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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适才不在,可知莊裡出了大事?”鐘龔問道。
“你們是想說濟伯母的墓室進賊一事嗎?”靈兒問。
鐘珑攔住兄長,搶着說:“看來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原來俊師弟他并不是師父的親生骨肉!”
靈兒聞言大驚。
“不過此事還是不要随便提起,尤其在師父面前。”鐘龔提醒道。
靈兒了然地點了點頭,她明白濟伯伯此時的心情一定非常沮喪。不過若許俊不是誠哥哥,那應該也是件好事吧?畢竟許俊是百毒神教的人。
“不,靈兒你不明白。這件事沒那麼簡單。”鐘龔皺眉說道。
靈兒看了看手裡的水囊,耐下性子問道:“那是怎麼回事?”
鐘龔一時不知如何啟齒。
鐘珑代他回答:“潛入師娘的墓室那人不是來盜墓,而是來祭拜師娘。”
靈兒驚訝地打斷道:“拜祭濟伯母?”
“不錯。我們還在沒燒盡的紙錢裡發現了一封書信。大家推斷那封書信是他聽到動靜,匆忙離去時來不及燒毀的。”鐘珑繼續說。
“那書信裡寫了什麼?”靈兒擔憂地問。
“大緻就是寄托了對師娘地思念之情吧!”鐘珑答道。
靈兒似乎聽出了不尋常的東西。
“裡頭還提到了俊師弟……哎呀!還是哥來說吧!”鐘珑不知該如何說下去了。
“所以許俊是濟伯母的孩子,卻不是濟伯伯的?”靈兒猜測道。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鐘龔點了點頭。
那也就是說許俊還是誠哥哥,隻不過濟伯伯沒了子嗣?靈兒娥眉緊蹙。
“但這些都是書信裡提到的,誰也不知真相如何。”鐘龔又說。
“是呀!或許就像師父認定的那樣,那封書信是捏造的。”鐘珑附和。
“濟伯伯一定不會懷疑濟伯母。”靈兒提出自己的想法。
“師父和師娘的感情那麼好,自然是相信師娘的。”鐘龔說道。
“那你們又是怎麼想的?”靈兒問他們。
“我們當然也相信師娘,能讓師父愛上的女子又豈是一般人?可是……”鐘珑沒說下去。
“可是什麼?”靈兒追問。
“可是俊師弟的長相……一點都不像師父……”鐘珑輕聲地說。
靈兒皺了皺眉,這的确是個很大的問題。
“這種話以後不能再提。”鐘龔警告鐘珑。
“知道了。”鐘珑點了點頭。
“濟伯伯此刻在哪兒?他怕是很難過吧?”靈兒擔憂地問。
“師父當然難過,但不是因為那封書信,而是因為俊師弟。”鐘龔說。
“許俊他又怎麼了?”靈兒問。
“他鬧着要離開妙峰山莊,說這兒不是他的家。”鐘龔答道。
“在這節骨眼上,他就知道添亂。”鐘珑忍不住責怪許俊。
鐘龔補充道:“師父正想方設法勸俊師弟留下。”
“濟伯伯怕是留不住他了。”靈兒并不看好。
“留不住也得留呀!師父這一把年紀了,膝下就這麼一個孩子。”鐘龔無奈地歎了口氣。
“那你們也幫着勸勸許俊,如果勸不動……就多陪陪濟伯伯吧!”靈兒說。