濟蒼雨?”
“少主說他當時昏迷不醒,隻知是逸興門人救的人。”劉衡答道。
“昏迷不醒?敢情你還真把他抽昏過去了?”飄飄夫人不可置信地說。
“這點屬下也不知。”劉衡忙推脫責任。
“他說的逸興門人就是藏在文山書院裡的奸細吧?可惜了,他昏迷得還真是時候!”飄飄夫人惋惜道。
“那濟蒼雨還抓嗎?”劉衡問道。
“不必了。本夫人氣也出夠了,就按原計劃來吧!”飄飄夫人此時已經冷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